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该不会是因为她打算终身不结婚,觉得没有任何负担,才会找上她吧?这样想来,感觉真呕。
「不存钱养老了?」
「跟另一半一起打拚啊!」
过去她为了养老金,女佣、司机都肯做,现在,她可不用这样虐待自己了。
她已经变成其他男人的了?
彭成祯怒不可遏的往前欺近一步,将丁澄困在他与办公桌之间。
他的体温整个贴上来,丁澄没来由的轻颤了下。
这半个月来,虽然与方兴楠八字还没一撇,但她既然答应人家追求,就觉得对他已经有责任,且她也想藉此与彭成祯撇清体上的关系,故一直拒绝他的亲密接触。
她拒绝得很辛苦,彭成祯对她而言费洛蒙太强,只要他靠近,她就会头晕目眩,就像现在,她知道接下来也许会发生什么,可是她无力闪避。
「你们到什么程度了?」彭成祯暗暗咬牙问。
什么都没有!连牵牵小手的程度都不到。但她不想老实回答。
「该做的都做了。」
她想再装出娇羞模样,但她的手就是抬不起来,于是她也不想再这样恶心下去,与他四目对视,语气中带着挑衅意味。
深邃黑眸微瞇。「上床了?」
「嗯哼。」她轻应了声。
那暧昧不明的应声让彭成祯火气更大。
这女人就是有办法挑动他的火气,将他气得牙痒痒的!
丁澄抬眼偷瞧彭成祯的臭脸,心头又是一阵爽快。
她可不是家用宠物,随意让他驱使的!更不是他想要就上,毋需问过意见的免费*!
「总经理,麻烦你让开,我要去约会!」她故意将「约会」两字加重语气。
「妳想……」他食指刷过她的粉唇,「我什么时候让妳这么自由自在过了?」
「你没有权力管我……」下文被强压的唇封住了。「不……」
小手在他肩上推拒,他不只不为所动,甚至还开始脱她的衣物。
「你不可以……这样……」
上衣钮扣被他迅速解开,她连忙拉拢衣物,他以更暴的方式将她的手扣于身后,推高束缚口的内衣,擒住一方雪。
「这里被那个男的*过了?」
「*过了!」她嘴硬的说。
「怎样*?温柔的?还是强硬的?」他猛的一个用力,痛得丁澄险些掉眼泪。
「他很温柔的,跟你不一样!」
「我为何要跟他一样?」他嗤笑。「我有我的方式!」
两指捏住**,强迫她在他指下快速*,被他任意拉扯的粉色花蕾转为艳红色,哀哀喊着疼。
「不要这么暴!」她的都被他掐捏出一条条的红痕了。
「不这样做,妳不会记得这个身体早就是我的了!」
「她不是你的!」这种含有占有意味的宣言是什么意思?
「这张嘴说的话不可信!」他的笑容带着残忍,大手扣住她**,「这里的诚实反应才值得相信!」
「不要碰我!」她挣扎,「放开我!」
「想为新男友守贞?」他一把扯下她的底裤,「那还得看我答不答应!」
他反转过她的身子,压制她上身趴在办公桌上,裙襬撩高,纤薄底裤被他的蛮力扯坏,丢弃在一旁。
「你不……唔呃……」
他直接将身下的巨物送入她的**内,娇嫩花早熟悉他的存在,在他进入*的同时,花露汩汩而出,湿滑了两人之间,让他的进出更为顺畅。
彭成祯仅**了两下,就将他的**抽出,拉转过丁澄的头,迫她直视硬杵上的淋淋水光。
「看到了没?妳的身体一向比嘴巴诚实多了。」
丁澄咬紧下唇,难堪的别开眼去。
他的抚触,她最是熟悉,她只要闭眼静静回想,就可以感受到他的手在她身上的游移,他的亢奋摩擦着*的*,他的亲吻与他醉人的气息……
他弯腿坐在椅上,将衣衫不整的丁澄强拉跪在地上,小脸蛋正面对着他硕的昂扬。
「这张嘴,也该学习如何诚实了。」
大手压下她的头,粉唇抵着湿濡的**前端。
「不要……」
她方张口拒绝,他立刻压下她的头,将**挤入她口中。
「诚实的面对妳自己!」
长指在柔润腿心盘旋,掰开丰软花唇,以嫩蕊为中心,慢条斯理的在花上画着圆,刺激她的敏感。
丁澄立刻*,企图与阵阵涌上的*抗衡。
要与不要,她只有两个选择。
此刻他的**就在她嘴里,他可以感觉到她贝齿的紧张感。
他凝神注意她的反应,等着赌局开盘。
她可以有选择的!
即便他此刻强迫她做她不愿意的事,她还是可以有选择。
男人最脆弱之处就在她口中,她只要稍微施力,他就等着绝子绝孙!
像这种恶人就该给他这样的惩罚!
贝齿抵着他的昂,危机一触即发──
「怎么?还是不肯做个诚实的好孩子?」
彭成祯额角隐隐有冷汗在冒,但他的声音沉稳,丁澄一点也听不出来他其实也正紧张着。
画圆的手指不耐烦的转向,戳入她的**内,揉捻微微*的绉褶,引爆出更多的快意花火。
小腹深处似有把火在燃烧,热得她连十只脚趾都不由自主的蜷起。
小手搭在他的大腿上,抓着他松散的长裤,倔强的小嘴随着他手指的频率慢慢的上下起伏。
「就知道妳乖。」他满意的揉她的发,暗暗松了口气。
他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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