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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是一种欺软怕硬的动物。”他的手一边拍着马背,一边转过头来对她笑道,“不过我没想到你骑马骑得不错。”
那时候,她还口不能言,不能回答他的话。
现在,有人了相同的话。
“姐,没想到您的骑术很不错。”饶是塞巴斯蒂安再想挑剔,也无法对她堪比军人的骑姿作出挑剔。
“谢、谢谢......”在心里叹了口气,叇散遮都不知道该不该感谢那个人。
“再跑两圈吧。”同样骑在马上的塞巴斯蒂安扯了扯缰绳,双腿向马腹那里夹踢了一下。
“的。”叇散遮摸了摸马的脖颈,随后也勒令着身下纯白色的马匹跑了起来。
在到了跑马场后,恶魔先生带她去选马。她第一眼就上了这一匹。纯白无暇,毛发也没有人工修整的痕迹。整匹马干干净净,如果额上有角的话,就真的是圣洁的独角兽了。像是故意要做出对比一般,恶魔先生在之后选了一匹只有额上有白色图纹印记的纯黑色马匹。
无一例外,在马棚里的那些马都是优良的纯种马。
跑了没远,她突然勒马调转方向,对着停驻在原地的几人远远的喊道,“最后一名的惩罚是跳艳舞(......)哦~”
随侍的四名执事叹了口气,也都策马跟了上去。幸运落单的那只,也就是正在马棚里负责给所有马匹做清洗护养的见习执事柴田剑人则是完全不知情的碎碎念,“一群混蛋!居然丢我一个人做这种事......”
至于已经骑马跑出一段距离的塞巴斯蒂安则是在听到这话时微微挑眉,随后又笑了起来。
真是像马一样的姐呢......
这时叇散遮已经无忧无虑的驾马狂奔起来,样子是绝对不想落到最后一名的。
最无奈的就是几名执事,既要保证不能过叇散遮和塞巴斯蒂安,同时也要保证自己不是最后一名。毕竟,这个在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可以津津乐道的笑话他们是很乐于加以评论的。前提是,那个人不是自己。
“真可惜~如果第五执事也来就了。”前第三执事现任第四执事的根津吹了声口哨,驾马的姿态倒是一流。
“那个鬼就不必凑这个热闹了。”不知为何,总是特别热衷于打压自家亲弟的柴田理人拽着缰绳压低背脊,在弯道过了根津。
“这样的话,就只能你的热闹咯”忍笑着追上他。
着第一和第二两名执事在前方互不相让,根津不由摇了摇头,却不料又被一人给追了。
“喂!青山!等等我呀!”发现自己变成最后一名的根津眨眨眼,赶忙追了上去。
青山则仍是一言不发的保持中立位置。前方是第一和第二,后方是第四。这个顺序倒也正确。
“啊啊~吧~”根津突然大叫一声,吸引了三人的注意,“既然这样,我就只能勉为其难在姐面前跳脱衣舞了~”
“你敢!”听言,柴田理人当即勒马停止前进。同样勒马的还有另外两人。
“根津,这种事你可要想清楚。”忍的笑意像风一样变得虚无飘渺起来。
“如果做出那种事,你就切腹吧。”自从学了日本剑道后变得愈渐稳重的青山死死盯着他,认真的道。
“啊哈哈......”冷汗自脑后滑下。眨了眨眼,根津突然叫道,“姐!”
几人不约而同的回头,发现什么事都没有之时,某执事已经卑鄙的踢着马腹快速过了他们。
“与其切腹还不如让我跑前面吧。”在几人的视线下,根津笑着向叇散遮追赶上去。
“什么事情那么笑”叇散遮从风中听到根津的笑声,很是理解不能。
“......还真是热闹啊~”始终保持第一位的塞巴斯蒂安微微一笑,眸中闪过玫红色的光泽。
愉快的时光总是不长久的,很时候,麻烦的事情就专挑别人松懈的时候上门。
除了“雾都”这一名字,伦敦还拥有另外一个邪气的称呼——“妖都”。
和日本东京这个“魔都”一样,伦敦也是很灵异事件的集合地。当然,也是麻烦事情的。
“......是本市这个月第8起夺取器官杀人案......”
“被害人的肺被人挖走......”
“......前一起事件的被害人被夺走了喉骨......”
以bbc为首的各大新闻台都在晚间新闻时报道着这个月来的“夺取器官杀人案”。
叇散遮窝在沙发里,在听到“喉骨”的时候忍不住伸手抚上了自己的喉咙,随后狠狠地打了一个冷颤。
“姐,请安心。”发现她的不适,忍体贴的为她斟了一杯热红茶,“这里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进得来的。”
“但是,总觉得很不安。”双手捧着茶杯,叇散遮睁大迷离的双眼找准了忍所在的地方。
“确实不用担心。”听到新闻后就发出阵阵冷笑的塞巴斯蒂安适时的了一句,立时让叇散遮的不安减去不少。可惜凡事总有个但书,“不过,最近,还是待在家里比较。”
“的。”叇散遮这一声回答的极快。确实,若要论到宅,那可是她的拿手绝活。(喂......)
“有时间的话,练练剑术吧。”塞巴斯蒂安的一句话,就彻底打消了她卧床不起(不要乱用成语啊喂!)的想法。
“......是的。”低着声音回答,叇散遮捧着茶杯喝下了温热的红茶。
“还有,之前的练习也别忘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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