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来,因为新帝在京中发现六皇子的踪迹了。
楚晗同这位好兄弟彼此交锋多年,明面上兄友弟恭,背地里两人互相派过杀手。陆知微下腹的伤口也算拜他所赐。礼尚往来,楚晗将他养在外的姬妾子女用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当年中宫皇后,也就是楚晗母亲,死因未明。他常常觉得,老皇帝是心有愧疚才立他做太子。毕竟,中宫病重那几年,六皇子的母妃风头正盛。楚晗登基后,试图去查当年的案子,却发现从前的痕迹被抹的干干净净。侍奉过中宫的所有人都因各种缘故死去。如此看来,他抹消陆家的卷宗,倒也算得上是子从父业。
陆知微这段时日,几乎见不到新帝的影子。只有深夜入眠之际,新帝才钻入被褥中,搂着他入睡。身边的内侍婢女被换了大半,陆知微相当的焦灼。他有时坐在软榻上,会无知无觉的陷入糟糕的猜想。他对选妃事情的上心超过了自己的预期,等察觉到自己在想什么的时候,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而这日,之前将陆家事情告知的琴师突然求见。
陆知微请他进来,琴师恳请他屏退左右。陆知微想了想,答应了。他的武功虽已荒废,可对付一个文弱书生还是可以的。
琴师跪伏在地,低声说:“陆公子,先前未有表明身份,在下实是受陆三姑姑所托,来带公子离宫。”说完,将一个檀香铜盒放在陆知微手边。他口中的陆三姑姑,便是那位远在庵堂的陆氏。
陆知微将那枚铜盒打开,反复摸索内里的香囊,香味是很熟悉,但是他不太能确定小姑姑的绣花。他皱起眉,说道:“你之前不是说姑姑已经死了么?怎么如今又改口了?再者,姑姑怎么知道我在宫里?”
琴师握紧了拳,沉声道:“在下原以为陆三姑姑已经陨命,是之后才知悉她逃了出来。皇帝许是懒得计较她一个女流之辈。”
陆知微点点头,又问:“那你怎么带我离开呢?”
琴师贴近了,小声说道:“今夜子时,寝宫的偏殿会走水。寝宫中的婢女成瑛是在下同乡,她会领着公子往西宫门走。在下同西宫门的侍卫相熟,定能带公子离开!”
陆知微沉默了好长一会儿,直到对方差点儿以为他要叫侍卫的时候,他答应了。
入夜子时,皇帝的寝宫确实烧了起来。
然而,不到一个时辰,新帝便在西宫门将零散的残兵败将逮了起来。楚晗清点人数,怎么也不见陆知微。他揪起琴师的衣领,厉声问道:“你们把陆知微带到哪里去了?!”
琴师被打的鼻青脸肿,竭力的哭诉道:“陆……陆公子根本没来西宫门!”
楚晗愣了愣,片刻后反应过来,令所有人在各大宫门搜寻。
陆知微确实没有去西宫门,他正扣着婢女成瑛的脖颈,往南宫门走去。成瑛恨他坏事,不断的指错路。等他跌跌撞撞的走到了南宫门,楚晗的人正举着灯笼等候。
楚晗很快便赶到了,他将陆知微用裘衣裹起带走,丢在勤政殿殿内的床上。他此刻十分生气。南宫门陆知微熟悉得很,他二人小时候偷出皇宫,都是走的南宫门。楚晗几乎立刻明白了陆知微在想什么,这令他愈发恼火。
楚晗此刻不想听任何辩解,他将陆知微的手扣在头顶、绑在床头,又撕了陆知微的xiè_yī往他嘴里塞。青年惊的蹬腿去踢他,反而被他捉住脚踝。
陆知微的膝盖上青青紫紫,尽是磕碰的痕迹。楚晗心里又气又疼,将青年的双腿分开,用性器在他腿间的嫩肉处磨蹭;又去撕咬他的肩头,在陆知微的肩膀处留下一个个牙印。
陆知微的身体渗出薄汗,他能感受到楚晗的怒意,含糊不清的呜咽着想要说话。可楚晗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他将膏脂涂在蕈样头部,弯折起对方的双腿,压至胸前;毫不怜惜的抵至深处。后穴涨的厉害,膏脂的分量太少。陆知微被捅的难受,身下的甬道因吃痛而咬的极紧。楚晗也不好受,他将陆知微嘴里塞的东西取出,去吻对方的唇;又安抚性的用指甲轻轻刮擦青年的乳肉,rǔ_jiān被刺激得挺立起来,透出胭脂般的红。
楚晗不想听陆知微说话,他只想听对方的呻吟声;便命内侍取了酒来,对着陆知微的唇灌了下去。酒液顺着脖颈往下流,楚晗眨眨眼,索性将酒水涂抹在陆知微的身上。
陆知微被呛的直皱眉,辛辣的酒气直冲喉咙。楚晗舔舐他身上的酒液,不一会儿,陆知微便瘫倒在床上,软作一滩春水。
楚晗解开了绑着他的长绳,愈发放肆的肏弄陆知微。他抬起对方的腰,极深的捣弄,将青年莹白的臀肉折腾的满是红痕。
陆知微被顶的连连喘息,他彻底醉了,嘴里胡言乱语:“陛下……陛下不是要纳妃了么,还……还要臣做什么。”
楚晗正贴着他的颈肉撕咬舔弄,这句话听的再清楚不过了。他有些发懵,凑过去亲吻陆知微的面庞,急急的询问:“你说什么?知微,你说什么?”
可惜,陆知微醉了,完全听不到楚晗的问话,一个劲儿的喊热。
直到这场性事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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