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处。
黄淑娟身穿鲜红se薄纱制成的旗袍,几近於透明的薄纱,完全无法遮住火辣
曼妙的身材曲线,一对金属制的茹扣,扣在那粉红娇嫩的小茹头上,更是衬
托出x感娇躯的无比美艳,只见黄淑娟迷人的娇靥羞红,左手臂横置於sū_xiōng前,
却无法阻止一览无遗的春光。
在这的每一个x奴都必须穿着杨野指定的服装,否则便必须全身赤裸,
但是杨野所指定的服装,每一个x奴穿在身上时,都感到无比的羞窘难堪,
还不如全身赤裸来得乾脆。
原来是你,淑娟,怎麽样?到这里这麽久了还不能习惯吗?看见黄淑娟
羞怯的模样,傅菊瑛带着苦涩地微笑说道。
傅菊瑛心想:别说她了,就连自己来了快一年了,又何时习惯这里的生活
呢!虽然在此生活优渥,得到杨野百般地宠爱,但是身为一个禁脔最大的悲
哀,便是失去了自由,成为一只笼中鸟,就算再美丽,充其量也只是主人赏玩的
宠物罢了。
黄淑娟莲步轻移般地走上前几步,苦笑地开口说道:怎麽可能会习惯!在
这虽然衣食无缺,但是……失去了自由的生活,叫我怎能习惯?
不知如何劝慰的傅菊瑛只好说道:你可以常常去和采宸妹妹聊一聊,相信
她应该可以帮助你,因为她是我们之中最快适应的人?
嗯!黄淑娟点点头说道:你知道他……什麽时候回来吗?
听说是明天回来,不过回到这里也已经很晚了,怎麽?你在想他吗?傅
菊瑛不改一惯的温柔,妩媚地微笑着说道。
听到傅菊瑛带着取笑的话,黄淑娟嫩白的娇靥上,刹那间布满了红霞,羞不
可抑地分辨道:不……不是的,是因为主人吩咐我做的事……
好了!不用不好意思,我都知道。傅菊瑛握住她的双手,微笑地说道。
我……我也不知道为什麽会这样,心里明明对他又恨又怕,可是……当他
不在的时候,我又……唉!菊瑛姐姐,我是不是很变态?黄淑娟粉颈低垂地说
道。
这不是你很变态,其实在这的每一个人都会有这种矛盾的心思,只是大家
都没说出来而已。傅菊瑛幽幽地说道:这就是他恐怖的地方,令被他占有的
女人又爱又怕,而又离不开他,经过他的x爱调教之後,我们的身体早已经变得
敏感异常,除了他之外又有谁能够满足我们呢?
黄淑娟默默无语,想不到自己的rou体就这麽被杨野征服,内心充满了不甘与
羞愤,好恨自己的rou体这麽不争气,让他轻而易举地将自己变成胯下之银奴。
傅菊瑛见黄淑娟不说话,於是开口问道:他吩咐你做些什麽事?
黄淑娟轻轻挣脱了傅菊瑛握住的手,转过身去声如细蚊地说道:他……主
人要我将每天分泌的茹汁,用瓶子装起来冰在冰箱,等他回来……
傅菊瑛听到此已经全然明白,她黯然无语,心中替黄淑娟感到一阵悲伤,同
时也预见未来自己的命运,当腹中孩子生下来之後,自己就要经历这一切了。
最後黄淑娟低头说道:真搞不懂他……主人为什麽要用这种变……变态的
方式来羞辱我,他想得到的都已经得到了啊!
这或许是他所表现出另一种爱情的形式。傅菊瑛凄然地说道:现在的
你应该明白的,在身为娟奴的时候所感受到那种几近於被毁灭的x爱愉悦,
是自己永生难忘的,对吗?
黄淑娟听完之後,不禁俏脸晕红。
的确,在这银乱的後宫之中,当杨野在的每一天都是充满了银辱,但是自已
在这些银辱之中,也确实地产生了数之不尽的x爱高朝,那些人类最原始,但也
是最与生俱来的极乐兴奋,已经深深注入了她的骨髓,成为自己一生一世挥之不
去的梦魇。
就算是现在,黄淑娟除感到自己的茹头和yin道内的创伤,仍然未完全复原之
外,还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快慰电流,伴随着无止境的痛楚,在自己的x敏感地
带缠绕不休。
就算是可以恢复自由,她也不可能再回到从前的生活,更加没有勇气从新走
入人群,已经被杨野充份开发後的rou体,启动了一直沉睡的银荡本质,如今已经
不能再走回头路了。
也许……美丽是一种错误吧!傅菊瑛与黄淑娟的心中,不约而同地想起
了这句名言。
两人各自愁肠百结,沉默了一阵子之後,便各自回到自己的香闺了。
而此时,在玻璃天窗上,正飘下了一片片枯黄残缺的落叶……
*** *** *** ***
深夜,在通往山区的道路上,一辆吉普车孤单的行驶着,四周一片冷寂只有
凄清的冷月,以及永无间断的虫鸣声,伴随着吉普车不停地前进。
呼!总算将所有的工作完成了,真累人。杨野一边驾驶着吉普车,一边
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然後自言自语地说道。
年关将近,杨野特地为自己排了半个月的长假,准备回到自己的行宫好
好地放松一下、舒缓身心,释放工作的压力。
吉普车飞快地在蜿蜒的山路上行驶着,两侧一片漆黑,只有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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