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徐扬来说,实在是太美好。
忽然,阿狼感到口鼻上的压力骤然减小,与此同时,胸膛上的沉闷感也降低了,应该是那床该死的被子被掀开了。
徐扬只把被子掀开了一小块,他有些强迫症似的将被子整齐折到了阿狼的胸线之下,然后这才将暧昧的目光投到了对方的胸膛上。其实,在特警队工作的徐扬对男人的胸肌实在太熟悉不过,可是这并不妨碍他认为阿狼的胸肌要比自己不少同事都饱满,甚至比自己那两块还要壮硕一些。
他带着羡慕与喜爱抚摸着阿狼同样被包裹得好好的胸肌,紧绷的胶衣之下是阿狼被刺激得发硬的rǔ_tóu,平滑的胶衣表面上有两点这样的突起,再显眼不过,徐扬舔了舔舌头,他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婴儿时口癖期。
“唔!”
虽然隔了一层胶衣,可是rǔ_tóu被咬住的感觉依旧让阿狼感到了一丝疼痛,他顿时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呻吟,甚至忍不住抬起了头。
徐扬一边用牙齿叼着阿狼的右侧rǔ_tóu,一边用另一只手捏弄着对方的左侧rǔ_tóu,感到身下人似乎有所不满,徐扬却坏心眼地往嘴里那颗小肉粒上咬了一口。听到阿狼发出更为惨痛的呻吟之后,他才松了口,转而像狗那样伸出自己的舌头舔了起来。
胶衣的气息在徐扬的口腔里蔓延,但是这却并不妨碍他沉迷于这场暧昧的游戏之中。
在他的舔弄下,阿狼终于再度变得平静,他顺从地躺着,被对方不断tiǎn_shǔn的rǔ_tóu总算从先前的刺痛中摆脱。
晶莹的口水让阿狼身上的胶衣泛起了一层光,徐扬的眼珠往上一抬,正好看到阿狼那张被头套模糊了五官的面容。
真想看看头套背后那张脸。
这个强烈的念头像火星一样在徐扬心中那片荒芜的草原上被点燃,他不确定点燃心火的是肾上腺激素,还是荷尔蒙,抑或是爱。
他紧紧地盯着阿狼脸上厚实的皮革头套,一把锁咬死了锁在头套后面的皮扣,无声地拒绝了任何想要窥看这张面容的请求。
徐扬不甘心地伸手拽了拽阿狼项圈,突如其来的沮丧让他不满地皱紧了眉。
阿狼在头套下轻轻地哼了一声。他大概猜到徐扬想要做什么,到底还是个经不起撩拨的年轻人啊。
“阿狼!”徐扬失神地叫了对方一声,回应他的只是阿狼微微别开的头。感到内心的想法被无视的徐扬不得不迫使自己将注意力转移回阿狼完美的ròu_tǐ上,他比刚才更为激烈地吮吸啃咬起了阿狼的rǔ_tóu,揉弄对方胸肌的手也愈发放肆。
“唔……唔……”
男人的敏感点和女人一样,并不只有一处,虽然有的男人对rǔ_tóu的刺激并没有太大的反应,但是阿狼显然不是那一类的人。他的rǔ_tóu其实相当敏感,徐扬的每一次啃咬和吮弄,以及那双手对自己胸肌不断按揉都让他的下身产生了一阵饥渴感。阿狼的yīn_jīng硬得更厉害了,因为插着导尿管的缘故,他几乎可以感到自己的guī_tóu在反向吞入这根让人不适的硅胶管。
“唔……”阿狼扭动着下腹,在徐扬的亵玩下发出了一声绵长的呻吟。好想射。
伴随着轻微的尿意,濒临高潮的快感如期而至,阿狼难受地摆动起了脑袋,他想要传达一些信息给沉浸于玩弄自己的徐扬。
突然,趴在阿狼胸口肆意亵玩的徐扬猛地抬起了头。
“不好,糊了!”嗅到一股从厨房传来的糊味,徐扬一下子就回过了神,他顾不得被自己和道具玩弄得难以自持的阿狼,丢下对方就飞快地冲了出去。
被一直揉捏玩弄着胸口的阿狼总算稍微缓过了一口气,尽管他的guī_tóu和后穴仍在承受跳蛋的刺激。
所幸他的yīn_náng被皮套套住,降低了由yīn_náng抽搐送出jīng_yè的频率,以及yīn_jīng根部那根延时环也有效地缓解了他想要立刻射出的冲动。所以阿狼仍旧只能在yù_wàng的边缘忍受最美好的“折磨”。
新年快乐!
☆、喂食与放置
俗话说马有失蹄,人有失手。
徐扬本来打算确定下阿狼的状态就回来继续专注做饭,可谁想到床上的人形玩具竟会是如此美味,竟让他流连忘返呢。
“啧!”徐扬气恼地赶紧关了火,他用勺赶紧搅了搅已经煮开了花的粥,果然有一股糊掉的味道,不过幸好他及时回来,这股轻微的糊香味还不至于把整锅粥都糟蹋了。
撒上一些盐之后,徐扬忙不迭地将粥倒进了另一个容器里,锅底糊着一团黑黑的锅巴,正是罪魁祸首。
不管了,先喂饱阿狼要紧,徐扬往碗里盛好粥,赶紧朝卧室端去。
看着手里这碗卖相实在不怎么样的粥,徐扬难免会觉得有些寒碜,他不好意思地挠了下头,毕竟今天点的这份“高级外卖”,可是色香味俱全啊。
不知道是不是被折腾得有些累了,阿狼浑浑噩噩地泛起困来,他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交替出现的饥渴感和饥饿感,以及膀胱内的便意使得他的精神更为恍惚。
“阿狼啊,先把午饭吃了吧。”徐扬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亮,嗓音中跳动着的是年轻人特有的活力。
眼皮被眼罩紧紧地压着,连睁开的动作也做不到,阿狼循着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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