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微笑着的。「身体会不舒服吗?」
若芙摇摇头,又见两行清泪。相比起身体的状况,她心却是更痛苦。
「是吗?这样就好。」轻轻牵起若芙的手。「听着啊,以下说的话很重要。」
若芙知道不凡很少说话这麽凝重的,心头一颤,「终於要说出来麽。」低头哭得更凶了。
「唉。」不凡轻轻用力握了握若芙的手。「芙儿,我是想说,那孩子应该不是孩子来的。」
「嗯?」若芙总算抬起来看不凡,对上的是温暖关怀的目光。
「其实也是我的错。」想那天如果不是在疗伤时意乱情迷,也不会把气留在若芙体内。「…就是因为这个意外,大概误会了吧。」
若芙还是有点不可置信的看不凡。
「我跟你同床也不过是一个月的事。直到那天你还是完璧之身,又怎来两三个月的身孕?」
若芙听到脸上一红,点了点头,同意不凡的说话。
不凡倚身拉近双方距离,感受到若芙吹气如兰。手中那纤纤玉手,修长的手指,想必是自己一生也不可能拥有吧。本来就知道若芙如天上繁星高不可攀。这天在将军府的经历,更是坚固了若芙是萧府手上明珠的地位。要说安全感,缺乏的人应该是她吧。本来握住的手改为十指紧扣,似乎这样才能确保自己把她抓得紧紧的,什麽人也不能把她们分开。
轻碰的指尖轻敲着若芙的心,到後来的不凡的手指深入她的指间,淡淡的涟漪渐渐变成巨浪。一度以为要失去的温柔就在自己身前。第一次主动靠进不凡的怀里,低声诉说着占据自己心房的人的名字。
不凡亦被主动的若芙吓了一跳,心中的激动更是不能自已。稍为松开手,若芙更是环上她的腰。知道若芙一向都是那样害羞,不凡压下心里的骚动,强行笑道:「芙儿是在诱惑我吗?难道想把事情成真?为夫会努力的。」
若芙自然知道不凡所说的就是有身孕之事,登时脸红不语。粉拳捶向不凡。
「将军的女儿拳法果然厉害。不过,我也不弱啊。」
说後不凡轻放若芙到床上,吻上她的耳垂。虽泪已停,但泪痕还在。
「让我把悲伤消去吧。」沿着泪痕吻向若芙因害羞而闭上的眼帘。
若芙轻轻吐了一口满足的气。一切就因为是她。
萧逊在若芙房门外大吵大闹。萧将军见状更是担心不已。这不是羊入虎口吗?不对,羊早已经被吃掉。情急起来,就要冲进房里,却发现门上了锁。
房里的二人却丝毫不理外面的状况。萧逊一直吵,她们已经当成耳边风。即加上萧将军的声音也是一样。不凡的手已到达若芙的领口,准备把衣服脱下。若芙羞涩的躲在不凡的怀里,却是微笑着期待後着。
「真美。」不凡感叹地说。领口已被扯开,春色难掩,锁骨实在令人忍不住的吻上去。
「不可以!」这不是若芙说的。而是从不知道哪一个窗外的萧将军说的。
因为门是用横木拴上,从外根本不能打开。萧将军有点後悔当初房子要用这种锁了。正如不凡所料,这里的窗要打开实在容易。既然门打不开,萧将军便开窗看。怎料一看就是不凡压在衣衫不整的若芙上。
这麽一叫倒是把不凡和若芙吓醒,转头看到萧将军正怒不可遏瞪着她们。若芙忙把衣服整理,一脸惊慌。不凡则是有点尴尬,搂着若芙安慰她。
萧将军和夫人在内厅等待。萧逊在不凡和若芙出来後带着她们去。父母对孩子来说总有点威严,所以若芙很是害怕,躲到不凡身後。不凡却是不知道怎样才能让他们对自己改观再叫他们把女儿嫁给自己。先是把人家女儿吃掉,然後女儿有身孕,再来是有身孕也不放过压上去。虽然告诉他们若芙没孩子的话,这麽其後的两条罪也不成立,但第一条罪已经够死千万次了。似乎淫贼这名号很难洗脱。
不凡堆起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准备迎接萧将军的惩罚,但萧将军却直接无视,而是先向若芙开火。
「我问你,你是自愿还是这小贼强逼於你的?」
「女儿是自愿的。」若芙还是低下头,抓着不凡的袖子。
虽然这也是萧将军预料的答案,却不是他想要听到的答案。这时萧将军气得胡子都发抖,青筋暴起,拍案而起,左手一手起便把不凡背後的若芙揪了出来,右手随即打了若芙一记耳光。「啪」的一声,随着手落,雪白的左颊红肿起来,渐渐更是看到那清晰的五指掌印。
一切发生得太快,不凡也来不及反应,就只能眼白白的看着若芙被打。若芙不敢反驳甚至连哭也不敢哭出来,令不凡心痛死了。这就是传统家庭,体罚是理所当然。要是在现代,她早就报警叫警察来调查家暴了。而然,这里不是她的时代,能够保护若芙的人就只有自己。进来之前,已决定骂不还口,打不还手来修补关系,但是这情形即使要再得罪萧将军,她也在所不计了。
「枉你读圣贤之书,却连羞耻两字也不懂。竟然胡混到家里了?」萧将军没有停止,甚至乎是越骂越怒,又想要打下去。
不凡实在是忍无可忍,挡下将军的臂,把若芙抢回自己怀抱。不要说打她了,不凡是对若芙说话也不敢大声一点,重一点的东西也不会让她碰。现在却被打到脸的肿起来,低头问一句痛不痛。若芙的眼泪立即倾泻而出。
「萧将军,我敬你是芙儿父亲。但我还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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