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号会沉没吗?!”
“笨蛋!放下一艘就行了,先把土狼转移到别的船上去!”维克多的私心发挥到极致,首先想到的是自己的“人药典”。
船员门不明所以,但还是照着他的话做了。
“接下来呢?我们要去阻止吗?”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知道这个调停任务有去无回。
船医在此时发挥出与纤弱外表不同的勇气和淡定:“少安毋躁,等他们互相消耗一下体力,我再过去。”
他的想法没有错。这种双方失去理智的狂怒乱斗急剧消耗体能,打了没多久,他俩就气喘吁吁地扔下武器,开始了第二轮肉搏。海雷丁在力气上占优势,而尼克更加无耻,踢裆、挖眼、咬人无所不用其极,两个人互殴一阵,浑身伤痕累累。尼克鼻梁被打断了,海雷丁脖子上有个几乎咬穿皮肤的齿痕。船长室里像飓风卷过一样狼藉,海雷丁胳膊轻轻一挥,把橡木桌上残存的碗盘杯盏扫开,一把将尼克摁在桌面上。他恨不能撕碎她,只要加点力气就能扭断这细细的脖子,可终究还是舍不得,青筋爆绽的大手抬起又落下,毁掉的只是衣服。
满盈的怒意不知怎么化作了性欲,两个人一边互相攻击,一边却疯狂地做起爱来。鲜血从伤口中渗出,互相沾染到对方裸露的皮肤上,狂暴的亲吻如同咬噬,急躁的爱抚混着抓挠。海雷丁一手掐着尼克的脖子,一手抓住她纤细的腿,赤红这双眼,放任力道疾风骤雨般冲撞。痛与快的感受纠缠不清,尼克扭动腰身,毫无顾忌地大声呻吟làng_jiào,如同一只被活剥了皮的猫。
维克多站在走廊里听了一会儿,走出来向众人报告战况:“不用担心,两个人和好了。”
舰楼的窗户已被全部打烂,再没什么能阻碍刺激人心的声音传播开来,众人面面相觑。
“刚刚还打得红了眼,怎么会突然变成这种情况?”
“哎呀呀,总有这么一天的。”维克多摊手,“他们俩是人间凶器,要是不想相互毁灭,最后就得合二为一。”
“可是船长能这么轻易就善罢甘休吗?”
“还能怎么办?尼克这个糟糕的家伙,不出轨,早晚也会因为别的误会打起来。恶人自有恶人磨,她就是老天专门派来整船长的魔星。”
维克多了然轻叹,最后用了一句经典的拉丁语戏剧台词总结:“这就是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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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来说,我最看不起的男人就是实施家庭暴力,殴打老婆那种。可是对于你……”维克多手指用力,咔的一下把尼克断裂的鼻梁退回原位,“对于你,我觉得纯粹就是欠揍。”
受伤的地方经过一夜,已经变成了紫红色。万幸两人武力值相差无几,虽然看着顶个的狼狈,可都是皮肉小伤。尼克痛得轻嘶一声,用手帕摁住顺流而下的鼻血,歪着嘴说:“船长太过分了,我一毛钱都没收,也没脱衣服,根本没有出轨好不好。”
“过分?过分的明明是你才对吧!你以为出轨的定义和qiáng_jiān一样?别开玩笑了!签过协议拿着钱,享受船长对你的特殊照顾,出轨后不承认还亮刀还嘴……换成我,干脆一枪毙了你算了,你这个不矜持的混蛋!”
尼克越发想不明白,很是苦恼:“我可从来没有过背叛船长的念头!再说了,那合同里面又没明确写不许帮朋友……”
维克多正用酒精给她手肘的擦伤消毒,听到这话,忍不住下狠手一捅,尼克的三观与众不同,正常人跟她讲道理,简直就是鸡同鸭讲。
“关于出轨和边缘性行为的界定,我会重写一份条款详细、没有漏洞的新合同,让你一条一条背到滚瓜烂熟!”海雷丁推门进来,每一个字都说的咬牙切齿。
尼克缩缩脖子,小声叫了句船长。但海雷丁的目标不在她身上,居高临下瞪着维克多,脸黑得吓人:“你把肥虫藏到那里去了?”
“臭虫?它们无处不在,传播疾病的吸血寄生虫……”
“我,问,你,土,狼,在,哪儿?”海雷丁断然截住维克多的话,揪着领子把他提起来,脸对脸质问,“这是你第二次为他保命而开脱了,刻薄医生突然大发善心,是不是船上的生活太寂寞,让你的独身主义动摇了?!”
维克多隐秘的性向一下被他戳破,脸色渐渐地变得难看起来。但这种对峙他早已预料到了,转移土狼的行为确定严重,冒犯了海雷丁身为领袖的权威,在戴绿帽的情况下,任何男人都不可能保持理智。大概是一夜狂欢过后,他早上提刀去宰奸夫,结果找了一圈发现人没了,才怒气冲冲前来质问。
“首先,你侮辱了我的品位。”维克多推开海雷丁的手,梗着脖子高傲地道,“就算双眼失明,双耳失聪,关禁闭到发疯,我也绝对看不上那种家伙。”
“继续。”海雷丁冷冷地道。
“第二,这屋里的三个人,全都被土狼救过性命。你必须得承认,在撒哈拉沙漠里迷路的时候如果没有伊内,你的壮志伟业现在就是一具脱水干尸。”
“噢,原来医生是打算报恩。”海雷丁唇边浮起冷酷的笑意,“好吧,我记起来了。都是出来混的,有恩报恩有仇报仇,他救过我一命,我也放他一次。荒岛任选,我免费赠送一把填满火药的好枪!”
“好啦,我明白你的意思,看见他的脸就会抓狂是吧?第三条原因,也是最重要的:伊内是一本活的草药字典,其珍贵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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