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这三个字的分量,很少有人知道,但凡是知道的,都陷入深深的震惊中。
登天阶!
这许多年都不曾用过的刑罚,居然为了这个小子重新启用了。乔红林的心里乐开了花,他清楚,这小子是绝对通不过这次的考验的,他放下了心,笑着离开了。
许多长老都纷纷上前去,请求雷天宁收回这个决定。这些反对的人,一部分是因为同情琅恨天,认为不该对他用这样重的惩罚,而另一些人则认为,对琅恨天这样一个无名之辈,登天阶对他来说未免有些杀鸡用牛刀。
总之人人都反对。
最后,雷天宁力排众议,将此事定了下来。
“这是他自己的选择。”雷天宁看着琅恨天那坚定的眼神,淡淡说到。
“梁平的罪责,还有他自己的罪责,这小子都愿意自己一人承担,那么登天阶对于他来说,足矣。”雷天宁挥一挥衣袖,示意众人都散了。
在人群中看着这一切的雷云莺,当即昏了过去,琅恨天看到后,刚要上前,但被解开束缚的他已经浑身无力,只迈出一步,身体便瘫倒在地上。
在场的每个人内心都很沉重,包括白望宇在内。
虽然他的身心也已疲惫至极,但还有力气走动。他听不懂所谓的登天阶是什么东西,也不关心琅恨天的死活,在他的心里,只有一件事,那便是乔红林的去向。
琅恨天和昏迷的雷云莺被送回了小院里,邓公明捏紧拳头,看着山顶雷天宁离去额背影,痛心疾首。
“要是我当初看好琅恨天,将他提前送回云莺那里就好了,怎么会闹到这种地步!”
“琅恨天这次和白望宇起冲突,本来就是意料之外的事,老邓你没有错,就不要自责了。”
“是啊老邓,再鹏说得对,这次的事情,恐怕依旧跟乔红林脱不了干系,我们还是先想办法劝劝掌门,让他收回命令吧。”
邓公明听了高以昇的话,觉得有道理,只是他心中还是咽不下这口气,非要将此事弄个水落石出不可,于是他想要从白望宇口中把这件事问个明白,但等他抬头四处张望,却发现对方已没了踪影。
此时的白望宇,正拖着疲累的身子,朝南山上瞿书萱的住处走去,但他不知道,正有一个人,在背后悄悄跟着自己。紧闭的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声轻微的呻吟传进白望宇的耳中。
“书萱,你怎么样了!”尽管浑身伤痕累累,但在自己心爱的女孩面前,他像是突然恢复了力气,一个箭步冲到床边,握住对方的手。
那只玉手一阵冰凉。
“望宇,是你么。。。。。。”
“是我,书萱,你感觉怎么样了?”
“我好难受,身体内的魂力在乱窜,感觉快要爆开了一样。”
“对不起,都怪我,不该里偷功法给你学,害得你这样痛苦。”
“哪里的话,你不要这样说。”瞿书萱从床上挣扎着坐起,仅仅一个小动作就让她出了一身汗。
白望宇赶紧扶住她,对方的手落在他脸颊上。在这个角度,借着窗外夕阳的余光,瞿书萱的脸在白望宇的眼中清晰了许多,这少女的脸有些婴儿肥,一双大眼睛因为痛苦的折磨早已失了神采,一头长发披散着,被汗水粘在额头上,整张脸显得很苍白。
“原谅我,书萱,我没能找到能够治好你的药草。”他刚刚想要去寻找乔红林,但是没有找到。
“你个傻家伙,说什么呢,当时是我要你去偷功法,现在这样,只能算我自己咎由自取,怪不得你。”
白望宇听了,将女孩的头揽入自己怀里,眼泪滴答滴答地落下。泪水滴在瞿书萱脸颊上,看到对方这个样子,原本忍受着疼痛煎熬的她,反而扑哧一声笑了。
“哭什么哭,你一个大男人,还不如我坚强,动不动就哭鼻子,再哭我不理你啦!”
白望宇这才停住,用手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泪水,刚要张口答应,却听见屋外有细微的脚步声。
“谁在外面!?”白望宇立刻警惕起来,转身死死盯着门口。
四周静了一会儿,紧接着外面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
“是我。”
“卢啸琛?”
一名肤色黝黑的男子一边说着,一边走了进来。
“你来做什么?”
“看你这几天鬼鬼祟祟有心事的样子,我一直在怀疑,要不是今天跟着你,我都不知道书萱他病了。”
“这件事不用你管,快走吧!”
“哼,我刚才抖听到了,你居然里偷功法给书萱学,难道你不知道,有些功法女孩子是学不得的吗?”
白望宇无言反驳,这时候躺在床上的瞿书萱赶忙说到:“啸琛,你就别怪望宇了,是我让他去偷的,都是我的错,我。。。。。。咳咳。。。咳。。。。。。”
突然,图书萱剧烈地咳嗽起来,她感到丹田又开始痛了。
“书萱,你不要紧吧!”二人异口同声,都凑到窗前。
瞿书萱已无力说话,只有呻吟声自她口中传出。
“白望宇,看你干的好事!”卢啸琛一把揪住他的领子,使劲摇晃着。
“到底怎样能够救书萱!”
“穿心草。”
听到这三个字,卢啸琛也很吃惊。
“你说什么?”
“我查过了,书萱是因为修行了错误的功法而导致了体内魂力冲撞,经脉阻塞,只有穿心草能够救她。”
“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白望宇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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