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正在发呆的池清并没有听到白沫澄的话,只迷茫的应一声。
“我说,毛巾递给我一下。”白沫澄不介意池清的走神,而是放缓了声音又重复一遍。听到这话,池清赶紧把毛巾递给白沫澄,又帮着她一起把酥酥包好。
整个过程下来,白沫澄身上的白色衬衫早已经被水浸得湿滑透明。那单薄的布料贴合在她的皮肤上,每动一下,池清都能看到对方紧致的小腹曲线,还有那两颗被纯白色文胸包裹着的浑圆。
“怎么又在发呆呢?酥酥洗好了,你也去洗一下吧。”这时,白沫澄走过来和自己说话。可池清的第一反应并不是去洗澡,而是向后退了一步,生生躲开了白沫澄的触碰。见到池清这种反常的举动,白沫澄不解,她刚想开口,便见池清拿了她自己的睡衣朝门口走去。
“你在这里洗吧,我去我的房间里洗澡,等一下过来找你。”目送着池清离开,白沫澄刚才还散发着光彩的眸子在一瞬间转为黯然。她看着已经回去窝里睡觉的酥酥和忽然变空的房间,将身上的衣服脱掉,走进浴室里。
热水自头顶倾盆而下,将头发打湿的同时,也染透了双眸。饱胀的胸部被热水冲击得有些发疼,顶端的红色软物还硬挺着,说明了自己身体最原始的yù_wàng。白沫澄清洗着着自己的身体,回想着池清慌乱离开的模样,将眸子垂下来。
或许,她们此刻的甜蜜就只是一个表象。有些事,只有突破了,才会有下一步进展。既然如此,就让她去做那个先迈出步子的人。毕竟,能够和池清在一起的日子,不多了。
洗好了澡,白沫澄拿出睡裙穿在身上,□着双脚走出浴室。脚下的水在地板上踩出一个个水合,随着白沫澄的脚步,慢慢延伸至阳台的地砖上。今晚的夜空绚烂异常,深蓝色的天空犹如一场华贵的话剧幕布,而满天的银河则是其中最闪亮的点缀。
“怎么不把头发吹干就出来?”身体后方突如其来的温暖让白沫澄身子一颤,也打断了她的臆想。因为知道来人是谁,白沫澄并没有回头,而是放心的把身体靠在后者身上,仰着头继续去看天空。
有些时候,那种即使闭着眼睛也敢向后躺倒的勇气,并不是来自那人的本身。而是源于,她有多么信任那个站在她身后的人。
“有些热了,想来吹吹风。”靠在池清身上,白沫澄低声说着,缓缓将双眼闭起。月光打在她茭白的脸上,将她本就白皙的脸颊衬托得犹如白瓷般剔透。因为这一个月来的休养,她凹陷下去的脸颊终于长出一些肉来,下巴也不像以前那么尖锐。只是,现在的白沫澄,还是太单薄了。
“吹风也要记得把头发吹干,你的身体...”
“清,喜欢我吗?”
这是今天的第二次,自己的话被白沫澄打断。池清不理解白沫澄怎么会忽然问这句话,见对方闭着双眼,好似并没有听到自己刚才的劝告,池清不生气,而是摸着白沫澄微凉的长发,贴着她的脸,点点头。
只不过,这样的答案显然没有让白沫澄满意。她睁开眼,伸手去抚摸池清的脸颊。从额头到鼻梁,再到唇瓣,脸颊。白沫澄的手很软,很滑,带着她一如既往的低温。她摸得很慢也很轻。好像用羽毛在水上流转,划出一圈圈绝美的波澜。转瞬即逝,却又带来让人难以磨灭的印象。
四目相对,两人的眼中除了彼此便再无其他。看着白沫澄的视线由专注转为迷离,再变成彻底的浑浊不清。池清只一个晃神,便发现白沫澄已经侧头吻住自己的脖颈,将她鼻间的气息喷洒在自己的皮肤之上。
耳边是白沫澄越发急促的喘息,身为一个过来人,池清不可能不明白这是一种求欢的意兆。只是她没想到一向保守内敛的白沫澄会做出这种事,如果不是脖子上的灼热感太过真实,她几乎就要认为现在的一切只是梦境。
“小沫?”因为动情,池清的嗓音变得沙哑许多。她也想完成刚才在厨房里被打断的事,更想和白沫澄进一步亲密。可是,每次萌生出这种念头,池清心里又会骤然升起许多罪恶感。她不是介意她和白沫澄的身份和血缘,而是怕自己会像上次那样失控,伤了白沫澄的身体。
“清...我是你的。”母女连心究竟是什么感觉,白沫澄说不清楚,但她却懂得如何去揣测爱人的心理。池清的顾虑,白沫澄明白,正如她懂得池清的脆弱。她明白,对方是在介意第一次对自己的粗鲁,所以才迟迟不肯与自己亲密。但白沫澄希望池清知道,她从未因为那次的事情而责怪她。
“我知道。”白沫澄的话是鼓励,更是一种致命的勾引。看着她的双眼,池清从其中读出了邀请。白沫澄在邀请自己亲吻她,拥有她,乃至侵占她。双手不受控制的开始去到它们该去的地方,隔着那层单薄的睡衣,池清能感觉到白沫澄胸前的饱满已经挺立起来。或许,这份□早就从厨房那刻开始,一直蔓延持续到现在。
“清,别怕。”感受到池清双手的颤抖,白沫澄用自己的双手抚上池清的手背。这样的动作引得池清身子一僵,下意识的低头去看白沫澄红到要滴血的耳垂,心里是满满的感动和温暖。
没错,白沫澄明白她的一切,并愿意为她付出一切。她知道自己的脆弱,就去变得坚强来保护自己。她明白自己的不勇敢,就做她从不会做的事情来激励自己。看着这个无力瘫软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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