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中,手拿着布巾擦拭近乎完美的身体,水珠从发丝和紧实的肌肉间滑落,闪烁耀眼光辉,好似在他身上被撒了金粉,浮映浅浅绒光。
玉名爵自然知道有人接近,他却认真的洗澡,然後走上岸,拿过勾挂在枝上的衣服随意的披在身上,非天动也不动的站在原地,因为他看呆了,直到玉名爵对上他的眼,朝他微笑,非天才惊醒过来,将快流出的口水吸回去。
「你来了,非天。怎麽不叫我?」
「咚。」非天的东西掉到地上,他莫名尴尬的背过身,结巴的讲:「我有喊你,你、你没听见。我到外面等……」一双有力的臂自身後环住非天,玉名爵全身都带着热泉气味,那股温热染上非天的颊,玉名爵拥紧他,两人身影交叠。
「你喜欢看我练剑,还是喜欢看我洗澡?」玉名爵问。
「唔……我不是故意要盯着你,只是没想到你正在沐浴。」非天口是心非的咽了下唾沫,他还是偏爱女子,只是不晓得为何会被玉名爵吸引,都怪这男人身材太让人妒嫉,对,一定是羡慕跟妒嫉。
「也许你自己不知道,但过去你时常这样看我的,用那种充满痴迷的眼神。」玉名爵将非天转过身面向自己,非天的脸变得有些透粉,耳朵已经像烫红的虾蟹。过去非天没有这样羞耻,是因为玉名爵知道年幼的非天对自己有所憧憬,但他喜欢诱着非天追随自己,因此不去戳破,而且非天根本没自觉,现在非天明白自己早被这人看穿,羞窘得想溜掉。
看到非天皱眉,玉名爵亲了亲他的眉间。「别不高兴,这有什麽不好,我不讨厌你这般看我,你就欣然接受啊。」
「你、你勾引我。」
「是啊。」玉名爵承认得很大方。「你小时候的模样太有趣,我忍不住就想见你这样……若不是怕吓跑你,当年我就……」就把非天也没自觉的心思讲破,那样太残忍。不过那时的玉名爵尚未爱上非天,再残忍无情的事也做得出来。
「怪不得你有时一天洗三次澡。」
「谁让你这样有趣。」玉名爵将非天抱起,放倒在偌大的床榻,非天有预感这男人想做什麽,手足无措的缩到角落,说:「你不是想现在就要吧。我、我赶路弄得全身脏,你刚洗完澡,这样不好啦……」
「无所谓。大不了多洗几次,还是你怀念那次我们在御邸的池子?边洗边温存也不错……」
非天低着头不说话,玉名爵看得心怜,遂轻抚他脸颊,柔声道:「好了、好了,都是我差劲,这样欺负你。你赶路累了,那里的池水对身体好,泡完早点歇息。」
非天揪着玉名爵的衣袖,蓦地将唇印上玉名爵的,没瞄准,撞上了刀削似的下巴,吃痛的眨着眼,玉名爵笑了出来,回以浅淡的吻。「换你勾引我了。」
「名爵……」非天大着胆子将人压到身下,情不自禁的吻着玉名爵锁骨,从前他万不敢这样对玉名爵出手,那就像天边星辰,镶在夜空中构也构不着的人,现在却愿意回应他,甚至任自己撒野。
对玉名爵来说,这样胡乱的亲吻就像猫儿讨宠,搔不到痒处,却惹人喜爱。非天抬头瞅住他,欺到他身上,挣扎了半晌才讲:「我真的爱你,但对我来说,只有我自己才是最重要的,我不晓得我爱你多深,这样你也愿意回应我吗?」
「有什麽好不愿意……就算你根本不爱我,我还是想要和你这样在一起。就算……」玉名爵的笑容僵了下,然後搂紧非天,将人吻到快不能呼吸。
『就算你心里的人不是只有我,我也不会把自己的位置让给任何人。非天。』
「毒都解了?」
「差不多。薰留给我的药,得服到过完年。」非天从对方怀里挪动身体,抢到一些呼吸空间,和玉名爵相较明显单薄纤弱的身板,让他的动作好像要离开巢穴的兔子。
「那就好,你没事就好。」玉名爵不多问原薰的事,他不想在非天面前流露自己吃醋的丑态,对那些话题避而不谈。
「我没有忘情,什麽也没忘。原薰老爱扯谎捉弄人,真是……」非天气得啐了声,露出小颗犬齿,气呼呼的样子很有趣,玉名爵忍不住笑出声。
「师兄确实有本事把人气得跳脚,不过,他倒也能收服恶女当他的徒弟。」
「恶女?」
玉名爵微微挑眉,勾起坏笑:「不说他了。」他将快要离巢的家伙捞回怀中,充满情欲的轻声问:「别跑了。刚才你把我拉回来,难道不想要?」
「想要什、什麽?」非天本想装傻带过,可是玉名爵已经在剥他的外衣,一层又一层,面对玉名爵他向来是易羞易怯,最里的布料被揭开,露出垂软的分身,玉名爵只低低的笑着说:「长大是长大了,却还是像个嫩雏。」
被崇拜的人这样评论,非天羞得想死,难堪的侧过上身,一脸打击的嘟哝:「我才不是,是你的长得太过份好不好。」差点就讲成「你们」,这样玉名爵会不会露出杀气质问他是哪些人包含在「你们」之内?
虽然言语逗弄,玉名爵仍是轻捧着非天的双囊和性器,喉头滚动了下,将之含进,非天吓得瞪着他,「呃嗯、你做什……嗯……」还来不及反应,非天闭起眼弓起腰,手心抵住玉名爵的头想推开他,却逃不开对方唇舌挑弄,挺立的分身在玉名爵口中绷紧弹了下,「啊、快松口,松口……」玉名爵刻意的吸吮端顶的铃口,非天双眸泛着泪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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