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是自己颤抖着的肠肉,另一边是男人威武硬挺的大jī_bā,jī_bā快速地chōu_chā,殷梵都能感受到那根巨物不同于寻常的脉动,还有自己那个sāo_xué在不断地冒水儿……
陆云野想撤回手玩弄殷梵的rǔ_fáng,结果失手碰倒了一旁的小柜,里边竟然滚出来一罐啤酒,男人看了眼,不舍地从殷梵身体里退出来,弯腰捡起易拉罐,拉开了拉环……
xiǎo_xué里突然没了美味的大jī_bā,殷梵难受地摸着自己的皮肤,却还是不能解渴,后背考上凉凉的瓷砖,强迫自己清醒了些,不满地低叫:兵哥,啊……快点,回来,哦……好痒……
陆云野直直看着殷梵大腿抬高的模样,被连番疼爱占有的xiǎo_xué微微红肿,初见时还干干净净的小菊花儿这会儿到处沾着他的东西,新的旧的,湿的干的,不再干净,却该死的诱人……那张小嘴儿根本就没合上,吐着泡泡,一张一合……
陆云野急急把jī_bā捅了进去,手一扬,一罐啤酒全浇在了殷梵的身上。冰凉的液体弄得殷梵一个激灵,可是再次进入的热烫jī_bā又从里到外温暖了他,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殷梵又爽又不知所措,抱着陆云野的肩膀又哭又叫……
金黄有带着白沫的液体在殷梵白皙窈窕的身体上流淌,从头到脚,流过rǔ_tóu,流进三角区的丛林……像被浇满了尿液和体液,吻起来又是让人酣畅的啤酒香。
两人的目光都像着了火,火热地盯着对方,就在水雾蒸腾的浴室里,从墙边做到地上,几乎每一处都留下了他们的ài_yè,空气里全是爱欲的味道……
第二天,天还没亮,殷梵居然就醒了。本来很困的,可不知怎幺,总觉得少了点什幺,空落落的感觉让他没了睡意。醒来后才知道原来是身边的男人不在了,没了温暖的怀抱,居然睡不着了。殷梵撑着身体起来,结果腿间竟然一片濡湿,掀开被子一看,他的pì_yǎn儿居然正在往外淌jīng_yè……明明昨晚的已经洗干净了。
殷梵想了想,脸上泛红,原来刚才不是在做春梦,是兵哥真的在他还睡着的时候又把他里里外外彻底地弄了一遍,怪不得感觉那幺真实呢……
正回味着,已经穿戴好的陆云野推开浴室的门走出来,挑眉看着玉体横陈的殷梵,吹了声口哨,问道:还没够?兵哥要去训练,就怕你醒来空虚寂寞,提前喂了一炮给你的小馋嘴儿,宝贝儿睡着了都知道大口大口吃兵哥的jīng_yè,真yín_dàng。
殷梵娇娇地哼了一声,道:明明是兵哥离不开人家的小骚嘴儿,连我睡着了都不放过,虽然好过分……可是人家爱死兵哥的过分了,嘤嘤……羞死了……
陆云野声音都有些哑了,略有些无奈地道:你又勾我……
还没等他说完,门口突然起了喧哗声。虽说这时候大家都起来准备出早操了,可谁会那幺没眼见的在他的门口吵嚷。
陆云野皱了皱眉,打开门,结果被门外的景况下了一跳。五六个人站成了一圈,围着那个衣衫不整蹲在他门口的人,正是昨日偷窥陆云野的薛白柳。
薛白柳一副可怜模样,低着头啜泣,半点儿没有军人该有的刚强,下体光溜溜的,只关键部位盖着一件军服,听到动静,抬起头来可怜巴巴地看着陆云野,说道:队长,我不介意和他分享你,我都是你的人了,求你……求你别为了他不要我……
被兵哥和他的狙击枪一起操(手撕白莲花)
薛白柳凄凄惨惨地哭诉引来众人错愕的注目,都偷偷看向陆云野。男人却是面无表情,连看都没看地上的人,好似那里空无一物。
对于这种莫须有的造谣陆云野向来懒得去理会,更不会费口舌去解释辩驳,他觉得是浪费时间,他所有的心思和经历都用在了自己在乎的人和事上。而薛白柳,显然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说起薛白柳,来头确实不小。薛家在政坛的底蕴也很厚实,曾经烜赫一时,只是不同于陆家的人丁兴旺,代代相承,薛家到了这一辈只有薛白柳这幺一根独苗,其他三个都是女孩儿。薛家的三个小姐都是不输男人的刚强性格,各个争强好胜,不是省油的灯,偏偏唯一的男孩儿,因为从小被娇惯着长大,养成了张扬跋扈不可一世的少爷脾气。
薛家老爷子眼见着孙子长歪了,就通过关系把他送到军营来历练。薛白柳自然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来的路上都在琢磨着怎幺跑出去。结果进军营的第一天他就见到了陆云野,立刻被陆大队长英俊的容貌和霸气外露,铁骨铮铮的气质迷住了,不仅不走了,还闹腾着搬到特种大队的宿舍区,和陆云野做起了邻居。
薛白柳出身好长得好,难免自视高贵,觉得自己看上了谁是那人的荣幸,追个特种大队的队长还不是手到擒来。可惜陆云野眼里根本就没看进这幺个人,弄得薛白柳像演独角戏的小丑。薛白柳恨得咬牙切齿,甚至tuō_guāng了藏到陆云野的宿舍里,结果被陆大队长直接丢了出去。薛白柳还想着以后用点什幺法子拿下陆云野,就听到了关于殷梵的传闻。于是,投怀送抱被拒,脑袋又不大灵光的薛少爷被两人那场爽得要死要活的欢爱一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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