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之间的流言蜚语还少么?什么艺人与经纪人之间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呀、什么川岛蕻叶喜欢上拉拉郑欣言那些乱七八糟的,我现在哪儿有精力去理会那些,管他们呢。”川岛蕻叶不以为意的笑道。
“哈哈,对,别人喜欢yy就让她们yy去,我虽然是个les,可不吃窝边草的。”那叫郑欣言的女生豪爽地大笑了两声。
“你这个人哪,就一点不好,说话没个分寸。对了,前边那么热闹,是他们学校在开元旦晚会吧,我们也去看看。”川岛蕻叶指着前面灯火通明、音响鼓动的地方,提议道。
“好。”
两人慢慢走进,站在人群后方,因为二人几乎整个面部都遮挡完了,加上各校的学生们都专注着舞台上燕于归与简音白的音乐剧,也没人注意到她俩。
“先生,你可真不是一个君子。”
“小姐,你也不是淑女。不过我不会以此要挟你的。我对淑女从不感兴趣。”
…………
“我不求你原谅。我也永远不会明白、不会原谅自己。如果有颗子弹击中了我,那就帮了我的忙了,我会笑自己是个傻瓜。但有件事情我很明白,那就是我爱你,斯佳丽。不管你我之间发生了什么,不管这整个愚蠢的行将破碎的世界会如何,我都爱你,因为我们俩如此相像。我们俩都有许多缺点,自私又精明,但能够正视现实,敢说真话。”
“别这样抱着我。”
“斯佳丽,看着我。我爱你胜过爱任何女人。我等待你比等待任何一个女人都要久。”
…………
台上,《乱世佳人》,两个已经入戏的人,在白瑞德与斯嘉丽的故事中交织着。燕于归戴了个大背头的假发,一身黑色西装被她穿出了白瑞德那种桀骜不驯的感觉,领口微敞,外套没扣纽扣,右手揣进裤兜,左手轻佻地勾起对方的下巴,一脸玩世不恭地倾身伏了过去,在两人嘴唇相接的一刹,用了个借位,四十分钟的一小段音乐剧,在众人意犹未尽中结束。
而台下的蕻叶欣言俩人,还震惊于适才那一幕中没回过神来。
“?竟会是她?”川岛蕻叶呆呆地望着台上意气风发、英气俊美的人,无意识地呢喃道。
一旁的郑欣言则震惊于,她居然在这偶然间,碰到了她找了六年也没有联系到的人。见燕于归眼神似乎触及到了她们这个方向,连忙低下头,对川岛蕻叶悄声说了句“你等我一下,我去上个洗手间”便匆匆跑走了。
川岛蕻叶此时还沉浸于自己的思绪中,也顾不上去理会郑欣言。
“燕老师,就着这一身,再唱首歌吧。”简音白一下台,就在台下起哄道。台下各所高校的学生们见着燕于归此时如此帅气逼人、充满神秘魅力的形象,一瞬间都变成了迷弟迷妹,也跟着简音白群起高呼。
“好,我就唱一首。”说完,燕于归眼尖的发现了人群中的虞阡筠,见她正脉脉含情、微笑着望着自己,与她相视一笑,起唇道“那我唱一首,‘似是故人来’送给你们。”
“同是过路同做过梦,本应是一对,
人在少年梦中不觉,醒后要归去,
三餐一宿也共一双,到底会是谁,
但凡未得到,但凡是过去,总是最登对,
台下你望台上我做,你想做的戏,
前世故人忘忧的你,可曾记得起,
欢喜伤悲老病生死,说不上传奇,
恨台上卿卿,或台下我我,不是我跟你,
俗尘渺渺,天意茫茫,将你共我分开,
断肠字点点,风雨声连连,似是故人来,
何日再追何地再醉,说今夜真美,
无份有缘回忆不断,生命却苦短,
一种相思两段苦恋,半生说没完,
在年月深渊,望明月远远,想象你忧郁,
留下你或留下我,在世间上终老,
离别以前,未知相对当日那么好,
执子之手,却又分手,爱得有还无,
十年后双双,万年后对对,只恨看不到”
最后一句唱完,燕于归面上的笑意便慢慢减去了,低首沉默着没再说话。
“好!”
“好!再来一首!燕老师,再来一首!”底下此起彼伏的叫好声不断响起,这次简音白见她脸色不对,没再开口。
虞阡筠只是一如既往面带笑意地望着她,心随着她的一举一动而跳跃着。
“不是说了只唱一首么,你们还来劲了。”燕于归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对台下蓝子寒为首的那几个学生笑骂道。
“想不到燕老师学器乐的唱歌还这么好听,听老师唱歌完全是一种享受呀,老师再唱一首嘛。”
“好,蓝子寒,你们几个上来,跟我一起唱,唱一个h一些的,‘梦伴’会么?”
“会是会,只是我粤语不太好。”蓝子寒挠了挠后脑勺,不好意思的说道。
“这个不要紧,。”
燕于归反手抓起麦架,左手潇洒地一挥,直接随着音乐开唱
“煤气灯不禁影照街里一对蚯蚓,
照过以俩心相亲一对小情人,
沉默以拥吻抵抗一切的冰与冷,
晚意借北风轻轻的飘起长长裙,
多温馨(心里),风中那笑声(淌泪),
尝尽了失意的我将一切都褪去,
再到这风中心中竟仿似伤痕累累,
然后再记忆起当晚跟你在这里,
相依相拥中,交出的心早已失去,
(失去)(已破碎)不可以再追(洒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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