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把人带到床上去了,这可就有点。思及江晓阳湿漉漉望着他的眼睛,阮玉涵心中一动。
却听江晓阳在他怀里,小心翼翼地道:“你,你……你是不是醒了?”
阮玉涵垂了垂眼,看向那个躺在自己怀里的人的发顶。
江晓阳便道:“昨天……”顿了一顿,难掩羞涩地道,“你,你以后搬来侯府吧,好不好?”
阮玉涵眼一眯,只道江晓阳当真不知羞,先前还怕他怕得鬼哭狼嚎的,如今他不过操他一顿——可能是好几顿,他竟然就这么娇羞地和他说话!
阮玉涵当即有些不满,只觉得江晓阳为人轻浮浪荡,视为仇敌的人竟然做完之后就待如春风。此性当真淫邪得紧!怪不得常在街上调戏良家女子!
原先动了些的心立刻便心静如水了。如此人物,只怕以后遇到谁,都愿意把他带到侯府里去的。
阮玉涵将江晓阳推开,暗自冷哼,自去穿衣。
江晓阳微微一愣,也去把自己的衣服穿好。
昨晚他后处被灌入许多阳精,虽然导出大半,穿衣服时,还是有若有若无的液体从体内流出,顺着大腿,滑至腿间。
江晓阳的脸更加通红,阮玉涵拿起剑向他看去时,他躲躲闪闪,双眼一眼也不敢往他那里瞄。
阮玉涵只道他淫邪放浪,如今见他这副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作什么纯情样子,仿佛天真不谙世事一般!昨日又哭又叫,一开始说他是第一次,求他轻点不说,后来还不断说他大。
阮玉涵那时明明觉得他生涩,但如今回想,却觉得江晓阳深谙此事,虽然不一定做过,但于此道定然精通。不然的话,他哪里那么精准便知道旁人如何才会yù_wàng更加强烈?
“我……我知道你要去送相思剑,我,我会陪你去的,送完以后,你……你搬来侯府。”
阮玉涵眯起眼睛道:“谁说我要搬去侯府?”
江晓阳茫然道:“可是,我不能搬去你家呀。”
建府苏州是皇帝赐的,他是堂堂侯爷,还真不能直接跑到阮玉涵家里去,阮玉涵家中高官自有,出入江湖与朝堂的各占一半,他身为侯爷,享有封地,是不能和官员来往过密的——当然,这些都是他父王教给他的,他爹虽然被封异姓王,但一直都很保守,除了护着他以外从不轻易忤逆皇帝。这也是他九叔这么信任他父王的缘故。
阮玉涵盯着他想看出他是不是装的,一字一句地道:“昨日,是你先想对我不轨,我后来,只是以牙还牙——”
江晓阳一愣,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不过乱性而已,你不必如此当真。”
阮玉涵亲眼见到他眼眶红了,然后水光一下子蔓延出来,眼泪啪嗒啪嗒掉出来。
“你——”阮玉涵说出一个字便不再说,皱了皱眉,暗道这人伤心竟不像作假。然而,他这等人的行为,又有多少能够相信呢?
江晓阳克制不住地啜泣,但是很快,却把泪水都擦干了,恶狠狠地盯着他,道:“谁多想了,我叫你搬来,是想着总算我把你……你把我……我把你!”咬了咬牙,“负个责罢了!”呸了一声,哼道:“天下美人多得紧,你以为我会看上你这样的坏蛋胚子吗?”
阮玉涵将黑布包裹着的相思剑绑至身后,瞥他一眼,道:“你没想歪最好,圣谕不可违,莫忘了,你本来就要受我管教。”
江晓阳咬着牙齿没有说话,只是觉得疼,非常疼!心口疼得在滴血!
他这辈子都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而现在他还得强忍着这委屈和心疼硬撑着不露出半点。
“跟你走便跟你走。”看了一眼地上的黑血,讥讽他道,“才出苏州城就被人打得快死了,你的武功也不怎么样!”
阮玉涵冷笑一声,却没有说话,将地上的绳子捡起来,去捆江晓阳,想当然,他太会逃跑,他不把他捆起来,一不留神又怕他跑得没影。
刚碰到他的腰,江晓阳却一下子软了身体——昨日阮玉涵和他可说是天雷勾动地火,什么姿势都试过去了。江晓阳都还不知道哪些姿势呢,阮玉涵却带他尝试了。他腰部酸软,嗓音沙哑,便是屁股,若是坐下来,只怕也难受得受不了。
阮玉涵一下子把他接住,江晓阳却反应极大,近乎跳脚地把他推开,龇牙咧嘴地,像是受到威胁启动自我防御的小兽。
阮玉涵见他这样也冷漠下来,干脆让他自己站着,绑了他的腰际,拉着绳子的另一头拽着他往洞外走。
江晓阳见他转身以后差点就哭出来了,死死地瞪着他的背影,仿佛瞪着他的仇人一般。
阮玉涵将他带下山,看了一眼山坡之上,拉着江晓阳便要爬上去。
山坡当然不高,只是杂草丛生,又有小树灌木,江晓阳便是没承欢一夜爬上去也要累到,如今他看着这山坡……腿便有些发软。
阮玉涵却是未曾考虑到他——其实心念转过一瞬,但想着就这么一点山坡,总不要他背着上去吧?拉着他便往上面走了。
江晓阳走了两步便腿软,爬不到一尺高,直接往下栽倒去。
本来下了雨山林之中便路滑,他又腿软脚软,心神不属。
阮玉涵一下子跳了下去,将滑下山坡半尺的人抱了上去。
回到官道上,江晓阳摸着自己擦破的手掌,“呜哇呜哇”地哭了起来。
阮玉涵最讨厌他哭,哭得人心烦,现在他还哭!
江晓阳却是发狠地扯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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