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很快,七号就发现了问题。白逸确实狠打了他一阵,可渐渐力气又弱了下去,甚至到后来,又恢复了最初羽毛的抚触。
白逸当然不会一味地鞭打,也知道这样g本征服不了七号,他另有打算。不只用羽毛轻扫,白逸还用自己细腻的手指一点点揉按七号的伤痕,轻柔地像是在抚慰他。
那种蠢蠢欲动的感觉又回来了,甚至比最初的还要强烈,七号感觉得到,自己的下身有了反应。贞c带紧紧束缚着敏感部位,将yù_wàng强行压制,带来的不仅是生理上的痛苦,还有心理得不到满足的烦躁。
白逸当然也察觉到了七号的状况,他揉了揉包裹着的双丸,轻笑了一声。“乖一点,说不定我会让你舒服一些。”
七号不想示弱,然而白逸只是揉弄几下,他便不自主地从喉咙里发出几声呻吟。也许白逸做的还不够好,但对于敏感又被挑逗起yù_wàng的七号来说,已经足够了。
如果换成殷暮白,是不会这么做的。既然目的只是适应鞭子,他就不会这样挑起奴隶的yù_wàng。即使要做,也只是用鞭子刺激,引发奴隶的本能与冲动。
白逸是做不到殷暮白的程度的,而且他也不像殷暮白那样,认为调教与x是可以完全分开的。本能与yù_wàng受到压制,也是调教的手段之一。
极致的享受与剧烈的疼痛交替折磨着七号,他已经没有j力去和白逸作对了。即便是这样,他还是忍不住呻吟出来。违背了白逸的命令,换来的是加倍的惩罚。
当七号终于忍不住哀求时,白逸满意地笑起来。“很好。我要你记住,只要我还是你的调教师,那这里就是我的主场。”
殷暮白站了起来,见白逸诧异地看过来,只是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自己则是离开了调教室。虽然白逸的成长超出了他的想象,但现在这场调教,已经不需要他担心了。
殷暮白原本的计划,是让白逸明确调教师的定位,并没期待他能做得多好,因此留出了很多空馀时间。既然白逸的表现超出预计,那他就可以将七号的调教完全交给白逸了。
而且他虽然没有干涉白逸的调教方式,却不代表他想看着白逸挑逗另一个男人。
更改了之后的计划,殷暮白整了整领带。既然完成得早,他也可以早点去赴约了。
☆、83别的关系
离开了凌晨,殷暮白到自己常去的咖啡厅转了转,确定没有人跟踪,这才转到另一家安静的酒吧。没有理会“准备中”的牌子,直接走了进去。
酒吧不大,柔和的灯光下,两人正坐在吧台旁轻声聊天,听到殷暮白的脚步声,不约而同地转过头。殷暮白朝两人点点头,朝里面扫了一眼。这里不仅没有别的客人,连调酒师都不在。
“想喝什么自己动手。”阮渺朝酒架一指,示意他自力更生。
殷暮白也不客气,自己倒了一杯红酒,朝阮渺道:“我以为你会为我服务。”
“抱歉,他现在只能为我服务。”一旁的男人终于开口了,“至于殷先生,应该不会忘记你已经是过去式了吧。”
殷暮白面上不变,悠然道:“恐怕谈先生也不是现在式吧。”
“谈诘,你说过不提这些的。”阮渺打断两人的交锋,又朝殷暮白道,“路上没人跟着?”
“那三位还以为你不敢对他们动手,g本没有防范。”殷暮白道。“我要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有些眉目。”阮渺看了看谈诘,示意由他来解释。阮渺也没想到,查一个看似寻常的女人也要费这么大力气,幸好有谈诘帮忙,才没丢掉线索。
谈诘正是一直追求阮渺的人。准确的说,起初他只是想阮渺做他的专属奴隶,现在却想阮渺成为他的爱人。
谈诘的家族虽然在本市没有生意,但消息渠道一点都不少。而且他能在这里站稳脚跟,必然有所依仗。阮渺借他的力,确实查出一点问题。
谈诘拿出几分资料,放到吧台上。“瑶光疗养院虽然不起眼,但里面的资料都控制得很严。至于这个叫苏慧的女人,资料更是被人刻意更改过。”
谈诘看了眼阮渺,“因为阮渺提过你现在的奴隶,我暗中从他那里下手查了些。”
殷暮白几不可查地皱了下眉,尽管知道这是必须的,但他不喜欢任何人动白逸,哪怕只是调查。
谈诘似乎没察觉到他的不悦,继续道:“你的小奴隶十八岁之前的事完全查不到,我发现是被同一个人掩盖掉的。”
见殷暮白眼神动了,谈诘也不打算卖关子。“就是这个人──白宣南。”
殷暮白手指轻敲着桌面,搜索着自己的记忆。白宣南在生意场上是举足轻重的人物,但最近已经有移出本市的迹象。何况他确定白宣南从没进过凌晨,更不可能与自己有交集。
谈诘顿了顿,继续道:“你的小奴隶和苏慧自称母子,我从这方面入手,已经确定你的那个小奴隶,就是白宣南的儿子。”
殷暮白微一抬眸,并不惊讶。
当初殷暮白在白逸身上装了窃听器,亲耳听到白逸的父亲自称白宣南。白宣南也算是有钱有势,能防住他也是正常。至于白逸,殷暮白知道他自始至终都不是和白宣南一条心,不然也不至于要投靠柏尘。
他不是没有调查过,但白宣南的妻子很久之前就过世了,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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