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名爵不愿再让非天离开,但只要非天能活下去,总比死别好。
非天有些意外玉名爵会这样乾脆的要他去拿解药,往日那些害怕接受的缠绵情意涌现,他有股冲动,不给自己思考的余地,走过去紧紧的抱住玉名爵,玉名爵没有回拥,怕一旦回应就後悔。
「快去拿解药吧。师兄虽然讨人厌,却不曾在紧要关头说过什麽谎,我为了你就信他一次。」玉名爵催促非天到原薰那儿,然後厉向原薰,清冷的说:「要是你伤害非天,我会要你付出代价,天涯海角逼你偿还。」
原薰眸光灿然的笑出来,还是那副悠闲到讨人厌的模样,天塌不惊。「唷,好可怕。行了、行了,我解完非天的毒就把他送回去,少费点眼力瞪人,你不累我还累咧。」
玉名爵倒没有费眼力瞪人,他的眼神本来就这样锐利逼人。原薰如此调侃,只让玉名爵更加不快。非天走了几步,步伐不大,到原薰身边时回头看了玉名爵一眼,心里曾有的怨怼早已烟消云散,剩下眷恋不舍。
「等我回去。」非天朝玉名爵微笑,久违的纯粹笑容,无惧无忧。
相逢後的的日子,玉名爵努力的要让非天知道,他已经懂非天的心,并且努力的回应,就算非天退怯排拒,他也没有放弃的意思。非天回眸而笑,像是许诺了玉名爵,就算不刻意去忘却往事,非天也已经能试着接受玉名爵的感情。
***
和原薰回白洱山的途中,非天变得很寡言。他和原薰的相处,本来就是原薰较主动,常惹他气恼,逼得他激出所有情绪,喜怒哀乐。
原薰并不在乎非天又打回原形,对自己爱理不理,照常拿自己热脸贴冷非天的屁股。反正他又痞又下流,无所谓,何况非天是他很喜欢逗弄的人。犹记非天刚被自己救回的时候,也是这副死样子,讲十句话连应一声也不应,只抛了冷眼,原薰非但不恼火,反而兴起挑战欲,非要让这个受伤的野猫露出些情绪起伏来。
然後,原薰成功了。因为蚀心兰花毒的作用,原薰要替非天缓毒而抱了他。非天半推半就的让原薰占尽便宜,那天开始非天几乎对原薰毫无保留的流露情绪,先是号啕大哭,原薰没见过一个大男人哭得比孩童还凄惨,当下有些愧疚,不过随後是一阵追打,非天祭出所有的暗器彷佛要杀了原薰似的,也因此非天知道原薰懂武,,因为他的暗器原薰竟能轻松的躲开。
到白洱山的途中,两人心里各自浮现往事。原薰了解第一次抱着非天时,非天哀泣的理由,只因自己不是非天心里那人,非天早有所爱。
很多疑问慢慢有了答案,同时产生了新的疑问。
冬天川流结冰或乾涸,他们不必涉水而过,比平常还快的回到白洱山,「顺路到悉海寺参拜吧。」非天提议。
原薰吹了声口哨,逗他:「你居然也会想拜菩萨。」
「真罗嗦。」非天没给他好脸色看,迳自入寺,腊月,寺里的景色被细雪和晨雾点缀得有些苍茫,白洱山更是完全被罩在千万重白纱似的雾气里,非天在大佛前跪下,合掌拜了拜,再到偏殿拜过菩萨,接着不等原薰领路,像回自个儿家一般回到原薰的住所,脚步有些快是为了不让原薰讲话扰乱他的心情。
原薰要跟上非天并不难,但非天像在避什麽,他也就不再强绕到非天面前。
「你等会儿。」原薰走到布帘隔开的室内,好像在忙什麽,非天踱到药柜那面壁,仔细的浏览细处,似在怀念自己曾待过好一阵子的地方。片刻,屋内暖了起来,八成是原薰去弄了炕,这屋子看来是简陋,不过其实住起来还算舒适,天冷的时候,原薰会调高炕火的热度,地面挖了俗称火龙的暗道,能让暖气流通室内。
不久,原薰走出来,朝非天招手说:「进来吧。」
非天不疑有他的跟进去,甫入室里就被原薰压在铺了软垫的席上,狂热的和他厮磨起来,非天愣了下,随时要出拳揍人,但双手都被原薰扣在头顶,只得别开脸斥他:「做什麽你!」
原薰笑说:「你问过我,抱你的时候是怎样的想法。想拿解药,等我告诉你这答案吧。」
「你……你不是跟上官怜她──」
「嘘。」原薰用浅吻碰了他的唇一下,温柔笑道:「最後一次了。你毒解完就不再记得我,过去我和你相处时,你心里也总惦着我师弟不是?现在还想着上官怜,连这最後一次也不肯只想着我吗?」
原薰的话语让非天觉得心被一揪,面红耳赤,他不解原薰的意思,这口吻却听来暧昧,原薰的眼神和低诉竟让非天手脚微软,一迳瘫到了心里,再不想挣扎,怎麽是那样深情款款的神情,这人真是原薰?
「只要你专心的想我,你会知道答案。将来,就算忘了也无妨的,所有的事忘记,有些东西仍会留下来,这样我也满足。」原薰轻轻剥开非天的衣物,忍不住笑说:「天这样寒冷,你穿得却这样少……」
「我不怕冷。」非天说完不觉咬着唇里的肉。
「别咬。」原薰用指腹蹭过他下巴,哄人似的讲:「你太爱逞强。」
「薰,你这到底是、是……」非天想说话转移焦点,原薰对他摇头,让他静下心来。
「没事的,相信我。」
原薰解了两人的衣带,用来将非天的腕綑在一起,然後抽出其他的带子绕过非天的颈,他安抚的亲吻着非天,非天竟没想过要反抗,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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