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岩很欣喜,他就去了冯明明相约的地方,冯明明当时身穿一件白色的长裙,素颜,原本盘起来的长发散落而下,虽然柯岩上一次和冯明明相见已经过去了多年,可是此时的冯明明和当年似乎没有任何改变,一如既往的清纯、美丽,看得柯岩又欢喜,又动心。
那天晚上,两个人只是一边散步,一边聊天,因为柯岩知道冯明明是有男伴的,所以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之后柯岩就把冯明明送回家。
之后,冯明明时不时会约柯岩出去,两个人关系暧昧,但却并没有确立恋人的关系,冯明明对柯岩虽然关心,但也是淡淡的,充分地给了柯岩一个当备胎的机会。柯岩那段时间与其说是被冯明明迷住了,不如说更多的是想还冯明明之前的人情。
所以柯岩一直很配合冯明明,却也没想过和冯明明真的交往,只是冯明明很快和之前的男伴分手,处处以柯岩的女朋友自居,这让柯岩又有些好笑,又有些无奈,柯岩这个人虽然是个好人,但是性格很软弱,容易被人以此利用。
柯岩也知道自己的这个弱点,可是每当他看见眼神清纯的冯明明,却又无法心软将他驱赶,最后柯岩和冯明明提出,他是个实际的人,不如直接订婚吧。
柯岩原本冯明明会被自己这突然的求婚吓住,却不想冯明明欣然同意了。这让柯岩喜出望外,于是两个人的婚事才第一次正式提上议程,冯明明也很快作为柯岩的未婚妻的身份搬进了柯岩的家。
柯岩说到这里不禁苦笑:“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冯明明很多奇怪的地方,冯明明搬到我家当天晚上,我养的金毛阿鲁就站在门口堵着冯明明,说什么都不肯让她进屋,阿鲁的眼睛死死瞪着冯明明,冯明明咧嘴一下,伸手去触碰阿鲁的额头,却不想,阿鲁居然发出低沉的犬吠,而且它慢慢向后退,好像很害怕的样子。
我和冯明明收拾好东西,就出去吃饭,可是回到家的时候就发现阿鲁不见了,走的时候我明明记得我锁好了门,阿鲁平时也很乖巧,如果我不在家,他是绝对不可能到处乱跑的。
我和冯明明在附近找了好久,都没有看到阿鲁的身影,冯明明当时很自责,我还一番劝慰她,那天晚上我一夜没睡好,在梦里我总是时不时听见阿鲁的犬吠的声音,可是等我张开眼见,那个声音很快就消失了。
之后连续几天晚上都是这个样子,但是我又完全寻不到阿鲁的踪迹。
就在我放弃寻找阿鲁之后,冯明明身上一些奇怪的地方也开始慢慢显现,比如她每天午夜都要起来去厨房,而且经常面对着镜子一看就是几个小时,更恐怖的地方在于,我感觉她根本就不是我记忆里的那个人,那个救了我妈,帮我们垫付了医疗费的善良的女人。
虽然她掩藏的很好,但是她暴虐的脾气,残忍的性格总是会时不时凸显出来,让我不由得心里一阵阵恐惧,于是我对冯明明产生了怀疑,我就派人暗中就调查冯明明,果然,很快,我就得到了调查结果,冯明明居然曾经有一个孪生姐姐,只是几年前她的孪生姐姐就已经死了。”
孪生姐姐?我看了一眼魏东,这样很多事情就解释的清了,顾白和安迪撞死的根本就不是冯明明,而是冯明明的孪生姐姐,当时冯明明就在附近,亲眼目睹了这一切,所以冯明明才会在婚摄摄影会馆认出了安迪。
“不过调查结果让我十分意外,冯明明确实有一个孪生的姐姐,但是她孪生姐姐和她长得毫无相似之处。”柯岩调出了手机里的相片给我们看,只见手机照片上面是一对姐妹,冯明明的姐姐和冯明明两个人手挽手,肩并肩,但从照片上确实无法辨认出她们是双胞胎,冯明明的姐姐长得又黑又瘦,她的眼神有些怨恨也有些自卑,完全没有冯明明的眼神清澈、干净。
“我的疑虑再次被打消了,之后我们又相处了一段时间,那段时间,我母亲身体不太好,我就带着冯明明一起去医院探望我的母亲,我们俩离开病房的时候,恰好一个护工推着轮椅,送一位老大娘回病房,那位老大娘已经双目失明了,可是当大娘路过我们身边的时候,她忽然猛地拉住了冯明明的手,冯明明吓了一跳,大叫,你要干嘛,大娘用那双已经失明了的污浊的眼睛寻找着冯明明声音的来源,她的手没有松开,反倒是握的更紧了,她声音有些激动地说:冯婷婷,是你?我听别人说你死了!没想到你还活着!”柯岩脸色阴郁地看了一眼顾白:“冯明明当时脸色刷得就变了,连忙说,你认错人了,可老太太不依不饶,我不会认错,你们姐俩的声音我分得最清楚了,我是绝对不会认错的!”
“这么说,我和小姨撞死的人就是冯明明,而冯明明的姐姐冯婷婷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窃取了原本属于冯明明的名字还有身份。”顾白冷冷地说。
“是这样的,我也是这样猜测的,只是我们没有证据来证明这一点,于是我又跑去找冯明明的父亲求证这一点,却不想,被冯明明的父亲拒之门外了,他说他对此一无所知,不过我从他的态度来看,他绝对是知道些什么的,只是坚持不肯向我透露。
就当我和冯明明的父亲不欢而散的时候,冯明明的父亲突然起身拉住我,他说,冯婷婷从小就命苦,是个没有安全感,又很自卑的孩子,但是她骨子里和她妹妹一样善良。
听完冯明明父亲的这番话,我其实心里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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