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x还是先试了试沙漠之匙,没有派上用场。
但开锁这事在男人看来是非常在行,他收好钥匙,而後花了一些功夫,最终ken只听锁眼处传来“嗒”的一声闷响,他知道门开了。
alex转过头,得意的朝ken一笑。
此时,“嗒嗒嗒”的声音开始在门内响起,像是粗重的铁链在不断回转。大门便随着这阵声音缓缓地打开,一束白光随之洒向门外。
两人一起闪到旁边,直到门完全打开,他们凝神听了听,里面没有什麽动静,alex往房间里扔了一个东西,里面还是安静如初。
他这才走到门口,发现门里竟亮如白昼,对在昏黄的过道里穿行了几小时的人来说,顿时产生一种重见光明的错觉。
这里像是一处小殿堂。头顶的天花板上,竟然悬挂着无数颗鹅蛋大小的夜明珠,这些夜明珠正是这里亮堂堂的原因。
在宽敞的空间里,从门口到後方的阶梯,在中间并列着两排像是用来喷水的柱子,正中央是一个圆形水池,但早已经乾涸,池子中央原有的雕塑也已经不知坍塌於何时。
柱子的两旁是两条小径,再往外是花坛,当然里面没有花树。
两个人慢慢地走进去,他们顺着中央的路上了水池後方的台阶,台阶上矗立着一座很大的浮雕。
“上面刻的是什麽?”kex背後,这时候确认没事,才探出头,好奇地望着上面的图像。
这是他所见过的最像宫殿的墓地,最奇怪的是,这个地方俨然已成一个庞大的体系,但在此之前却没有人知道它存在於何方。
ken突然意识到,那麽多人之前一直对沙漠之匙虎视眈眈,又怎麽可能轻易放过这次机会。
现在除了lex进入地下的消息。或许都在等着alex从这里出去,而後趁火打劫。
现在的alex就是被群狼守着出窝的兔子,如果真的有宝藏,他要怎麽守稳它?
而ken能想到这一点,alex又怎麽可能想不到。这个男人究竟是怎麽打算的?ken转过头去,alex不知道他在腹诽什麽,正凝神看着浮雕的图形。
浮雕上是一堆抽象的图形,看来是分成了好几幅图,几幅图最後组成了一个完整的故事。
大白兔ken依旧没有改变他懒散的惰性,他懒於去研究那些画面讲了什麽,因为他知道alex总会研究出答案。
不过他也不敢离alex太远,就百无聊赖地守在男人身边。
半晌後alex还在认真地研究浮雕,ken开始研究男人挺翘的屁股。
再半晌,alex不研究浮雕了,他在研究ken欠揍的的双手。
kex扳着手指,一般喊痛一边附赠给後者一个可怜巴巴的神情。
“给我看清楚发情的场合,小兔崽子。”
“我看清楚了.......唔,痛──”
“真的看清楚了吗?”
“嗯嗯。”ken小鸡啄米似的点几下头,眼眶里都开始含着水汽。
男人看着他可怜巴巴的神情叹了一口气把他放开:“不想死在这里就给我安分点,还有,你最好快点给我变回来。走吧。”
ken抚弄着两只手,委屈地跟上去,他们走完台阶,绕过石雕,他跟在alex身後嘟着嘴怨道:“我也希望快点变回来,但我也没办法。刚才的图上讲的是什麽,你看懂了吗?”
“图并不难,难的是他想告诉我们什麽。”
正说着,他们已经来到一道门前。不同於之前的两道门,这道门上并没有锁孔。门的前方有几块石墩。ken正想上去x扬手拦住。
“别踩上去,这是机关。”
ken立刻退了一步缩到男人後面:“那怎麽办?”
alex睨了他一眼,而後蹲下去研究地面石墩上刻的图案。
“第一张图是献祭。阿兹特克人的宗教习俗里有一项最重要的,就是每年一度的活人献祭。你看到这一张,是他被送到祭坛上,等着被作为祭品献给主神。”
ken俯身看了一下图:“太残忍了。”
“一点也不残忍,在当时,武士都以作为祭品为荣。这个人是自愿的。”
ken好奇地问:“你怎麽知道他是自愿的?”
“因为这个人就是刚才那几张图上的主角之一。中间这幅图,两个人骑在一只动物身上,他们在奔跑,也许代表的是逃跑。”
“既然他是自愿的为什麽还会逃跑?”
“因为有人不想他死,於是把他打包拐走。如果你是那名武士,你会在荣誉和爱人之间选择哪一个?”
“我……会选择前者。”
alex深深地望了ken一眼:“真是看不出来,你的荣誉感会这麽强。”
ken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指着最後倒数第二张图:“那上边是两个人一起作为了祭祀品?”
alex点点头:“用现代话来说就是殉情,说是陪葬也可以。最後一张图上,那些堆在一起的,应该是人的尸体,为什麽会出现尸山呢?这就和另一个主人公的身份有关系。你知道武士的爱人是谁吗?”
ken想了想:“难道是某个神明?”
“……你觉得这个世上真的有神吗?白痴。他的爱人就是当时的国王。”
“等等,你是说,武士的爱人是男人?”
“这是很值得讶异的事情吗?”alex翻了个白眼:“既然是国王那麽他就有无上的权力,武士被选为祭品,那代表的则是上天的旨意,当国王的权力和神谕相冲突时,就有可能产生一种结局。”
ken不可置信地盯着最後一座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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