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小姬感觉后面有个男的下身故意靠着她的屁股,感觉很恶心。她把挎包甩到了后面,这一招还很管用。但是等下了车,她才发现包里的手机被偷了。
“那可是我老爸托人从美利坚酋长国给我带来的生日礼物。”蔡小姬对罗小虎说。罗小虎用自己的电话打过去,电话是通的,却没人接。
“我帮你找回来。”罗小虎说。他发过去一条短信:妹妹,老爸让我寄5000块钱给你,但我忘了你的帐号了。
过了一会,那边发来一个银行账号。罗小虎一笑,小偷上钩了。他马上又回了一条:“不对,我上次记得你是工商银行的卡,怎么换成农行的了?你换卡了?”
蔡小姬的手机回复:“是的,刚换了。”
“哦,原来这样呀。把你的身份证也发过来。”罗小虎回复。
“要身份证干嘛?”那边很警惕地回了短信。
“我在香港呀,这边汇钱超过4000港元都要卡本人的身份证。”那边把身份证号码发过来。
“不对呀,这是你本人的身份证么?你新办的?”
“嗯,是我本人,我在洛阳新办的。”那边发来短信。
“哦,你也是洛阳的呀,如果你明天不把手机送到东大校门口,你就等着警察来抓你吧。对了,那手机价值两万,被抓要被刑事拘留!”罗小虎发了最后一条短信。
第二天,蔡小姬的手机就被找回来了,丝毫无损。
和罗小虎相处久了,蔡小姬虽然表面上觉得罗小虎什么都好,但心里却总觉得缺了点什么。说实话,在许褚他们看来,罗小虎对蔡小姬实在太好。在蔡小姬感冒的时候,罗小虎会旷课跑到学校外面的药店给她买药,并每天晚上嘱咐她按时吃药。学校举行新年音乐会,罗小虎会提前弄到好位子,约她一起看。每天,罗小虎还会起早床,跑到“堕落街”给她买她最喜欢的一品香混沌。
后来,蔡小姬终于发现,原来两个人是没有共同语言。罗小虎喜欢的是传统诗词,而不是英语。他经常吟诗作赋,写些《短歌行》什么的,这让蔡小姬觉得罗小虎应该是古汉语专业的,而不是政法系的。
蔡小姬的生活比较闲散,没事就喜欢翻一些关于影象的小资书籍来打发时光,北野武蔚蓝的海岸线,本雅明走走停停的城市印象,以及巴特浓墨重彩的乡野风景。罗小虎总是喜欢给她讲“小时候,家门口有条河,水是透明的。河底是细细的白沙和鹅卵石,抓鱼的时候,长裤脱下来,站进水里,把两个裤脚扎紧,这么往水里一捞,裤腿里都是鱼。”
这些本来是个小问题。但蔡小姬把问题上升到两人的共同兴趣的高度,而要罗小虎研读莎士比亚的戏剧的时候,罗小虎就觉得蔡小姬有点无理取闹了。
每当罗小虎讲起小时候的故事,蔡小姬就说,“darling,周末一起去看《泰坦尼克号》吧,原版英文电影。”蔡小姬对罗小虎说。
“大……什么?周末文学社还要开会呢,建安文学社马上十周年了,我们想搞一场菊花诗会。再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英语水平,四级还没有过呢。”罗小虎拒绝。
一般情况下,蔡小姬就不再说话,拒绝和罗小虎再沟通。后来,罗小虎把这个叫作“冷战”。其实,罗小虎和蔡小姬的成长环境,本来就是两个世界。在恋爱的激情过去之后,这种差异显得更加突出。
罗小虎的家境虽然也不差,但他从小就很独立。上山打猎,下河摸鱼,爬树游泳,练就的是一身野外生存的技能。而蔡小姬从小在书堆里长大,连玩的游戏也都是“过家家”那种。在理想国里长大的蔡小姬,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千金小姐,罗小虎对她的那些好,她都自认为是应该的。当然,他们分手的原因也不是这些差异。和所有的爱情故事一样,分手总是由一些误会造成的。而且,误会往往没有得到及时解释。
蔡小姬发现罗小虎的秘密,也是事出偶然。
那一天,蔡小姬上完一二节课,跑到罗小虎的宿舍玩,罗小虎因为早早出去复习英语四级考试,恰好不在。但他的书桌上竟然有一包烟。罗小虎很少在她的面前抽烟。
罗小虎那天傍晚回来,发现烟少了一根,急忙问同寝室的郭嘉。这是罗小虎的习惯,每次在宿舍什么东西不见了,或者作业没做之类,都喜欢找郭嘉。郭嘉说,好像蔡小姬上午来过。
罗小虎于是打蔡小姬的手机,只传来一个温柔而冷漠的声音:“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第二天,罗小虎去找蔡小姬解释,但发现她没有去上课。打电话,依然在关机。
从此,蔡小姬就像从地球上消失了一样。这让罗小虎十分痛苦。他经常和许褚他们一起在外酗酒。只是他的头痛病更加厉害了。每当思念的潮水吞噬了罗小虎的大脑,他就感觉头疼欲裂。
郭嘉劝罗小虎戒酒,罗小虎说,“你不懂酒的好处,酒只是伤身,并不伤心。”
没想到一个月后,蔡小姬主动约罗小虎,晚上七点半,到他们第一次约会的三国火锅店见面。罗小虎欣喜若狂,从下午五点多开始梳头,一直照了近两个小时的镜子,像演员登台前那样很仔细地检查自己的形象。
等到罗小虎赶到时,蔡小姬已经到了。罗小虎远远看见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坐在蔡小姬的旁边。走近一看,吓了他一大跳,一个全身除了牙齿是白的,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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