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咚!”
巨大的声响把我震醒,我揉着严重疼痛的太阳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在我的记忆中,我前一秒钟还在一个小洋楼里,替苏柔抓住了她的未婚夫叶锦青和一个叫尤晓晓的女人关系不一般的事情,怎么现在
“咳咳。”眼前很模糊,可恢复的嗅觉猛然被烟呛了一下。
为什么会这样?
视觉除了床看不清楚别的,我发觉这床应该是苏柔大小姐的房间。我什么时候回来的?又是怎么回来的?
“砰!”
又一声断裂的声音,眼前浓烟滚滚,时不时的有干木柴烧得很旺的“滋滋”声。
我摸索着下了床,太阳穴非常、非常痛。
没在床边找到鞋子,我只能光着脚往前走着。不知道是被烟迷惑了眼睛,还是我由于头痛出现了什么问题,眼睛几乎是被一层白雾蒙着的,视线只能看到半米之内的范围,还是朦朦胧胧的。
走了几步脚底就被什么东西刺破了,每走一步都像是走在刀尖上,好不容易往前走了几步,我的眼前猛然被红色填满了。
火!
我惊讶的站在了原地,一条木头就是这时候从屋顶掉了下来,落在距离我的脚面不足五厘米的地方的。掉落下来的木头碎屑刺入到了我的皮肤里,火辣辣的疼痛着。
着火了!
我无助的站在那里,大声喊着歌儿的名字。可我的声音早被噼里啪啦烧火的声音埋没了,连我自己都听不太清楚。
门外有混乱的人声,我摸索着往门口走了过去。
苏柔住着的房子在院子的最里头,从大门口走进来要经过两个连廊,并且她住的是个偏院,周围就这么一栋房子,只要及时的控制住火势根本不会连累别的房间。
她住的房间不大,比起正门的客厅来,不过三分之一的大小。我尽量小心的摸到了门边,却怎么都打不开门。
房间内的浓烟越来越厉害了,先不说我的眼睛看不到,就算是看的清楚这会儿也要变瞎了。浓烈的烟呛的我眼泪鼻涕直流,我抓住门用了最大的力气晃动着,隐约的听到了门上的铁链声。
这是谋杀?!
“外面有人吗?歌儿?父亲?”我大声的呼喊着,拽着门,什么用都没有。
从门的缝隙来看,门口堆了一堆东西,火势比房间里还大,断绝了房间的出入,除非是超人不然更不会有人可以越过和屋顶一样高的火势冲进来。
总得来说一句话:这里是个死局。
我觉得身子很重,那种沉重不是因为身体的原因,我低头摸了摸身上的衣服,才发觉到我现在穿着的竟然是那一套中式的婚服!那套根本不属于我的衣服!
由于衣服有四层,又是不同的布料,上面刺绣满满的,外面又加了披肩和蔽膝,头上戴着那么沉重的凤冠,不累才怪。
这是什么意思?这跳跃性太大了,就凭我的智商根本连不成线。
问题就是,从我刚才醒过来的床上可以看到,床铺还是平常普通的模样,也就是说这里不是我大婚的地方。
毕竟我是嫁到叶家的,哪怕是等待出嫁闺房也会装饰一下的。
什么都没有。
那么为什么我会穿着这套衣服?还处在这样的环境里?
我用力的拍打着门,几分钟之后我知道这是徒劳的。我顺着门摸索到了门把手,发觉铁链子是锁在门内的。
是谁锁上的?如果他锁上了之后,除非是留在房间里和我一起死,亦或者是我在毫无意识的情况下自己锁的,不然他肯定得出去。
从哪里?窗户?
我转身往窗户那边看了看,被木头屑刺得流血的脚掌由于下意识的存活信念,已经开始往那边挪动了。
我伸着手臂,手在面前摸索着,眼泪流了一会儿,眼睛倒是比刚才的情况更好了一些,能看清楚的范围更大了。
几步跨到了窗户边上,窗户前摆放着一张桌子,我爬到了桌子上拼命的捶打着窗户,可窗户外面似乎也锁上了锁链,根本打不开。
我的希望灭空了,整个人颓废的坐在桌子上。
“砰。”
又一根木棍掉落在了桌子的旁边,有火星顺着长长的裙摆烧了起来。
我一面咳嗽着,一面顺手抓起了桌子上那面铜镜往裙摆上扑着,倒是真几下子把并不算大的火势制止了,而裙摆上也多了一个大洞。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来到这里,难道是有人有意的让我过来替苏柔大小姐死不成?
我在这里的话,苏柔又在哪里呢?
不知道我在这里被火烧死的话,会不会从梦境中醒过来。可万一这不是梦境的话怎么办?
我又拼命的咳嗽了起来,果真是梦境的话,能有这么深刻的感受吗?
倘若不是梦境,叶锦青、尤晓晓是谁?那个房间里的祁文又是谁?
最重要的是,这位和我长相一样的苏柔又是谁?
恍惚间我的脑海闪过了一个场景,散发着盈盈光亮的玉石新娘。
等等,这身衣服,那个玉石的新娘难道是那个在房间的暗门里发现的女人?
可是她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手中抱着的那面铜镜传来了冰凉的触感,镜子很古旧,倒是有些分量。
我想了想奋力的挥手,用铜镜拼命的砸着窗户。
窗户的木头和纸糊的窗户纸怎么说也比门来的脆弱多了,果然在我拼命的捶打下,窗户终于破碎了,窗户的中间碎出了一个大洞。
我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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