欲罢不能。
“这里是娘亲呆过的地方,好美。”乐天亦步亦趋的跟在殷独贤身后,骨碌碌的双眼打量着整个房间,柔糜,美丽的房间,透着温馨的香气。
殷独贤来到了靡音曾经躺过的床上,也是他躺过的床上,柔软的床上此刻还躺着一个男人,一个苍白得没有丝毫血色的男人。
“池舟,你再等等,这场戏就快要落幕了。”殷独贤握住了杨池舟冰冷的手,轻柔声说道。为了让潜伏在盛容的奸细相信,所以池舟必须做出牺牲。不过池舟不能白白做出牺牲,他会让那些算计他的人都受到惩罚。
乐天也爬上了软床,看着奄奄一息的爹爹,眼里泛起了泪光,可怜兮兮的说道:“爹爹,你一定撑下去,娘亲还等着你去救她。”
殷独贤摸了摸乐天的小脑袋,道:“别怕,一切不是还有我。”
乐天小声抽噎着扑入了殷独贤的怀里,眨巴着湿漉漉的大眼睛望着殷独贤,道:“冰块叔叔,我想娘亲,好想。。。。。。。。。”
“我也想。。。。。。。。。。。。”殷独贤呢喃着,冰冷的眼底泛起了柔和的涟漪。
一大一小两人依偎在充满了靡音味道的房间里,他们静静的等待着。
耶罗的军队,像是黄蜂一般涌入,盛容的都城中。军队直接攻入了皇宫,喊杀声,震动了天际,震动了整个都城。
殷独贤很平静的搂着怀里的小人儿,小人儿也紧紧的依靠着他,两人仿佛就是彼此间最大的依靠。
最先推开房门的是高远修,他的身上沾染了鲜血,眼底也盛开着仇恨的红光,像个浴血而来的怪物。
殷独贤将乐天护在了身后,微微眯起眼睛,许久之后,他的嘴角勾起,从容的说道:“原来是你,好久不见。”
“是的,好久不见。”高远修握紧了手中滴答着血的利剑,语气侵透着浓浓的恨意。
“你想杀我?”殷独贤俊美的脸上,有种冷冷的讥诮,激发人的愤怒。
高远修也冷冷的笑了起来,道:“我爹泉下必定安慰。”
“你爹安慰?安慰什么?”殷独贤讥讽的笑着,他漆黑的眸子上覆盖着一层薄冰,语气也同样覆盖着薄冰:“他所效忠的主人,并没有保护他,而他唯一地儿子——你,只能苟延残喘地活着,连一个男人地身份都失去了,你说,他有何可安慰的?”
“住口!!!”高远修几乎是怒吼着说出,话音刚落,高远修就拿着剑向着殷独贤刺去。
两人顿时纠缠在了一起,双方都使出了自己的全力,每一招,都是杀招。刀光剑影之中,所有的爱恨情仇都膨胀到了最高点,不死不休。
他们不听的袭击着对方,很显然高远修远不如殷独贤在战场上得来的千锤百炼,几百个回合下来,高远修已经处在了劣势。
眨眼间,殷独贤的剑就要刺入高远修的脖颈,一把同样锋利的剑迅猛的挡住了他。
殷独贤定眼看去,原来是第真机——高远修的师傅,耶罗神勇的大将军。
殷独贤冷冷一笑,极为讽刺的看了一眼高远修。
殷独贤鄙视的神色让高远修再次提起自己手中的剑向殷独贤砍去,第真机与高远修的合力让殷独贤应付起来倍感吃力。
“你们两个打一个算什么英雄好汉。”乐天一双大眼睛一直紧盯着殿内的打斗,她焦急的看着逐渐处于劣势的殷独贤,急恼的吼道。
高远修朝生源看去,一个眉目极为貌似靡音的小女孩。恍然间,高远修似乎又看见了小时候的靡音,小小的,可爱的,甜美的,善良的。
就这样一个分神,殷独贤却抓准了时机,向高远修的要害刺去。第真机不得已只得去一脚踹开高远修。
殷独贤的剑落在了第真机腰部,刺得很深,穿了骨头。
殷独贤利落的抽出了自己的剑,血喷薄而出。
高远修回过神来,暗自懊恼,手法越发凌厉的攻击了起来。
就在高远修与殷独贤纠缠之时,一身士兵装扮的青兮出现了,她在看见殷独贤的那一刻美丽的面容陡然扭曲,仇恨充斥着她美丽的双目,她手中的刀利落的刺向殷独贤。
殷独贤的体力受到了空前的挑战,但是性命攸关,他不敢放松。
伴随着青兮而来的是田成,一身戎装的田成。他看着殿内打斗的三人,对着一旁受了伤的第真机,说道:“那是陛下的孩子。”
第真机朝那个孩子看去,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他道:“这个女孩就是盛容那个女人生下的孩子?”
“是!和陛下很像。”田成笑了笑说道,手中隐藏着的利剑准确无误的插入了第真机的胸口。
第真机怒瞪着双目看着田成,手中的剑跌落在地上,他手指指着含笑的田成,道:“你。。。。。你。。。。是。。。。。。。。。”
“我的任务从来都是您,所以您在耶罗找了很长时间我的把柄都无果。”田成淡淡的说道,脸上的笑意淡去,冷酷得吓人。
第真机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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