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出声,却也是道出事实。脑袋里轰隆轰隆,感觉有两个小人拿着兵器在争斗,头痛欲裂。寇楠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试图使自己清醒点。
?之前她“不小心”提到寇楠,想要帮她说些什么的时候,妈妈都一副捂着心口,心脏病要犯的样子,就是在示意她不要再往下讲了。结果下一步是直接把人家请进来是么?啧,难道是寇楠的好口才打动了固执的妈妈?这种可能性很低吧。因为妈妈是一旦认准了,轻易就不会改变,很大程度上,妈妈与寇楠的脾性很像,认准了就很难回头。
“你不舒服么?”郝以彤后知后觉的问着,听到她不时的抽着鼻子方觉不对劲。
“嗯,感冒了。”
郝以彤两手指转着圈圈,站在寇楠面前,忸怩的问着寇楠吃药了没?答案是肯定的。
可依然是难受。
郝以彤直接行动派把寇楠推进绒被里,把她捂得严严实实,想着或许这样能够舒服一些。说实在的,这几年由于她穿得暖,经常泡脚,御寒有了明显的提高,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那种病来如山倒的无力感了,依稀记得是非常不舒服的,只有进入睡眠时间才会好一些,也才会舒服一点点。
所以郝以彤轻拍着寇楠,哄她入睡,之前的嫌隙都被她忘记了,只余下担心。
“一起睡。”糯糯的带着鼻音,极尽诱惑力,郝以彤也不忍拒绝,再加上她自己本身就是舟车劳顿,困顿异常,自然也没跟寇楠客气,直接占了另一边的领域,长舒了一口气。
寇楠眼见如愿了,调整好睡姿,交颈相眠,突然又怕把感冒传染給她,却又选择背对背方式的睡眠方式。郝以彤初时不解,后想了想还是戳着寇楠挺/硬的背脊,“你干嘛这样背对着我,是对我有意见么?”
“哪里敢。”寇楠闷闷的说着,现在做错事的是她,她才没有资格去傲娇,好么!
郝以彤在她身后偷笑,旋即下床翻了抽屉,找出一个未拆封的医用口罩給她用,帮她带上,高高的鼻梁全部被遮住,直至下巴。遮蔽的严严实实,寇楠又重新从背后把她整个人拥在怀中,复又安眠。郝以彤的身上仿佛带着安眠香,睡在她的身边总会有一个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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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寇楠早已把郝家的底细摸得清清楚楚,郝妈妈才是那个说话最管用的人,担当着一家之主的位置,是以擒贼先擒王,她只要把郝妈妈的毛理顺了,事情自然就迎刃而解了。
何况她还是有备而来。
本来身为女生她就是有一定的优势,更能理解女生的那点细腻的心思;加之两人在一起之后不用为生育孩子而担忧,不用受生产痛苦,少了去鬼门关走一遭的经历;也不会有婆媳之间的矛盾,因为会尽量少的接触,基本上算得上是井水不犯河水的样子;除却寇淮給的资金支持和股份,全数归还之后,她名下的所有动产不动产,基金股票早已挂上郝以彤的名字,并且得到了公证,只是当事人并不知道,傻乎乎的签了名字,真是个被卖了还会帮别人数钱的主,但是寇楠舍不得,现在郝以彤已经荣升为她的boss給指派任务过活。
初看到那些文件的时候,郝妈妈整个人都是懵的,这么多资产全都挂名了自家女儿的名字,难道她不怕彤彤直接甩开她,另谋出路么!却也证明了寇楠并非在说空话,而是真的把自家女儿当成未来的另一半在对待。到底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明明媒体大肆报道过寇楠放弃了关于寇家财产的继承权,但没想到她的个人资产已经可以甩很多人了,怪不得可以傲视群雄,可未曾想过,那些资产都是靠寇楠过硬的专业知识和独特的眼光,才会积累这么多资本。
很多事我们喜欢以偏概全,先入为主,其实不然。
经济独立才能人格独立,是永恒的铁律,否则,寇楠也不会这么洒脱肆意,若非此,或许真的会走了她爸爸的老路,然后被爷爷一辈子看不起,一辈子戳脊梁骨,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郝妈妈到底是被震惊了,倒不是那些数额,其实郝家并非是普通的小康之家,之前透露的零售行业代指房地产,故而郝以彤的家境也算是不错。郝妈妈震惊的是寇楠的决心,一种狠厉的决绝,就算是未来她们不会有结果也不至于悔恨,最怕的是抱恨,后来想想其实这样也是能接受的,就当多了一个女儿,反正自家女儿就算嫁出去也是当人家的儿媳,现在看来当寇楠的媳妇也没什么两样,反正都是受==,郝妈妈可是恶补了那些年轻人的潮流词呐,为的就是不被他们淘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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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郝以彤一直追着寇楠问是如何说服妈妈的,可这货愣是傲娇的不说,那些肉麻的话一次性说完太腻了,还是留着慢慢说吧,而且总觉得对着她那张纯洁无暇的脸说情话总会想要破功,想想还是算了。这也是压在郝以彤心头上的一块大石头,因为自家傲娇的母上大人也不肯讲!
“你别碰我哦,我还没原谅你呐!”郝以彤傲娇的说着,虽说自己心里也有谱,若不是真的喜欢,怕也不会赶过来这边,每天候着等着见佳人一面,但是还是想逞口舌之快,就是不想让她好过啊~
寇楠才不理她那套,那些个陈谷子烂芝麻的事都不知道解释多少次了,她居然还是乐此不疲。
“好阿,那我补偿你,准许你攻一次。”寇楠挑了挑眉,整个人大爷似的瘫在床上,郝家的房地产产业现已由寇楠慢慢接手,郝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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