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张瑾再迟钝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垮着脸沉默了片刻,忽然一拍桌子站起来:“老东西,你少自作多情,玉娘怎么可能有你的孩子!”
张员外轻飘飘反驳:“怎么不能,玉娘是我娶进门的!”
张瑾脸红脖子粗的差点跳起来:“不能就是不能,她肚子里是我的种!”
张员外眼一瞪,一耳光拍过去:“你个不孝子还有脸说!”
“大丈夫敢作敢当,我有什么不敢说的?”
“那你之前怎么不敢当?”
“我……唉哟……别打了……疼死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 张员外喜当爹啊喜当爹
☆、外传之恰似一个太监上青楼
冬生小玉再见到张瑾时,他已经有了一个身怀六甲的媳妇,也就是玉娘了。
其实张员外当初并未打算想娶玉娘,只是体恤她,想着帮她找个归宿,避开那个整日纠缠她的恶霸。
有了这个想法后,最开始想到的便是自己那被三个老婆休掉的不成器儿子。张瑾和玉娘相识十来年,两人看似好像风平浪静相安无事多年,但其中暗涌,张员外这个做长辈的还是能看出一二。
只是无奈,张员外多封家书送到京城,三命五请要不成器儿子回来成家立业,都被他当成耳旁风。偏偏玉娘那边的意思也是不肯做自己儿媳,而是说要嫁给他伺候他报答恩情。
就这样,张员外便只得先将玉娘带回了家。 果不其然,张瑾接到书信后,快马加鞭便赶了回来。
再后来,就是儿子睡了后娘的luàn_lún戏码。张员外本来就是想将两人凑做一对,无论过程怎样,结果达到也就无所谓。反正张家,尤其是他那不成器儿子被人说闲话的时候从来不少,也不差加上这一桩所谓的丑事。
总归,张家有了后,就是美事。
美事?对张瑾来说,显然并非如此。
闲话什么的,他倒不在乎。他在乎的是,玉娘一如既往的娴熟模样,以至于他老爹对她比对他这个独子还好,任何事都只信她一面之词。肚子里有了娃,更是母凭子贵,有恃无恐。拐弯抹角,将他这个张家少爷,她肚子里的爹,打压的一无是处。还同他分房而睡。
总之一句话,玉娘对他这个相公,实在是……太恶劣了!!
再次看到冬生和小玉两人恩爱模样,张瑾真是艳羡不已。尤其是见蛮横的小玉,表面任性跋扈,实则对冬生万分顺从。跟他家那个大美人全然相反。
愁肠百转的张瑾,在征得秦珠玉同意后,终于成功约了冬生出来,两个大老爷们爽快地喝了次酒。
喝到尽兴时,张瑾终于忍不住问:“书生,兄弟我请教请教你,你是怎么收服小玉的,让她那么对你死心塌地?”
冬生自然觉得这是个莫名其妙的问题:“既然成了亲,哪里有什么收服不收服,夫妻之间做什么事都是心甘情愿的。你和玉娘难道不是这样么?”
“当然不是。”张瑾恨恨骂道,“那个死婆娘,对我简直比傻夫仇人还差。”
“不可能吧?”冬生对他的义愤填膺显然愕然,“玉娘那么知书达理,怎么可能这样?”
“我呸!”张瑾啐了一口,“她就知道装,在谁面前都是一副假惺惺的样子,弄得我说什么别人都不信,还以为是我在胡说八道。我这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说完,张瑾醉意醺醺地抓了抓头:“哎呀,你就给我出出主意,怎么能让她对我好点。”
冬生摇摇头:“这能有什么办法,不过我是觉得,如果你诚心对她好,她肯定也不会对你差。”
“就这样?”
“就这样。”
张瑾虽然喝醉了酒,但冬生的这番话还是记在了心头。
回到张府,当晚第一件事,就是端着一盆洗脚水,送到玉娘房间,舔着脸道:“媳妇,你如今肚子大了不方便,我帮你洗脚。”
在玉娘看来,张家少爷就是一个纨绔子弟,虽然心眼不坏,但着实做不了指望。两人相互看不顺眼许多年,最终还是被搅在一起,所谓命运弄人。
她坐在床上,看着一脸谄媚张瑾,嗤了一声:“无事献殷情,非奸即盗。”
玉娘觉得在张瑾面前唯一的好处,便是不用假装娴熟,刻意迎合,而是可以坦然做自己。
张瑾见她怀疑的样子,继续嘿嘿笑:“你别多想,我就是想做个好相公,真的。”
说完,便拽着玉娘的两只脚,飞快脱下鞋,将那双白嫩嫩的脚按在木盆里。
“啊!”在玉娘的尖叫声中,那木盆已经被她踢翻,她看了看自己有些发红的脚,气得踹在张瑾脸上,“你这是想烫死我啊!”
张瑾也被吓了一跳,刚刚那水溅在他身上,好似真有些烫,他这才想起来,自己忘了兑凉水,顿时懊恼地拍拍头,“说我刚刚疏忽了,你等等我再给你去端盆凉的。”
玉娘拧着秀眉,一言不发地看他手忙脚乱地跑出去,无奈地摇摇头……然后起身将门闩上。
张瑾再次端着盆水来时,自然是被拒之门外。
这是一个不怎么好的开始,注定了不怎么好的继续。
张瑾牢记冬生“你对她好她肯定不会对你差”的箴言,整日上演狗腿戏码,端茶倒水,鞍前马后,只是他对玉娘的喜好总该是不太了解,于是做的不伦不类,常常弄巧成拙,收到的自然也就只是玉娘的冷眼和白眼。
终于在两个月后的一天,体会到挫败的张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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