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会认为她和一般的酒家女下同,她们g本如出一辙,全是寡廉鲜耻的代表。
「你是什么意思?」瑶兵的语气尖锐起来。
若非环境迫使,她会走到这一步吗?他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这么说她?
「我想知道拍卖chū_yè是不是贵酒店搞出来的幌子……」靳浪韬全身上下笼罩着莫名的怒气,大手一揽,将她纳入自己的怀里。
「你……」
瑶兵心一惊,愣着还来不及做下一步反应,温热的唇已重重压上,强迫x的游移在她的唇齿之间,舌头如小蛇般的卷进她的口中,撑开她的齿缝,毫不留情的探进、吸吮着。
她本该推拒,她的理智这么告诉着她,但是双手却虚弱得举不起来,只能搁在他身上,轻微的推扯,倒像是情人间温柔的挑弄。
他的大胆令她心慌,她却连一丝抵抗的力量也没有,任凭他的放肆,还有她的沈沦……
「唔……嗯……」她叹息着呻吟,呼吸急促,情欲高涨,脉搏跳得和赛马一般迅速。
那种因为口水滋润的吸吮所奏出的接吻乐音,魅惑了她的全副心智……
良久,双唇交缠直至喘不过气,靳浪韬终于放开了她,黑玉般光芒流溢的眸子,满意的审视着她红肿的嘴唇与恍惚的神态。
「你从来没有被男人吻过,对不对?」
将自己形容得像个浪女,其实青涩的反应足以窥出谎言的端倪。
像在深冬里被当头浇下一盆冰水,瑶兵惊觉她纵容他对自己做的事后,用力的推开他,挪至离他远远的沙发边缘,挺直一百六十五公分的身高,世故的说:
「我十五岁的时候就吻过男人了!」
她的初吻居然让这个可恶的男人给夺了去!
对一些男人而言,一个女人的完整也暗示了她的圣洁,而现在她就是要凭自己的纯洁来卖钱,可是在这个男人面前,她厌恶自己的毫无经验!
「喔,是被你戳了一刀的家伙,还是那个脑袋被你轰掉的?」以她的脾气,斗胆不经允许就靠近一步的男人,想活命恐怕很难。
而他非常荣幸当了第一人,他发现自己很是自豪。
「你……」瑶兵还想破口大骂一番,敲门声打断了她。「进来!」
「靳先生,不好意思,有位客人等我们家火鹤好一会儿了,是不是能让她先过去打声招呼?」依红一进门就看到红牌拔弩张的气愤模样,纳闷她怎会将脾气带
至工作上。
「无妨,一天一点点,今天我要的已经到手,也该走了。」靳浪韬的视线始终没离开过仍死瞪着自己的女人,他觉得这个游戏似乎是愈来愈有趣了!
和一个与自己同x情的女人玩游戏,应该不会无聊才是。彷佛是第一次,他对这种男女追逐游戏起了真正的兴趣……
看着他朝自己走来,瑶兵不自觉的往后退,「你要干什么?」
靳浪韬扯开笑弧,「大班在这里,做什么都不太方便吧?」他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足以让站在门口的依红听见。
「我……」依红知道酒客是在嫌自己这盏菲力浦太亮,可是这会儿她是来传话的,且火鹤的表情是她没见过的愤怒与……惶惧,她怕自己这时退避会发生什
么无法预料的大事。
「你不要说些会让人误解的话!」瑶兵恨不得踢他一脚。
落下一抹邪笑,靳浪韬突然欺下身,在她耳畔呵息轻言:「我可怜的小宝贝,若你继续在你老chù_nǚ的床上等待,你的贞c就如过熟没被摘下的果实一般枯萎了……告诉你,我非成为你的第一个男人不可!」
「你去死吧!」俏脸爬上了嫣红,瑶兵使尽全身的力量,将他推倒在身后的沙发,愤然离去。
靳浪韬的笑声却如鬼魅般,如影随行的跟着她。
「今天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你的时间居然不花在陪男朋友身上,而找我一起吃饭?」睨着眼前从小一道在育幼院长大的好友——孟姿仪,瑶洛兵没好气的揶
揄。
「你干什么,我不过开了一个小玩笑,又没骂你意思,你哭什么?」她的反应教瑶兵不由得紧张起来。
「姚姚,对不起……」
「你到底是怎么了?没事干嘛跟我说对不起,我只是希望你多爱自己一点,又没阻止你交男朋友!」
「宗杰和我分手了!」抬起浸在泪光中的大眼,姿仪的双手在餐桌下紧绞着。
「分手!?为什么,前阵子不是还听你说他对你很好吗?」宗杰是姿仪的男朋友,两人交往半年多,但姿仪对他的体贴与温柔,连她这个好朋友都要吃味了。
「姚姚,我对不起你,我不知道他是那样的人……他说公司需要资金周转,要我拿五佰万借他……我借他了,可是之后我打电话给他,他都不接,到公司找他,他还叫同事赶我出来,说他不认识我,更没拿过我半毛钱……」
「五佰万,你哪来的五佰万借他?」
「那是……」
「你该不会拿护肤沙龙的开店资金吧?」顿悟过来,瑶兵知道答案只有这一个可能x。
「我……」姿仪无言,终于知道自己爱错人了。她爱的男人g本不爱她,他会和她在一起图的只是她的钱……
「不要告诉我,你连借据也没立?」看到她哭着摇头,瑶兵发现自己的眼泪也在眼眶打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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