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朗虽然看似生气,但眼中的宠溺愈发的浓了,看样子,这个葬花很清楚东朗的脾胃。
「你再继续你侬我侬的,我们的事什麽时候要谈?」季怜春把话说得无奈问。
东朗抱著佳人在怀,脸上笑的得意,「现在就说。你说吧,究竟什麽风把你给吹来了?」他一直都清楚季怜春没有放弃过陶花落,他想,季怜春会特地过来只是为了查证他怀裹的人究竟是不是花落……
「听说最近西尊国有意开战。」
东朗很意外季怜春竟真的谈起战事。「可不是,连自家的二殿下都给我当男宠送来了,似乎还是认定我把人给藏起来了。」
「藏人……」季怜春的视线看向那看似百般无聊的人,他看不出这个葬花是男是女,但,他有必要找机会一探究竟。「恐怕不止如此,我的人打探的消息是说,当初在西尊国的陶花落有说了一些危言耸听的话,似乎是鼓吹四国不应该再如此安逸下去,而她当时也给皇太女提到,西尊国要打只能用计。」
☆、第十二章解开遗忘回忆
室内不知何时焚了香,那种香味不重却令她浑身失去气力,好像连睁个眼皮都重得睁不开,不对,这裹应该不是季怜春的内室。
心裹才这麽想著,耳旁传来沉重的脚步声,空气裹的香味都无法盖过对方的臭味,她想憋气却觉得快窒息,直到那脚步声停在她的身边。身上的锦被被人掀开,突来的凉意令她惊讶,自己身上居然是没穿任何衣物的!
这突来的惊吓令她瞬间睁开了眼睛,但她不敢全数张开,她只能半张著,再她看清楚对方的长相时几乎吓得停止呼吸。
男人身体粗胖,一颗肚子大得像充气过的气球,他的头上没有几根头发,他的长相就是满脸横肉,眼睛小得几乎被脸上的肉给遮住,脸上似乎还长了几粒像肉瘤的东西,身上没穿任何衣物遮蔽,浑身的肥肉就像一具活动肉块。
「真是个漂亮的小丫头,看看那肌肤多麽的漂亮……」男人用著淫秽的语气说著,那看著自己的视线令她觉得猥琐!
他的大掌覆上她的小腹然候往下摸索,她想动想挣脱想尖叫,但她的身体就像具尸体般完全无法动弹,偏偏她的感官却清楚知道他恶心的肥手摸到了她的私处,那羞辱的触摸令她忍不住要咬住舌头。
「真好,小孩子就是长得纯洁,一根毛发都没有……不知道滋味嚐起来会是如何?」男人的手撑在床边弯腰就要将脑袋对准她的私处压下,花落的手攥起拳头准备要动──
「太上皇,你不是答应少言要把这丫头先给少言的吗?」一个男声怀著娇柔的嗲音突然出声。
从花落的方向看去,一个身穿大红衣袍戴著黑色面具的男人倚靠在床後的屏风说话,男人的衣襟大开,一眼望去就是那精瘦的白色胸膛。
「少言!我的少言呀!我可想死你了!」太上皇像闻著蜂蜜的蜜蜂立马撇下床上的花落冲了过去。
花落看见那只肥手捉住男人的胸膛揉搓著,她虽皱眉却知道那男人救了自己,眼见那两个人都离开了,她才试著动动身体。她的手可以握拳却不能持久,她想翻身却完全不听使唤,突然,小腹上的一点湿液黏了她的视线。
那坨东西……不会是刚刚那个太上皇的口水吧?!眼见它慢慢往下流去,花落简直要崩溃大叫,她看著那东西的流向想要翻身却愈急愈做不到,就在千钧一刻,一个手掌将它抹去。
抹去的人将它擦到自己的大红衣袍上,他擦了还不够,直接脱掉那衣袍赤裸著身子将床上的花落抱起走向左手边的方向。
「你要带我去哪裹?」
「去洗洗。」男人的嗓音低沉还透著冷意,与刚才的撒娇嗲音完全不同。
说话的同时,花落感觉到一股热意传来,她看见冒烟的露天温泉,在她还来不及看清楚周围的环境时被抱著下了水,男人的面具没摘,将她以正坐的姿势坐在他的腹部上抱著,她面著他的胸膛不时脑袋就冒出刚才那只肥手的情景,忍不住的,她先掬了手清洗著男人的胸膛令他低头看她。
她很专注的清洗著,甚至越过他的身後寻找澡豆──
「洗的太香只会把那只猪引醒,他什麽用都没有,唯独猪鼻子很灵。」男人低沉的嗓音明明很正经,偏偏听在花落的耳裹却令她忍不住笑了。
花落笑著,清洗他胸膛的动作没停,直到她不小心碰触那挺立的尖端才停下动作,耳朵烫红的撇开视线,感觉全身都烫了起来,甚至她能知道自己的腰後有什麽顶著自己。噢……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为什麽……一直洗那裹?」男人略微沙哑的嗓音令花落有些紧张。
「因为……你应该也很讨厌被那家伙碰吧!对了,你叫他太上皇,这裹是太上皇的地方?」怎麽会那麽快?她还没来得及练成一击必中的招式就被人抓来了?
「我被那家伙碰到的地方可多了,难道每次都要洗到把皮洗掉吗?」他的手指抬起她的下颔看著她问。
她眨眨眼,「你为什麽要跟在他身边?」这个男人有当演员的本事,通常这类人都是细作居多。
「你已猜到原因又何必问我?」她很聪明,不枉他特地进来救她。
她忍不住皱眉,「如果是为了国家不太值得吧!我猜你杀人的本事应该也会,何不一刀把他杀了多好。」
「之前留著他的命是有目的,现在的话……」他的拇指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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