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
沈知辞不再理他,拿起筷子去夹那些佳肴。
林隽顿了两秒,拿过旁边的开瓶器开了桌上价值不菲的红酒,给沈知辞杯子里倒了点,又自己拿起筷子,一声不吭的给他布菜。
沈知辞极为习惯的样子,既不推辞,也不叫他吃,自顾自吃着碗里的东西。
林隽上一次布菜的时候还是在聚会,看见什么夹什么,这次学乖了不少,专挑沈知辞喜欢的。
沈知辞吃菜的功夫,他还动手去剥大虾给对方吃,才扭掉头,就听见沈知辞道:“壳不准剥碎。”
林隽愣了愣,他平时吃虾基本能用嘴咬都不上手,除非特别难剥。
他想了想,去捏虾子的背,他怕捏的太重壳碎了,轻轻地捏了捏,就去扯虾壳,但是壳肉没有分开,一下子就扯成了两半。
他愣了愣,心里有些紧张,却迅速镇定自若地剥完,把虾肉放到沈知辞碗里。
沈知辞也不说话,单手放到林隽腰间,“卡擦”一声按开了搭扣,信手一抽,把皮带拿下来,扔到了地上。
“布菜布不好,就换个事情做吧。”沈知辞把一只蜡烛从烛台上拿下来,伸到林隽面前,“做烛台,夹着它。”
林隽一下子胆战心惊,立刻就想认怂,他嘴唇哆嗦了两下,求饶的话却没说出来,反而两只手解开西裤的扣子和拉链,也不磨蹭,一把褪了下来,手上的油都蹭在了高档的布料上,他也不管。
他一声不吭,咬着嘴唇看着沈知辞不说话。
沈知辞一扬下巴:“愣着干什么?趴下来啊。”
林隽狠狠心,伏下身抬高屁股,沈知辞也站了起来,拍拍他的腰,示意他下去,把他腿往后拽了拽,让臀部正面向上。
然后他不动声色地吹灭蜡烛,伸手掰开林隽的臀缝,把蜡烛放了进去。
蜡烛放得不深,滑滑的,林隽生怕不留神夹断,又怕掉出来烧了自己,整个人绷得紧紧地,一动不敢动。
“自己适应一下。”沈知辞说完站起来离开了餐桌。
林隽不知道他去干嘛了,心里慌得紧,悄悄往边上一瞥,就看见自己抬高屁股的影子照在墙上,十分浑圆,顶端一根柱体,好像在献祭着什么。
他莫名一阵心慌,赶紧低下头去,不敢再抬起来。
不一会,林隽就感觉到沈知辞走过来,沈知辞用手戳戳他的屁股:“软软的烛台才好,你弄得那几个,太硬了。”
林隽还是不说话,却感觉到那只大手抚摸他臀的下半部分,揉捏两下,又一路往下推。
他只觉得浑身酥麻,强行忍着不敢动,沈知辞推到他膝盖的位置,又停下,道:“有一滴烛泪要滴下来了。”
林隽一哆嗦,想开口求沈知辞拿下来,下意识开口道:“主人……”
“嗯?”沈知辞立刻回应道,好像就等着他开口,又好像在提醒着什么没有成立过得约定。
林隽咬咬牙,只道:“您吃饭吧,要凉了。”
他话音落下,就感觉到有液体滴在臀瓣上,吓得差点叫出声,又生生咽下去——那是温热的。
他很奇怪没有他想象中的烫,却觉得是不是因为自己太紧张的缘故,喉咙里轻轻哼了一声,好像一只受惊又不敢表现出来的小动物。
他又感觉到接二连三的烛泪落在臀上,沈知辞也不坐回去,好像在观看。
沈知辞确实在看眼前被烛光照的发亮的雪白臀峰,逐渐被淡粉色的烛泪覆盖住,不能控制的微微颤抖着。
他觉得很有意思,笑了笑,倾斜手中刚刚去拿的低温蜡烛,往臀峰上滴了一滴。
还没有完全干涸的烛泪顺着臀缝流下去,林隽感觉到了,只觉得那里柔嫩的皮肤有些热辣的疼。
他死命忍着不说话,埋着头,无声地掉下眼泪。
眼泪一滴滴掉在桌上,后面粉色的液体,也依旧接二连三的落下。
林隽哭了一会,又想起什么,咬着嘴唇克制住眼泪,还用袖子抹掉桌上那一小洼水。
身后的液体干了,站在皮肤上紧紧的,大概是因为不是很疼,他逐渐放松了一点。
沈知辞看着眼前白嫩的皮上烛泪斑斑,一片一片的红色,夹杂着特质低温蜡烛带着微微香气的烟味,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他灭了蜡烛,不动声色地把那一小截塞进自己衣服口袋里后,一把那下林隽臀尖上的蜡烛,丢回了桌上。
林隽松了口气,其实他很担心蜡烛掉下来出点什么事。
沈知辞抓过调教鞭,点了点林隽的腰:“不准起来,清理一下。”
林隽看不见他的动作,不知道是怎么个清里法,下一秒就觉得一阵刺疼,他才反应过来竟然是用东西把凝固的烛泪抽下来。
他忍不住偏头看了看,细长的,是他最熟悉的调教鞭。
沈知辞的脸在跳动的烛光里明明暗暗的,抬眼睨了他一眼,又抽了他一下。
林隽轻轻一呼,赶紧回过头去。
沈知辞一手按住他的腰,另一只手“嗖嗖”落鞭,大概是打得太快,林隽只觉得身后一片火烧火燎的。
他忍不住想呼痛,又使劲忍着,憋在喉咙里闷哼。
这声音好像蒙了一层纱,听不真切却能隐隐约约觉得有些许可怜动人,沈知辞想扯开这层纱听他叫出来,加大力度抽了一下。
手下的腰一下拉直,难耐地抬了抬,却又软绵绵地塌回原地,可是前面却没发出任何声音。
沈知辞来了兴致,一下重一下轻地去抽打,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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