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上顶楼也要手续费?”我盯着关宇问
“嗯,”关宇很是冷静的点头,但却没说具体的数目,不过,只言片语中我却是可以猜的出这手续费的价格定然不斐。
他看了我一眼,平静道:“不用太在意,那点钱比不上你帮我赢的十分之一。”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关宇做了个伸手的姿势,朝我笑着道:“进去吧,希望你能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谢了,关大哥!”出了电梯门之后,我朝着电梯内的关宇来了个九十度的躬至谢。
我想,我们这辈子不会再有交集了。关宇是义薄云天之辈,可他也是瑕疵不容的人。这样的人好相处但也不易相处。
他们把人情和欺骗分的很清,甚至愿意用生命去偿还义气和欠下的人情。可是,欺骗就是欺骗。他们是眼里容不下半点沙子的人。即使还人情时彼此真心对待,可事后,他们还是会抬起高傲的头颅冷漠的走开。
是的,他门就是这样矛盾的结合体,充满热血和真诚,但又高傲且冷漠,可以义不容辞的赴死,却又小气而记恨。
踏进了这金碧辉煌的顶楼暗厅时,我更加确定自己没有来错地方。甚至乎,我确定那掩面兽就隐藏在这赌厅之内。因为,这腥味和狼骚味越来越浓。当然,这只针对灵觉灵敏的我而言,其他人是闻不到的。
五楼和负二楼,期间的间距相隔数层楼之远,但两个地方同时遗留着掩面兽的味道。如此这般说来,这掩面兽极有可能是个人,在负二楼和一楼来回走动。
可是……从那晚的交手看来,这掩面兽的灵智并不算是十分成熟。顶多只是开了灵窍而已,绝不可能到了能口吐人言这么逆天的地步。
想不通,我也只有见步行步。我相信,只要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的,只要他还想继续害人,那我就一定会逮住他。
又或者,这掩面兽可能是一件流通的货品?比如说金银首饰,在两层楼间流通,寻找着下手的目标。
如关宇所形容,顶楼的暗厅就是一个大杂烩,而且还是一个高档的大杂烩。赌厅装修的十分金碧辉煌,派牌的荷官也清一色都是身材高挑的美女,绝对经过了好一番的挑选。而赌桌上的赌注,更不限于筹码和金钱,除了金银之外,连古董都有。
而且,这赌厅有自己独特的一趟运营模式。如果赌桌上出现了纸币之外的物品,赌场内就会有专业的专家出来估价。而胜者除却要付给赌场十分之一的抽成之外,还得另外附上价格不菲的鉴定费。
除此之外,赌厅还包杀人。你可以在赌桌上赌自己的生命。胜者那方可以将手尾交给赌场来处理,请赌场里的人收割失败者的生命。只不过,这处理费却是七位数起步,普通人根本就付不起。
当然,能来这地方玩的,都不是普通人。即使在这仅少的十分钟之内,我仍在厅内看到了各式各样的人。除了穿金戴银的暴发户,也有满身血腥味的雇佣兵。来路不明的外国人,包括本土的黑板老大和老板。
吸引我注意的,是一张通体金黄的德州扑克桌。在走过这张桌子时,我心头莫名其妙的一颤,这种忽然全身一冷的感觉使我将脚步停了下来。
当我凝视朝那桌子上的筹码看去时,有一件小饰物引起了我的注意。赌桌上的筹码,有金条和项链,但在首饰堆里头,却有着一块通体透绿的佛像。
准确的说,这是一块金镶玉。在以前,金镶玉是一种手艺,用来镶取断掉的玉镯。可发展到现在,金镶玉也成了一种饰物。外体翡翠,内体则黄金雕像。体积娇小,但价值却不斐。
首饰堆里头,有一个双手捂脸的佛像。这是泰国的掩面佛,本应是庄严神圣的佛像,此刻却散发着一种诡异的寒芒。
赌桌上只有两个人,一个是身穿白色西装,脸容高傲的年轻人。他的对手,是一个年约四十的中年暴发户。那双嘴巴奇大,时而肆无忌惮的哈哈大笑,时而淫笑着将人民币塞进了女侍应的胸部。虽然穿金戴银,衣着华丽,但那股乡巴佬的气质却随着他的一举一动表露无疑。
最后的得胜者是那长着个大嘴巴的中年暴发户,他以顺子赢了对家的三条k。得胜之后的他更加不可一世,狠狠的揉了身旁女侍应的屁股一把,随意在桌子上丢了一沓钱,拿着桌上的首饰扬长而去。
他拿着首饰走近了暗厅的贵宾室,半个小时之后,他两手空空的出来了。想必那些首饰已经换成了金额,或是存在了赌场的户头里,又或者兑换成等值的金额转进了他的账户。
不过,我却看到他的脖子上仍戴着刚才那块赢来的掩面佛。他似乎很喜欢这块金镶玉,爱不释手。
我跟着他下了赌场,在赌场保镖的护送下,他拐进了一家休闲会所。我停驻在会所外面守着,没有再跟进去。
所谓的休闲会所,我在东莞深圳两地见的多了。打着按摩推油足浴的口号。其实任何一家星级酒店会所,只要上到水疗这个楼层,几乎都有特殊服务。
星级酒店,通常都伴随着隐性的黄色产业。中年暴发户走进这个会所,不用想都知道他是赢了钱之后去舒服了。
所以,我并没有跟着他上去,而是在会所的对面街守着他出来。
无所事事的坐在士多店,喝了许多杯的饮料。直到天黑了,却还没见到这暴发户从会所的门口走出。等的我火冒三丈,直想上去揪出这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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