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
四宝一肚子震惊都给这话硬堵了回去,半晌才憋出一句:“我,我方才是喝醉了!你你你...你是故意的!”
陆缜叹了口气:“方才为了救你脱身,我也喝了不少酒,你就当我也醉了吧。”
四宝口不择言地道:“你胡说!”
陆缜笑着嗯了声:“我胡说,我没醉。”他贴着她耳垂暧昧道:“我是故意的。”
四宝真个要给他活活噎死,掀开被子就要跳下床,被他轻轻拦住:“我有话要问你。”
四宝皱眉看着他,陆缜见她唇瓣泛红皱眉瞪眼的小模样险些又没把持住,掩嘴轻咳了声才偏了偏头,把他脸上被亲出来的唇印给她看:“你方才这样...是酒后乱性还是借酒逞凶?”
这俩好像都不是啥好词= =,四宝心里汗了下,正想说酒后乱性,但冷不丁又想到上回那个春梦,还有这些日子心里泛起的波澜,顿时觉着理不太直气也没那么壮了。
她还硬趴在人家陆缜身上不下来呢,难道说她真的是早就对陆缜图谋不轨借着酒劲发作了?!
陆缜见她脸上的迟疑神色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顿时觉着心里无比熨帖,通身适意,伸手在她脸上轻轻刮了下:“看来四宝对我也并非无意。”
四宝噎了下:“你,你想太多了!”
她反应了会儿才抓住一个重点,表情诡异地重复道:“也?”
陆缜道:“我从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他轻笑了声,没再说话。
四宝呆呆道:“可是我当时还是个男人啊...”她表情古怪地道:“你难道是喜欢男人?”
陆缜浅浅一笑:“你是男子,那我就喜欢男子,你是女子,我就喜欢女子。”
四宝虽然偶尔也有一点旖旎念头,主要是他这样的风采气度让人不生倾慕之心也难,不过念头一闪,很快被她掐死在萌芽状态了,因此被这番突如其来的表白弄的措手不及,半晌才手足无措道:“可,可,可你是个太监啊...”
她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忙闭了嘴小心觑着他神色。
陆缜眯了眯眼,脸上倒是没见恼怒:“世上还有断肢再生这样的异事,你不试试怎么知道?”
四宝压根不信断肢再生这种鬼话:“世上哪有这种事,你...不对,谁想试试了?!”
陆缜笑意更深,四宝已经感觉自己要虚脱了,慌慌忙忙跳下床穿好鞋:“我要先回家了。”
陆缜也掀开被子起身:“我送你。”
四宝神情极为别扭:“不用了,我自己走回去就行。”
陆缜一哂:“陆府离你们沈府甚远,你靠双脚走回去怕是要天黑了。”
四宝知道他说的没错,长叹了声算是默许,坐在马车上陆缜着意要和缓气氛,笑着问了句:“你打那李三公子的时候是故意的还是真醉了?”
四宝怔了下,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当时已经挺醉的了,不过还有些神智,就想着借着酒劲给他个教训,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再逼人喝酒。”
她顿了下又笑道:“你要是不来,我就打算借着酒劲撒泼砸东西的,这诗会也别开了,左右大家都别痛快了,谁要是问起来,我就说他硬逼我喝的,左右也怪不到我头上。”
陆缜伸手在她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促狭鬼。”
四宝给他这一下脸上又弄的红起来,不自在地打起帘子假装看外面的街景。
还是马车快,没多久就到了沈府,不过这回他没把四宝送到府邸门口,只是把马车停在了巷口,四宝跳下马车的时候回头飞快地说了句:“今儿个谢谢你了。”
陆缜笑着冲她点了点头。
四宝回府之前已经有迎接狂风暴雨的准备了,但进去之后见着沈夙阴沉的脸色心里还是紧了紧,低声道:“爹。”
沈夙冷冷道:“你还知道我是你爹?我好容易才为你求来的这张诗会请帖,你进去之后为什么不好生与人结交,偏要惹是生非,枉费我费了这么大功夫为你铺的路了,被你这一上午全毁了!而且你还当着陈家人的面和陆提督来往亲密,你是不知道两边的关系吗?!陈家家主已经遣人来问我了!”
四宝小声道:“我也不知道陆提督会突然出现在莲池啊,再说我觉着脚踏两只船本来就不靠谱,陈家家主诘难也不能全怪我不是...”要怪还得怪您老人家自己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两只船哪是这么好踏的?
沈夙给她气的脑仁疼,动手欲打,四宝跟他当父女这些年也已经当出些经验了,见他手一抬一溜烟跑了:“不劳您动手,我自己去面壁!”
沈夙气的咆哮:“你给我在柴房里清清静静地待一个月,半步都不许踏出来!!”他气急地吩咐完,又厉声叮嘱下人:“三天不许给她饭吃,但凡我发现敢有人给她偷偷送饭的,仔细我打断你们的骨头!”
就算沈夙不给饭吃,四宝也不是能亏着自己的那种人,更何况柴房的旁边就是厨房,她爬过去就能摸几个馒头包子,主要是在柴房里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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