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您终於醒了;您已昏迷了两天了;奴婢这就去禀报主子。”一个丫环的急急忙的跑了出去。
另一个丫头见我要起身;就快速走过来扶起我的身子让我半靠在床头。
“两天这麽久?”我抚著睡了有些痛的头 。“咕噜咕噜~”呃,我现在肚子好饿哦 。
“我想吃饭。”我有气无力地跟丫环说道。
“是。奴婢这就给您准备去。”丫环弓了弓身,快步得走了出去。
刚要进来的麟明显地愣了一下。不由得失笑了,“你这小子;命都差点没了。还只顾著吃。”
我嘟著嘴没好气地望著他:“再不吃饭才会没命呢。”我合计已有四天没吃饭了。
“你的毒是怎麽解的?”麟问道。他很好奇他是怎麽把毒给解开的,所以一听到他醒了,他就马上奔过来了。
我有气无力地白了他一眼,说道:“等我吃完饭再说” …
我美美地吃著饭;吃饱後还不忘伸出舌头舔了舔上唇。也许是太久没吃饭了;我吃了很少就饱了。我生气地望著桌上还剩下十分之八的美食;好可口,(ˉ﹃ˉ)口水!为啥我就吃不下呢?
“哈哈;别看了。要吃等下再叫下人给你做就是了。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是什麽把毒给解开地吗?”麟打趣道。这小子还真可爱;难怪珞刖那天会舍不得下手。
我怒目瞪著他;这家夥就不能让她多休息一下啊?“就算吃不了;看著我也爽啊。”
我又白了他一眼。“‘毒’当是用‘解药’解的;这还要用问吗?”我眨了眨眼;故意用不解地眼光看著他。
“那‘解药’你指的是什麽?”麟见招拆招道;气定神闲地一只手拿起茶杯;另一只手用食指和中指撑著尖尖地下巴;似笑非笑的眼眸闭闭发著光 地望著我;月牙白的宽大衣袖自由地滑落至手肘处。
哇;妖孽啊。一瞬之间竞把风情发挥得如此淋漓尽致。要不是看过他两次跟女人c叉;我还真要被他给迷惑住了。
叹;仙人般高雅的外貌;给他真是遭塌了。
“就是离它不远处外貌像细竹的植物。但我可以肯定那不是竹子;因为它的颜是红的。”我嘟著小嘴;继续瞪著满桌菜流口水。
“哦?那你怎麽知道它就是解药?”麟疑惑深深地望著我。
我用袖子擦著整张嘴;翘起二郎腿;双腿悠哉得抖动著。“猜得呗;在那生死关头;我本来就聪明绝顶、前无古人後无来者的脑袋就这麽被得生出了急智。到现在我还不得不为我的绝顶智慧的赞叹不已呢!哇,哈,哈,哈……”我得意地笑我得意地笑。
麟好笑地看著我不停抖动地二郎脚;这小家夥真是可爱的紧。哪有人这样夸自己的?“请说重点。”麟不得不提醒我。
“呃;我忘了。你刚才问我什麽??”我疑惑地问。
“??你怎麽知道那植物就是解药?”麟无奈地叹了口气,重新问了一遍。…
这人真不好玩!我见不能再滑头了,也就正经地娓娓道来“……我听人说过有毒蛇出没的地方通常有医治蛇毒的解药,我想万物都是相通的。即然毒蛇生长的地方会有解蛇毒的草药。那麽有毒花的地方有没有可能也有解毒的草药呢?於是我就认真的观察了毒花周围的环境。”
…我停顿了一下又说道,“老天还是厚爱善良人的,在我快要没耐信时,有两只老鼠爬过了那毒花;几个时辰後我发现它们又爬回来拼命地啃著附近一种像细竹的植物。当时我猜它们定是在啃解药了。”我双手合起,无限感叹。
“你为什麽会那麽肯定?你就不怕老鼠啃得是毒药?”麟用吹了吹茶水,漫不经心地问著。差点中毒死掉的人既然还相信老天厚爱善良人?真是个小白痴。
“你想啊,在平常时你把下了药的食物放在老鼠面前它连闻都不闻就跑掉了,这样聪明的小生物会去吃毒吗?再说反正那时横竖都是死,我试了还有一线希望,没试就只有死了,所以我也就大著胆的吃了下去。如若是解药那是我幸运了;如若不是那也是我的命该如此。”我一边用手捏起一颗葡萄放进嘴里,一边满不在乎地说著;其中的曲折和心酸只有我自己才明白……
麟从来没见过有人可以把“九死一生”的讲得如此的云淡风清,没有悲伤亦没怨恨,溶在其中的只有被无奈後的坚强,最後只是淡淡的一句‘如若是解药那是我幸运了;如若不是那也就是我的命该如此。 ’前一刻的他还是嘻笑打哈的可爱样;後一刻却是平静如老者般似的睿智和祥和。如此心的少年;世间少见。麟不禁有些喜爱如此的少年。…
“对了,我家师傅呢?”我还是忍不住心中渴望地问出口。
“这些毒花留不得,但是用普通的方法是杀不死的。只有请师傅配药了。”这小家夥对珞刖还是挺留恋的。
原来师傅在配药所以不能来看我?可是心里为什麽会是堵堵的?
8吃师傅的豆腐
霏云谷
毒花的事件解决後,我跟著师傅回到霏云谷。本来我和我师傅可以过著‘两人的世界’的,可是那讨厌的麟也跟来了,我心里很不爽得想著。
“小孝然,你在这做什麽?”麟看著他坐没坐象的半靠在树边,虽然他一脚掘起一脚伸直的肢势很好看,但这在皇宫里却是一大罪状。真不知道他以前在皇宫里是怎麽生存的?
不知从什麽时候开始麟一直叫我‘小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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