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间也是环境比较恶劣,他逼着自己不去过多在意形象,但现在不一样了啊,他几乎近似神速接受了自己对傅慕的感情,在不知道傅慕的想法前,如今只能拿这幅皮囊去引起傅慕的注意了。
屋子里烧着火炉,十分温暖,傅慕给他放了屏风就出去了。他整个人泡在浴桶里,抬起手摸摸自己的下巴,自己被迫“与世隔绝”十多年,也不知如今世道是怎么看待断袖的。他突然想到师父可是没个伴儿,难不成师门还有个不得嫁娶的门规?姜枢啧了声,这事有些难办啊,保不准还真会有,还是等到回攀木崖时好好研究下门规才是。
哎,傅慕……想东想西又想到了傅慕,老流氓笑得一脸荡漾,管他男女,这人可是老流氓两辈子来第一次动心的,姜枢满足叹气,越想越觉得哪哪都无比顺心。
他靠在浴桶壁上已经计划着如何带傅慕回攀木崖而不被打一顿,紧闭的门却从外打开了。
隔着面屏风他看不清来人,想着除了傅慕也没有别人,扭头看去,只见那人迈了一步就停在原地,姜枢挑眉眼带笑,非常轻佻地扑腾两下水:“害羞什么?都是一起睡过的人了,大大方方看呗。”
那人还不动,姜枢皱着眉慢慢坐直身体盯着那人,猛的扯下一旁的衣服披在身上喝道:“谁?”
“正是萧某。”
姜枢“哦”了声,接着说:“四皇子这般作为可真不是光明磊落君子所为。”
“彼此彼此,这位公子所说之言也让萧某敬佩。”
“我本就是平民百姓,所学哪能比得上四皇子?”姜枢穿好衣服,光着两只脚绕过屏风。
眼下姜枢长发微湿散在脑后,眼角粉红,衣衫不整,萧景胜眼里一道精光闪过,随即又恢复平静。
这道精光姜枢看的分明,心里很是惋惜,妈的,老子这样是给你看的吗?真是白废了老子的一番功夫。心情不好,他语气很冲:“找谁?傅慕?不在,你可以走了。”
他却又开始装了:“公子是哪家的?姓氏名谁?”
“关你屁事,管的挺多。”
萧景胜也不发怒,继续循循善诱:“总归我也是云亭的大哥,如今你二人在一起……”
“停!”姜枢坐在火炉旁翘起来二郎腿,听到这话连忙叫停,“我得先告诉你,云亭早就把你们之间的仇怨讲给我听,”他皱眉,“这般不要脸的话你是怎么说出来的?”
萧景胜终于住了嘴。
姜枢继续道:“行了,话不多说,您呢,出门直走右拐,请吧。”说着还伸出手示意。
萧景胜拂袖走了。
姜枢一脸的不耐烦,将鞋子够过来吭哧吭哧的开始穿,若不是这人的身份实在是太高,杀了他可真是易如反掌。
他这般想着,就见自己的鞋慢慢“升”起来,姜枢拿起鞋,几个纸人蹿到了小腿的高度,正冲着门口张牙舞爪,有个纸人的长袖还抽到了主人的腿……
姜枢穿好了鞋,轻轻踢了踢纸人们,很嫌弃说:“马后炮。”
纸人们听了主人的话,动作停在半空中,回过神又冲着主人摆动,像是急于解释什么,无比的委屈。
“我说的不对?人都走了,瞎摆摆什么。”
纸人们:“……”
“又不听话?”他指指火炉,威胁自己忠心耿耿的属下们,“再乱来全丢进火炉里生火。”
火炉抢戏一般吐了几点火星。
小纸人们吓得忙后退几步,可怜巴巴地垂着宽大的纸袖子不敢动弹了。
姜枢忍不住笑,笑声朗朗,惹得小纸人偷偷抬头,姜枢带着笑意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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