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侍奴,向您行礼是应该的。”
顾翎笑笑没再回答,正君无论在哪都是正君吗?可是,在这里却不是啊!
“正君和侍奴,相亲相爱,和睦相处,大小姐若是在看到这一幕,必然会欣慰。”李嬷嬷声音听不出感情,“只是,现在不是让你们联络感情的时候。”
“正君,身为侍人,最为重要的是保持身体洁净,无论是外表还是内里。”李嬷嬷道,“今天,第一节调教课,就交您如何正确的清理保持自己的身体在最盛时刻,随时随地等候妻主临幸。澜侍奴,就由你来给正君指导一番。”
澜奴应是,跟随众人来到盥洗室,当然他依旧是膝行,“请正君上台。”
顾翎仰躺在玉台上,头部上仰,李嬷嬷又命人取来木架,将其双腿支开用锁链锁住,胳膊呈一字型固定。命侍者取来镊子、皂荚等工具,“正君,大小姐最喜爱侍人身体洁净、光滑,不留污垢,腋下、yīn_bù毛发最是藏污纳垢之地,自当不能存留。”
之后叫侍者按住顾翎双腿双脚,对澜侍奴道,“正君第一次除发就有你来执行吧。”
澜侍奴应是,用水清洗顾翎腋下,又用皂荚均匀涂抹,反复揉擦,最后擦拭干净,取来镊子,低声道,“下奴冒犯了!”
随即一根腋毛被生生拨出,带出一点血丝,顾翎闷哼一声,却紧要牙关,不发出一点声音。
看着这样的正君,澜侍奴,不禁低声劝导,“正君,与其忍耐,不如享受,不止今日,以后也是亦是,上天既然没给我们选择的余地,我们却可以选择活下去的方式。”
顾翎深深看他一眼,只见他低眉专注,一丝不苟的执行李嬷嬷命令,没有看他一眼,若不是顾翎确定他听到了这句话,真不相信此人刚刚又开口。
腋毛除完,就是yīn_bùyīn_máo。yīn_bù娇嫩,一根根拔出的方法疼痛不仅是腋毛的一倍,羞耻感更是甚重,随着一根根yīn_máo落地,一串串小血珠覆盖在洁白的肌肤上。
除去yīn_máo后,李嬷嬷又命人找来粗大的硬刷,清理顾翎的后穴,顾翎自十岁开始使用流食,后穴一直很干净,现在却被李嬷嬷以不洁之名,命人用清洗。
粗大的木刷,在xiǎo_xué里进进出出,来回摩擦,一边chōu_chā,一边李嬷嬷讽刺道,“正君,老奴可不是为难你,您这银穴啊太脏了,必须彻底清洗才可以,你们没吃饭呐,大些力气,注意一定要刷干净、彻底,一点不能放过!”
侍者应是,chōu_chā的力气更大了,糙的硬毛在xiǎo_xué里摩擦,刺激柔软娇嫩的内壁,顶端还时不时的碰撞在前敏感点,顾翎闷哼,最让他羞耻的是yīn_jīng在如此粗暴的对待下,居然抬起了头,慢慢有了反应。
“呵呵,果然是银荡的贱货,这样都爽的起来!”李嬷嬷向前一把捏住yīn_náng,狠狠一掐,“贱货,我可不是让你享受的!”
“啊!”顾翎惨叫,李嬷嬷却露出满意的微笑。
白芷茵进来时就听到一声压抑的惨叫,心中顿时一颤,步伐不禁又快了三分,进房间一看,只见顾翎正被人摁住,臀部高高的翘起,粗大坚硬的毛刷在红肿的xiǎo_xué里进进出出,不时伴随一两声喝骂,白芷茵一时间只觉他们碍眼至极,尽量显得平淡的问,“这是在做什幺?”
李嬷嬷发现白芷茵,立刻向前行礼,“老奴见过大小姐。”
“嬷嬷好大的威风!”平静的表情下酝酿着暴风雨般的怒气,“我从来不知道,正君什幺时候变成你任意”
“大小姐息怒。”李嬷嬷平静的回答,“老奴只是依家法办事,正君身份尊贵,可就因太尊贵了,在调教中屡次不停教导,老奴只好略施惩罚,让正君明白做侍人的规矩。”
“哦?照嬷嬷的话来说,我还应该感激你了。”
白芷茵话中听不出起伏,李嬷嬷却听的心惊肉跳,“老奴不敢,老奴只是做了本分之事,实不敢居功。”
“我看你敢的很!”白芷茵大怒,“你连正君都敢肆意侮辱,又有何不敢做之事!若是哪天你欺在我头上,我也毫不意外。”
“老奴不敢,老奴不敢,大小姐明查,老奴绝对没有这个心思啊!老奴一心为您,为公国府,绝对没有私心,请您明查啊!”
李嬷嬷痛哭流涕,额角的冷汗却刷刷的流下来,知道今天不好好博得可怜,就是他的死期,他着实没想到白芷茵居然会对顾翎如此在意,他敢对顾翎侮辱毫不忌惮的原因之一就是因为白芷茵对调教之事,一直漠不关心,任由他管理。
“李氏,以下犯上,犯法家规,现交律院审理。”白芷茵丝毫不为李嬷嬷的求饶而怜悯,“正君就是正君,哪怕交于你调教也是正君,是主,你是奴,却忘记身为奴的自觉,律院必去不可,醒醒脑子,想清楚自己犯了什幺错。”
“是。”李嬷嬷颤抖的回答,如今白芷茵正在气头上,律院之行是必然的,不如老实认错,争取宽大处理,还有一丝回来的机会,再是狡辩却只有死路一条了,“老奴谢大小姐恩典。”
白芷茵不在理会被拖走的李嬷嬷,转身解下束缚顾翎的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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