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来把着她的枷,制止她的挣扎。台下的哄笑和怪声叫好,淹没了玉瑶的惨号。
这样夹了一阵,队长摆手停了刑,又问:「这知道革命法庭刑法的厉害了
吧还不从实招来」玉瑶疼得混身是汗,赤裸的后背上汗珠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还是大喊:「我真没跟胡冲睡过觉啊冤枉啊」
民兵队长又一拍惊堂木,喝道:「据于小三于书记揭发,你当初跟于书记成
婚时,就没有见红,说明你早就不是chù_nǚ你没跟胡冲睡过觉,那跟那个野男人
睡过觉啊说啊」
事实是,江玉瑶成婚之夜,于小三和他的拜把子兄们,胡吃海喝了一顿,
一个个都酩酊大醉,一起都发了野性大闹洞房。于小三要显示自己的「义气」,
放任他的四梁八柱对江玉瑶肆意亵狎玩弄,他自己又醉得一塌胡涂,竟然让不止
一个拜把子兄先把玉瑶实际lún_jiān了。
玉瑶哪见过这种阵势,黑灯瞎火中也说不清是谁先肏的她,她也知道要如实
招供,只能带来更恶毒的刑法。正在犹豫中,却又被上了夹棍,疼得又是嗷嗷直
叫,气都喘不上来,登时屁滚尿流,尿液从光大腿上泻到月台上,更使台下的观
众哄笑怪叫,兴奋不已
玉瑶总算吸了一口气,大叫道:「别夹啦我全招呀」头一搭拉,
就痛得休克了
玉瑶被凉水泼醒过来后,只求不再受刑,要她招什么她就招什么。先是承认
了在吉林上女高时和胡冲就有奸,后又把于小三教会的种种做爱姿势都说成是和
胡冲通奸时所使用。最后一共承认和胡冲通奸三十次以上。本来一个清清白白的
女高中生,就屈招成了真正的大破鞋了。
民兵队长虽然正是她新婚之夜闹洞房的领头人,既然她向自己身上泼这么多
的脏水,他们lún_jiān黄花闺女的罪恶行径自然就一笔勾消了。他就很威风地又是一
拍惊堂木,怒喝一声:「臭不要脸的小娼妇给我拉下去再重打二十」可怜
的玉瑶又一次被拖到月台前沿,朝向台下的观众,和枷按趴在砖地上,刚捱过
打的屁股和大腿又一次遭受毛竹大的蹂躏她已经被一次次酷刑摧残得精疲力
尽、失魂落魄了,哪里还能经得起鸳鸯大的毒打只打了不到十,就在台下
观众喧闹的数数声中,脑袋一耷拉,昏死过去。但审官并不肯饶过她,叫民兵用
一桶桶凉水把她浇醒过来,又在她打得花红柳绿的屁股和大腿上也浇了两桶凉水,
继续开打她已经没有精力再高声号痛,每捱一只是发出哀婉的惨呻,几乎全
裸的身体微弱地抽动着,捱完了这二十,她的屁股和大腿都暴肿起来,血口子
不止十处了
这时,于小三站起来走到台沿,指着被趴在砖地上苦苦呻吟的的江玉瑶说:
「这个下流的臭婆娘当初我没看清她丑恶的本性,只贪图她的美貌,娶了她,
是中了地阶级祸害贫雇农的美人计了。丧失了革命立场。现在我向老少爷们宣
布,我跟这个屄娘养的破烂货彻彻底底一刀两断我于小三坚决革命到底」
最后,眼镜县长又问匐伏在案前、痛得浑身一阵阵哆嗦的江玉瑶:「你现在
是不是盼着胡冲带着蒋匪军来救你,盼着国民党来,盼着变天哪」江玉瑶虽
然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还是明白这是非常要害的问题,迟疑着不敢答。
眼镜县长一拍惊堂木:「老实说不说就给我拶起来」
江玉瑶知道自己是经受不了拶刑的折磨了,心一横,一甩头发,向着县长吼
道:「是我盼着变天我恨,我恨你们你们毁了我的家,杀了我的爹,糟害
了我我恨死你们这帮qín_shòu你们松毙我吧我做鬼也要找你们算账报仇」
对于江玉瑶这番发自肺腑的招供,眼镜县长倒没有发怒。他站起来对全场观
众提高了嗓门说:「乡亲们,大伙听清了没有这是这个地狗崽子的心里话
被打倒的地阶级人还在,心不死。我们千万不能忘记他们还想变天。现在
蒋匪军还有十多万军队被围困在长春,南面沈阳还有几十万蒋匪军。我们只有积
极支援前线,踊跃参军,早日彻底解放全东北,才能保卫我们土改运动的胜利果
实,让地阶级的残余势力永远变不了天「
他又对江玉瑶说:「我们不会枪毙你的。要留着你当革命群众的活教材。我
们还要改造你的思想,让你脱胎换骨,重新做人。只要你今后痛改前非,接受贫
雇农的监管,好好劳动,洗面革心,是有出路的。」接着他代表革命法庭宣判对
江玉瑶处以枷号半月,递决一大,解送桦皮厂交贫农团监管改造的惩罚。
江玉瑶就在一片口号声中被送关帝庙里去了。
可怜她不但屁股和大腿被打得皮开肉绽,涔涔流血,而且两条小腿的踝部被
夹棍夹伤,难以行走。所以,当她被套上两只鞋子后,扛着大木枷根本站不起来。
是两个民兵架着她,双脚在砖地上拖着,送进庙里的。
眼镜县长又把和江玉瑶一起从桦皮厂抢来的胡大马棒的两个小老婆和田大胖
子的女儿叫上月台来,当面分配任务,规定她们要在半个月里轮流给江玉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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