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先忍忍,等太医瞧过伤口再说。”
他将乔真送回公主府,然后便轻功去皇宫请太医到公主府。
太医为乔真列下许多忌口的食物,“公主,这些是您需要忌口的。还有这药膏,待伤口结痂时,敷在伤疤还有周围的皮肤上,会令人奇痒,但敷药期间,最好不要用其他的东西接触伤口。”
乔真用指尖戳了戳脸颊,皮肤陷下去的时候牵动伤口,疼痛使她忍不住倒抽一口气,“嘶——多谢太医。”
许阮筐送太医离开,然后便回来替乔真的伤口上药,现在上的是一些止血止痛的药物,他用白色纱布将药物绑在乔真的脸颊上,“公主,您且忍忍。”
乔真不用想都知道她现在有多丑,眼泡凸起,脸上还绑着白色纱布。她去照镜子的时候,发现许阮筐将纱布绑住的结扣在发髻上,“阿筐,将我的胭脂拿来,头上顶白布是丧事,快把这个纱布染红。”
“是。”许阮筐将胭脂撒进茶水里,然后用毛笔沾着红色的胭脂水,在白色的纱布上晕开,他摒着呼吸,生怕一不小心将颜色沾在乔真的头发上。
乔真看着许阮筐小心翼翼的模样,她心里莫名的难受。
“阿筐……”
“公主有何吩咐?”
乔真若无其事的说道:“将春竹赶出公主府,日后无需再管她。”
“是。”
自打这天以后,乔真便再也没有出过公主府,即使是祁帝派人来请,她也以“怕陋容玷污皇上的眼睛”的理由,拒绝出门。
最后还是祁帝纡尊降贵的微服私访公主府,而乔真却是在和痒意做着抗争。
“珠玉参见皇上。”
“叫爹!”
“……”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祁帝对这件事情那么执着的乔真,她选择沉默抗拒。
祁帝无趣的撇撇嘴,又心疼的看着乔真受伤的面容,“朕的好闺女,脸是不是很疼,朕给你呼呼。”
说着祁帝便噘着嘴凑过去,要往乔真的脸上吹气。
乔真捂脸躲避,“咱能不能正常一点?祁国的百姓知道他们的皇帝,竟然是这样的皇帝,他们会哭的吧?”
祁帝将他英明神武的表面撤下,露出猥琐的笑容,他斜眼笑着看向乔真,“爹的好闺女,说说你最近在打什么算盘呢?你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爹,许阮筐的身手不可能会被普通丫鬟看见,更别提还能识出来。许阮筐又对你唯命是从,只能是你让他故意那样做的。”
乔真将眼中的狠色尽显,“陆渊川那样的男人,若是想让他喜欢,实在是难上加难。那便让我做个坏人吧,越坏他越是讨厌,最后等他得知真相的时候,我看他怎么面对,后悔、愧疚、自责?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女人啊,只有对自己够狠,才能让心爱的人永远记住她。”
祁帝又问道:“那许阮筐呢?他因你的几句话,便舍弃原本的名讳,这等情意,你又该如何?”
乔真的面色有些软化,“阿筐啊,他只要跟在我身边就好,我可以给他我所有的信任,不能给再多了。”
祁帝的面色有些凝重,“他是最成功的,也是输的最惨的。”
乔真扭头看向祁帝,“我突然有些明白,为何我娘选的是我父皇了。”
祁帝被戳中痛点,他又猥琐的笑着,“为何?”
乔真看向用笑容掩盖伤口的祁帝,她也用玩笑似的语气说道:“因为爱情里从没有输赢,真正爱一个人,只要他好,哪里会在乎什么输赢呢。您呐,将结果看得太重要,反而显得您的感情,很假。”
祁帝被乔真的话伤害的不轻,他又问道:“那你对陆渊川呢?”
乔真也恶劣的笑嘻嘻的看向祁帝,“我不够爱他,但我要他的爱。”
祁帝与乔真又乱七八糟的胡扯许多话,两个人不像是父女,反而更像是互相伤害的基友,短短一下午便建立起(基)友谊。
但祁帝认为,既然他已经没有办法代替乔郇在乔真心目中的父亲形象,那他便曲线救国,与乔真成为狼狈为奸的狐朋狗友,日后他们二人的情谊肯定能吊打乔郇与乔真之间的情谊。
祁帝回宫之后便发了好大一通怒气,他将陆丞相骂个狗血淋头,只差因为陆渊川而将陆家的祖宗十八代都挖掘出来了。
众臣皆知,祁帝喜怒无常,是以没有人敢替陆丞相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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