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林听祁立说祁志海是他的表兄弟,又是他的堂兄弟,立刻就迷糊了,顺嘴就问了一句:“他爹妈是兄妹?”
“嗨!”祁立也是被眼前这人的联想能力折服了,“你想哪儿去了?他妈是我姑,所以我说是表兄弟。”
说完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但是我姑父不能生孩子,认了我大伯的老幺当儿子。所以我说从血缘上说,我俩是叔伯兄弟。”
成林听完又问了一句:“他跟他妈姓?”
祁立说:“不是,他爸也姓祁。俺们村大部分都姓祁。”
成林听罢点了点头,叹了口气对祁立说:“我昨天刚去过祁志海家。”
祁立说:“咋回事?你咋会去他家呢?”
成林说:“他快不行了,他舅舅怕是有啥问题,就找我们去看看。”
祁立说:“好好的,咋会不行了呢?”
成林说:“你不知道?”
祁立说:“不知道。”
这时李方插了一嘴:“你有多长时间没回家了?”
祁立说:“三四个月了吧!”
成林又说:“你就没有往家里打过电话?”
祁立说:“打啥电话!怪浪费钱的!”
成林说:“祁志海生病了,现在暂时没问题了,他的情况咱一会儿再说,现在你先说说他家的事儿。”
祁立想了想,说:“他家的事儿也没啥可说的,就是他爹妈没小孩儿,就把他要过去了。反正都是一个姓,再说他妈其实是他姑,想来也不会对他不好。”
成林说:“你爸兄弟几个?”
祁立说:“仨,我爸是老二。”
成林说:“你说他是你大伯的孩儿,那你大伯呢?”
祁立说:“死了!”
成林说:“咋死的?”
祁立说:“病死的,肯定是传染病!”
成林说:“你咋知道!”
祁立说:“三个月不到他家就死光了!”
祁立说道这里,曾可可“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这儿本来是在说曾可可和曾大力的事儿,但是自从说起祁志海,曾大力和曾可可反倒不说话了,他俩本来就嫌有些尴尬,这回正好干脆听人家说。
曾大力悄悄地走了过去,坐在曾可可的床沿上,曾可可跪坐在自己的床上。本来就知道要听故事了,但是没想到那边一张嘴就死了一家,在没有思想准备的情况下,曾可可就叫出了声音来。
听祁立说道这儿,成林一时没接上话来,倒是李方镇静,他问了一句:“啥时候的事儿?”
祁立说道:“有两年了。”
李方又问:“啥情况?”
祁立说:“就是莫名其妙的俺大伯和俺大娘还有俺两个哥就病死了,后来警察来检查过,最后说是都是病死的。俺们村里都说是传染病。俺大伯最后一个死的,按道理说应该让志海去打幡儿,俺姑死活不愿意,最后是我去打的幡儿。”
听到这儿,成林说:“那一段儿时间其他人有得这病死的吗?”
祁立说:“没有。”
成林抬头看了看李方,看见李方盯着祁立在看,不知道在想啥,于是就叫了李方一声。
李方听见成林叫他,就看了成林一眼。
这时就听祁立问:“你说志海咋回事?”
成林叹了口气,就把昨天去庙沟镇祁志海家的情况详细的说了一遍。尤其是找东西的一节,生怕祁立听不懂,还专门的解释了几句,只是隐去了黄老二的事情没说。
这故事一讲,倒是把曾大力和曾可可给镇住了。曾可可从没听说过这类的事,至于故事里倒是有,但是那都是假的,这回就发生在身边儿,想想就毛骨悚然,于是她不由自主的就抱住了她爸的胳膊。
曾大力倒是不害怕,但是,他一向是不相信这些东西的,现在突然给他讲了这么一个故事,还说是真事儿,这确实有些颠覆他的三观。倒是他闺女抱住了他的胳膊,让他很高兴,小丫头有多少年没这样过了。
撇开曾大力和曾可可不说,祁立这会儿都傻了,既然祁志海是被人害的,那他大伯一家呢?这人会不会还来害他家?
就在这时候,忽然成林感觉不对,然后就感到裤兜里热,他马上就想到了兜里的那块玉。手指刚接触到玉,然后成林下意识的就释放出了精神力,并且自然而然的就释放了出去。成林的神念跟周围的植物并没有“接上频道”,但是感觉也不比接上时差,仿佛是有一种力量平白的加强了自己。
这会儿成林也没有多想,便开始搜索起四周。在房后的树丛中再次看到了上次的那个白色的影子。
那个影子也没有料到成林一下就找到了自己,仿佛吃了一惊,嗖的一下就跑掉了。等到成林打开后窗户蹦出去时,早就找不到了。
尴尬的又从窗户外跳进来,成林讪讪的笑了笑。李方知道有事儿,但是也没问,只是看了成林一眼,看见成林也看他的眼神,知道没问题,就不再吭气了。
回到屋内,成林安慰了祁立两句,就把自己和李方的手机号留给了祁立,叮嘱他一有不对赶紧打电话。说完后,忽然想起,曾大力的事儿还没了,顿时感觉颇没有脾气。
把祁立提溜给曾大力,成林倒是想说两句好话,但是没想到,曾可可先说话了。曾可可倒是还真是仗义,她说她找祁立来办事,说好的报酬,该给多少给多少。她一说话,曾大力还真就没脾气。
成林和李方倒是无所谓,反正花的是曾可可的钱,虽然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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