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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步走在公园的路上,虽然有许多植物和花花草草,一样绿意盎然,但是没有听到夏日蝉鸣的声音;虽然有一个很大的湖,湖很大倒映着城市的灯光,风吹着湖面波澜起伏,漂亮的灯光变得畸形,但是依旧没有听到青蛙鼓叫声,耳边响起最多的是汽车滴滴的声音。
公园湖旁边种着柳树,在一定的距离都会有一条长椅,不过被大多数是青年情侣占据了,他们互拥在一起,也不嫌热,少数的就是已经上了年纪的老夫妻们。也就是说,像陈怀瑾这样一个人散公园的有点少。
陈怀瑾看到有几对比较开放的年轻情侣直接忘我的热吻在一起了,女的直接坐在男的身上,娇喘嘘嘘的,男的也是喘着大气,手伸在对方衣服里面老长了,然后一阵乱摸,也可能是因为灯光暗,所以才这么大胆。陈怀瑾很自觉的掂着小脚步悄悄路过。
一路向里边走,人已经越来越少了。陈怀瑾找到了面湖的长椅坐下,地面只高湖一米多一点,过路的面也不超过一米,基本上也没有人来这地方,大概只有心情不好的人才会来,但是要经过情侣的“攻击”,大概也不会怎么来了。前面可以看湖,也可以看到一些高楼大夏带给心里的压抑感,后面是一片竹林,就更压抑了。这让陈怀瑾想到——酒,不是啤酒,而是一瓶白白的酒,能把人喝醉的白酒。但是望了四周,人影都什么,哪里有什么酒。
突然,后面的竹林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陈怀瑾一转头,竹林里面跑出来一个人,穿着一身黑,黑色的连帽短袖,黑色的休闲运动裤,鞋子也是黑色的运动鞋,手里还提着黑色的塑料袋。男人像是没有看到陈怀瑾一样,直接一屁股坐到长椅上,拍打着身上的竹叶和灰尘。
男人将黑色塑料袋放在长椅,然后打开,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拿出几瓶酒,还有几个白色的一次性塑料盒,塑料盒即使没有打开,里面的依旧飘散出和小吃街一样的味道。
陈怀瑾对这些吃的东西没有兴趣,只是对酒有很大兴趣。
陈怀瑾对男人搭讪道:“大哥,我出钱可以买你一瓶酒,可以吗?”
男人摇了摇头。
陈怀瑾有一些失望,正打算走的时候。男人问道:“你要喝吗?”男人的声音有一点粗犷。陈怀瑾有一些高兴,问道:“可以吗?”
男人点了点,道:“坐下,一起喝”
男人递给陈怀瑾一瓶酒,自顾自地喝起来了。
陈怀瑾将白酒盖打开,然后递上去。男人抬起头来,看了陈怀瑾一眼。陈怀瑾才看清男人的脸,古铜色的脸充满着沧桑感。
男人与陈怀瑾的白酒碰了一下,两个瓶子碰在一起传来清脆的响声。然后两人很有默契的灌了一口白酒。
陈怀瑾擦了擦嘴巴,男人把几个塑料盒往陈怀瑾这边推了一下。
陈怀瑾又灌了一口酒,道“陈怀瑾,医生”
“袁威”……“武校教练”
袁威介绍完自己,两人没有说什么话,都望着湖面,然后狠狠地灌酒,袁威沉默的吃一口东西,再灌一口酒,吃得不亦乐乎。
陈怀瑾以为袁威是个会喝酒的沧桑有故事的汉子,万万没有想到,这个深沉不怎么讲话的汉子把一瓶酒喝完,话渐渐多了起来。
“我只要有时间,我都会来这个公园,把这些东西带上,一个人吃完、喝完,再走,你知道为什么吗?”袁威又打开了一瓶酒,问道。
“为什么”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袁威灌了一口酒,叹了一气,接着说道:“我想是因为她吧”陈怀瑾看到袁威提到“她”的时候脸上有三分甜意,七分苦涩。陈怀瑾心里忍不住想到,可能又是一个“情”字。
陈怀瑾问道:“她,怎么了吗?”
袁威渐渐陷入回忆中,慢慢说道:“我是农村里的孩子,是家里的唯一一个孩子,我小时候很皮,在学校里喜欢打架,成绩也不好,就属于那种老师讨厌的,同学不喜欢的那种学生,后来我老爹没有办法,这里拖关系,哪里给人送钱,好不容易,初二的时候转到县里最好的中学,读寄宿。
袁威说到这里,又喝了一口酒。接着说道:“我还记得有一次,上地理课,地理老师是一个男老师,最不喜欢他了,讲课一激动啊,口水就到处乱喷。他当时是讲到什么,一道题目。他说:“这条河自西向东流…
我听到这里没有等他把话说完,想都没有想,直接唱道:“大河向东流啊,天上的星星参北斗。”这个地理老师喜欢带一个五厘米厚的板子,他拿起板子就要来打我。他走到我面前,狠狠的说道:“要你唱,把手伸出来!”我就不知道这个地理老师怎么就这么配合了,我当时就是唱道:“该出手是就出手。”后来地理老师手板也没有打了,直接把我轰出去,我走时还没有忘记来一句:“说走咱就走啊”
见袁威没有说了,陈怀瑾问道:“那后来你怎么样了?”
“后来怎么样,我也忘记了,或许是找家长了。”
“那你和她是怎么认识的?”
“你知道吧,如果一个女的成绩好,那么长的也不咋地,如果一个女的长的好,成绩也好不到哪里去。”
陈怀瑾反驳道:“那也不一定”
“听我把话讲完”
陈怀瑾点点头,道“哦”
“但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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