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闲下来,有一天忽然决定把她家院子里的地开垦出一块来种菜,方文秀把挣得钱全给严丽华,跟她一条心过日子,这点事严丽华当然是不会反对的,由着她折腾,方文秀头一年垄地,撒子架苗,可地里的东西长出来了,也开花但就是不结果就死了,怎么精心伺候都不行,她也不着急,拔了秧苗子,和着杂草晒熟了,埋在土里,第二年土被养肥了,再洒子下去终于歪歪扭扭的长出些东西来。
夏日的午后,方文秀家的院子里出来了一景,方文秀穿着肥大的休闲裤,旧t恤,带着草帽,光着脚在院子里侍弄她那两垄小葱。
严丽华被她安排在屋檐下面舒舒服服的喝茶,方文秀弯腰拔着地里的杂草,双脚光着直接接底气,一身的热汗却周身舒泰,忽然就听见严丽华跟她说:“文秀,我觉得我这日子过的真没意思。”
严丽华说的很小声似乎在自己叹息一般,方文秀却听的清楚,她弯着腰停了一下,嘴角拉出个笑容,然后直起腰举起双手朝着太阳大大的抻了抻筋骨,像个振臂高呼的姿势,心里欢快的叹息:“老天爷啊,等了四年终于等来她妈说了这一声没意思啊!”
方文秀转身想跟她妈说话,方恒信却踢踢踏踏的跑了出来,拿着描红本朝方文秀的地方喊:“姐,我写完了。”
方文秀稳了稳神,擦擦手走过去,把方恒信的本子拿过来看,果真写了三页,头两页像模像样,
最后一页最后几个字发飘,知道这孩子心是静下来过,但最后还是飞了,但她没说什么,把本子还给跟着出来的顾姐,对方恒信道:“行,写的还可以,去玩吧。”
方恒信一声欢呼,方文秀一把抓住他:“去把那两垄葱浇浇水。”
方恒信眼里写着两个大问号,方文秀问他:“你最后写那几个字的时候,心里在想什么?”
方恒信低头,方文秀就他写大字这件事,对他的要求有时候是质量有时候是数量,有时候是态度,规则多变,他还小,有的是让他揣摩的。
关于这一点连严丽华都看不懂,所以老觉得方文秀在变着法的折腾孩子,私下也纵容的厉害就是这个原因。
方恒信最后老老实实的脱了鞋,提着他的小桶去给小葱浇水,虽然不能玩手机看电视,但是他也很喜欢在地里玩的。
打发了方恒信,方文秀这才走到严丽华那在她对面坐下,先到了一杯茶水喝了才问她妈:“妈,这是想要干点什么吗?”
严丽华向她看过来点头:“嗯,想出去找点事做。”
方文秀心里高兴,脸上不露说:“我家老太太那是什么人,您坐家里坐镇指挥我们就行了,我给你养老你还不放心?”
严丽华马上就不高兴了:“我怎么就成老太太了,用你给我养老,我就不能干出点什么事业来了?”
方文秀马上笑着应付:“行行,你能干出番大事业,我妈是谁啊?”
严丽华明显听出她在应付,心里还是不以为然的,很不服气,哼了一声,看着天边的太阳认真琢磨了起来。
方文秀扭头轻笑,阳光大好,心怀大开,悠悠然的快乐从心里升起。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各位捉虫的姑娘,因为晋江的系统不知道怎么抽的,刚看见留言中错字的地方,一会又看不见了,我等会翻出来再改。
☆、14
周末在家休了两天,周一方家一早都该干什么干什么,方文秀去晨跑一圈回来,楼上一大一小才刚刚起,乒乒乓乓的正热闹,方恒信不愿意起床,一个保姆一个大人伺候着,严丽华心肝宝贝的哄着,方文秀在楼下听的直摇头。
洗了澡从楼上下来,母子两还在餐桌上腻味,严丽华拿个勺子往闭着眼睛的方恒信嘴里喂,方恒信瘫在椅子上闭着眼睛哼哼唧唧的吃,方文秀过去一坐,把桌上的报纸刷的一声抖开,方恒信立马老实了,乖乖的睁开眼,自己拿过勺子吃起来。
严丽华横了方文秀一眼,也转身自己吃起来,方恒信吃完,溜下椅子,老老实实的站在一边对两人说:“妈妈,姐姐我吃完了,上学去了。”
方恒信就是这样,因为这个家里有双重标准,于是他一时耍赖,一时又规矩的很,方文秀倒从不为这个操心,人,尤其是我们中国人的标准向来就是多重的,她也不认为孩子这样不好,规则标准虽然多变,但有一样是不能变的,就是你思维最初的出发点不能变,一个人一生的的成败往往你最开始的动机就决定了,这其实是一门大学问,够方文秀雕琢方恒信十几二十年的。
方文秀放下报纸,摸摸方恒信的头:“乖,去吧。”坐着没动。
严丽华一抹嘴,站起来招呼顾姐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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