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卑鄙的事,莲生还从未做过,但他今日为了田七,破例了一次,其实说什麽为了田七也都是假话,明明就是他自己的私心作怪,可莲生已经没有办法回头了,若不断了田七的念头,以展渊的强势,将来她的床畔可能就不再有自己的位置了。
田七脑子里迷迷顿顿的,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在告诉她:哥哥不要她了,哥哥要娶其他女子了,以後他们就不再有任何关系了……失神中被拉进一个温暖的怀抱,她抬头见莲生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忧伤看着她,虽不明所以,但她还是顺从地依靠在他x膛前,双臂搂着他的腰,头紧紧贴着他的前x,一句话不说。
莲生知晓她心中苦闷,一向嘴皮伶俐的他这时竟也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安慰她,他牢牢地回抱田七,两人都不说话,小小的柴房里尽是伤感和寂静。田七伤感了一会,隐约觉得有点累,她窝在莲生臂弯里,闷闷地说:“莲生,我累了,想睡了。”
莲生点点头:“你睡吧,今晚我陪你。”现在的田七太过脆弱,若是放她一个人待着,指不准要做出什麽出人意料的事,所以他体贴地帮她换衣,抱着她钻进被窝里,田七一沾被子,就不自觉地缩成了一个团,像个无助的孩子,莲生叹口气,从後面紧紧抱着她的腰,温柔地亲吻她的发顶。两人依旧不说话,睁着眼睛睡不着。原本以为公主走了,两人能好好亲热亲热,但现在田七没心情,他也没心情。
田七闭着眼,想起以前被娘亲骂了或是被镇子里的小夥伴欺负了,她虽能忍住不哭,但哥哥温暖的怀抱是少不了的,她喜欢趴在他身上,把一肚子苦水倒给哥哥,每次他都很耐心地听她讲完,还时不时地抚m她的头发,像给小猫顺毛般拍她的後背,她被弄得很舒服,讲着讲着就压在他身上睡着了。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她十二岁第一次来月事,她敏感地发觉了自己身体的变化,身为大姑娘的自觉,她不敢再窝在哥哥房里,她总觉得x脯涨涨鼓鼓的还有一直流血的下身是一种羞人的变化,娘亲说了这是女孩长大的标志,是成为成shú_nǚ人的必经之路,可她g本不想这样,她恼怒得都快把它视为一种耻辱了。
身体变化的同时还有心理上的煎熬,她隐约觉得自己喜欢上了镇子里的严哥哥,她喜欢他对她笑,每当两个人的手不小心碰触到一起,她就能乐个不停,这点心事她也不敢和哥哥讲,实际上,她也没机会说,她已经不再和哥哥睡在一起了。
朦胧中,田七已经记不起这件往事的结果是什麽了,反正她知道她没能和严哥哥在一起,她变成了展渊的女人,双亲的去世对她来说犹如灭顶之灾,而及笄那天晚上的哥哥更是像个魔鬼,毁了他在她心目中高大的形象,一开始,她也哭闹不止,抵死不从,可最终哥哥以能腻死人的柔情感化了她心中的刺,她真的有想过就这麽跟哥哥过一辈子,她不嫁他也不娶,就在世俗道德之外快活地过一辈子。
周围的场景开始旋转,田七依稀看到自己被哥哥压在身下,他凶猛的抽c引得她欢愉又带着羞耻的呻吟,旁边好像还有一双灼热的视线,她下意识地不敢走上前将这一幕看得清楚些,田七扭头跑了,突然出现在眼前的是风无痕带她离开的那一天,她能听到哥哥撕心裂肺的吼声,但心狠的自己终是没有回头,辗辗转转来到了风雨欲来楼。
两个身影从远处走来,田七定睛一看,那高大伟岸的男人就是她心里深处想要再见一面的哥哥展渊,而站在他身边挽着他胳膊的女人她不认识,但从两人对视的目光,傻子都知道他们两情相悦。展渊对田七说:“莫恬,这位是黑山国的公主,我出远门时遇见的。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到时候还望你能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一瞬间,田七忘了自己的身份,她歇斯底里地质问道:“你不说永远不娶妻的吗?哥哥你骗了我!”
原本笑容和蔼的展渊换上了他一贯冷酷的表情:“从你逃出莫家庄的那一天起,你就没资格再说这种话了,我给过你机会,你不珍惜,你在外面过得好不好已经跟我无关,你不再是我的妹妹,也不是莫恬,我们没有半点关系,若不是公主惦记着要邀请你,我是再不会来找你!”
展渊的话没说完,田七已经哭出了声,原来他们兄妹间的感情那麽脆弱,可是这又能怪谁,展渊有错在先,可是逃离他的却是自己。田七见两人亲密地越走越远,不管她怎麽喊他,哥哥都不回头,她哭得更加凄惨,像只被抛弃的孤独小狗蹲着呜咽个不停。
身後的温暖稍稍驱散了她的不安,田七抖抖长睫,从噩梦里醒来,身後是莲生细密的吻,她僵硬地转过身子,温顺地让不带任何情欲的吻落在她脸颊上,吻去她滑落的泪珠。
“做噩梦了?不要怕,我在这里。”这时莲生的声音听上去格外能安慰人心。
“嗯,我没事,梦到了些不好的事情……”
莲生隐隐能猜到她心里的失落,也知道这都是自己的谎话造成的,但他能怎麽办,好不容易上天让他在这混沌的世界中遇见了她,又怎麽能残忍地把她带走,别说是一点假话,就算要迫不得已除掉妨碍自己的某些人和事,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去做。一旦自己接管了掌柜的产业,白组的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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