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弃妇,难免会遭人轻视,想选个好夫家难比登天,日后只能又嫁给陆渊川。”
她稍微停顿一下,“但其三才是最重要的,您昨日未能听我喊声爹。”
“哈哈哈哈。”祁帝发出一连串的爽快笑声,“都不对!”
乔真有些诧异,她的心思该玲珑的时候玲珑,该粗糙的时候粗糙,怎么可能三条里一条都没有对呢。“那您可否解惑?”
祁帝又抬手捻了捻他的胡子,“因为你是朕的女儿。”
乔真虽然有原主的记忆而且还有剧情资料,但她真的没有从资料里翻出半点线索,她瞪大眼睛看向祁帝,“不可能!我母亲这辈子只嫁过我父亲,而且我母亲性格耿直,平日里有话都掖不住,我怎么可能是你的女儿?我父亲若是知道,怎么会待我如亲女儿?”
祁帝听得有些不是滋味,“你与那齐老儿那般要好?”
乔真义愤填膺的说道:“那是!他肯定是我亲爹!”
祁帝又问道:“他待你很好?”
乔真摇头,“那倒不是,主要是他对我太平常了,该揍的揍,该宠的宠。我小时候玩的东西,他看中便抢,要不是亲爹,他怎么会做的出来?”
祁帝涨红了脸,他一掌拍在桌案上,“嘭”的一声巨响,“乔郇他真是不要皮不要脸!”
乔真因为那声巨响冷不丁的打了个哆嗦,原主的爹乔郇确实是对原主做过各种父女间玩闹的事情,而且揍起来的时候绝不手软,揍完又割地赔款各种哄。
祁帝轻咳两声缓解他的怒意,他用老父亲般的慈爱眼神看向乔真,“莫怕,朕真的是你亲生父亲,你母亲曾与朕有美好而又炽热的一夜。”
乔真完全不知道该接什么话,当着晚辈的面,开某个颜色(hu)腔真的好吗?
祁帝也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乔真还是个单纯(划掉)的姑娘,所以他很自觉的将这个话题省略,“你母亲死后曾让她的丫鬟将信封送到祁国,却被兰贵妃的人截去,朕也是今日才看到那封信。”
乔真大胆的做出假设,“兴许是我母亲心知肚明,她死后父亲也会无心朝政,黎国将亡,她想给我留下后路,所以去骗你的呢?”
祁帝露出笑容,他的眼睛泛着闪闪的星芒,“你母亲说的,朕都信。”
乔真看得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应对,齐元禄对甄珠仙用情如此,也实属难得,明知是场骗局,却还是甘之如饴。
祁帝用明黄色的袖口擦拭着眼角的湿润,他让乔真闲暇的时候多进宫与他说说甄珠仙的事情,然后派人将乔真送回去。
虽然方才祁帝的问题乔真并没有答对,但她离开的时候,伺候祁帝的老太监还是捧着一大盒金银珠宝给她。
乔真回去之后便看见公主府里穿着银铠甲的许阮筐,她顿时有些头疼,祁帝为了让她移情别恋还真的是用心良苦。
许阮筐向乔真拱手,声音洪亮的说道:“属下参见公主。”
乔真将怀里的大木盒放在许阮筐的手中,“抱好了,里边可都是真金白银。”
反正她现在不用为生计而感到忧虑,感谢原主的娘,给原主留下这么宽敞而又富贵的后路,她现在只需要负责啃老还有撩陆渊川。
“一会儿让春竹去我的屋里一趟。”乔真双手背在身后,昂首挺胸的进闺房。
春竹很快进乔真的闺房,她屈膝行礼道:“奴婢参见公主。”
“来。”乔真向春竹招手,她将那木盒子打开,“你若有什么喜欢的尽管挑了去,本公主用不到那么多。”
春竹忐忑的回道:“无功不受禄,奴婢不曾有功,不敢拿赏。”
乔真挑了几根簪子与珠花,想递过去的时候又收回,“这是皇上亲赐的,你等在这儿,我嫁妆里的首饰如今是我的。”
她从嫁妆里取出一些银票还有珠花玉佩,一股脑儿的塞进春竹的怀里,“你当初没有在本公主落魄的时候踩本公主一脚,便是功,这些你都受之无愧。且本公主听闻你家中母亲病重,需用钱的地方还有很多。”
春竹感动的泪眼涟涟,她跪地道:“谢公主,公主心善,日后春竹当牛做马,也要报答公主的恩情。”
乔真的乌珠灵动的转了几圈,“不用日后,就明日吧,你今日先去找大夫为你母亲治病吧。”
“是。”春竹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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