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娜依然那么妩媚,搭在左腿上的右腿修长健硕,裙摆盖在上面略显得长度不够,卡德里经常会在接近跑光时殷勤地帮着整理,而她连起码的感谢都没有。
她优雅地托着尖尖的下巴静静地欣赏**.哈桑动情的演说。“他身段真是健硕,比你那位什么剑桥大学的狐朋狗友更吸引人!”
乔安娜字正腔圆地发出感叹,“看他的目光清泉般的深邃,轮廓清晰的比别人大了一圈。”
显然,她是说给身边卡德里听的。他正在拿着短小的油笔在提示本上轻轻地敲着,“一下午让你吃饱了吸足了,别急着发情,还有正事呢!”
“他的演讲超出了大家的预想,这个固定科目之后,再有其他创意或者惊喜,大家会很不高兴的!”卡德里担忧地说着,他敲打的油笔停在了空中。
“大家是谁?”乔安娜问道,“你的大客户吗,是不是利润到了冰点会把你老二拴在床沿上?”
乔安娜像和路边捡来的猩猩逗乐一样点了点他软绵绵的“x二”,发出了只有他才能听到的浪笑。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的**.哈桑发出感叹:“比那严重得多,要是他站住了这个台子,我连坐在这里的机会都没有了。”
“你需要一杯冰水!”乔安娜看着他头上沁出了汗珠,“宝贝,我给你来要!”
“不……不,还记得烟斗在什么位置吗?”
“点烟器上面的手扣里。”
“手动制刹旁边的暗盒能找到吧?”
“看你急的,没开灯也不会拿错。”乔安娜想起了自己和卡德里……时不可缺少的“备品”烟斗脸上冒出了烟鬼特有的渴望,“现在需要去吗!”
“还不到时候。”卡德里还是忧心忡忡的样子,“看看他的临场发挥;一会掌声响到极致时这哥们……”
“脑门多个梅花?”
“各地自卫军都在挖保命沟打磨生锈的枪炮,不能在这里响起第一枪啊。”卡德里环顾了一下四周,唯恐说出不负责任话后长出“梅花”的是他。
“再看看!”卡德里手里的笔又开始敲起来提示本。当乔安娜告诉他“有人提问了”时,他懒懒地往那里看了一眼。
一个来自马吉州的男子手里拿起话筒,然后跺了跺脚(他穿着露出黑黑脚趾头的凉鞋),清了清嗓子:“本来今天是来照婚纱照的,听说您要演讲,就赶来了,希望你别让我失望,别让我的新娘失望。”
看着**向他投来鼓励的微笑,开始用掺杂着当地土语的话开始提问,“能源战略、远洋规划……这些大名词听着更像鬼话,非法移民的强盗大量挖走我们的金子,只给我们廉价的白米?”
“你是怎么对付扛着你家仔猪还没跑掉的蟊贼的?”
“一桶开水浇在他身上,烫掉他贼毛让他趴在猪圈充数。”
“没有礼貌地和你打招呼,盗采你们的金矿,你一样可以让他褪掉猪毛。”
“我没有干掉他们的武器。”
“活动结束我送你一把最好的砍刀。”**做了个持刀进攻的动作,“咱俩还可以边吃宵夜边谈。”
“还有,每次疫情到来时,为什么对待民众和官员不一样?”他从**口吻里感受到了和别人不一样的态度,嘴里继续说着自己的担忧,“疫苗给他们吃,却不让他们和我们接触,连握手都像躲避瘟神一样。”
“所以他们不会成为你的兄弟!”**把目光从他这里移向全会场,“用我的心握你的手,让我们的信任比塞拉格斯大桥下的河水流动的还长久。”
他边说边走下台,“兄弟,咱们不仅要握手,还要更优美更持久。”
说着,他教给对方自己创造的响指礼:握手——拇指相扣——勾手指……“打响它!”随着**高声鼓励这个村民和他打出了自己最难忘的响指。
“再来一次!”当他愿望得到实现,重重的响指声传到卡德里耳畔时,他用眼神告诉乔安娜出去吧。
现场人群开始骚动起来,很多人争着从他那里得到自己想知道的答案。
哈桑用微微沙哑的声音提醒大家安静。随后,他就民众关心的饮水安全、教育普及、警察局设立等问题挨个问答大家。
有人问:“到我们社区工作的官员经常留宿,睡着不是他妻子的女人;净干不靠谱的事,精力都用在繁殖孩子上,导致有限土地上人口越来越多!”
“我们要从政府中赶走那些跟不是自己妻子的女人睡觉的人,不管他的职务高低!如果他们要睡觉,可以到公墓没人管的地方睡!”哈桑吼道,“你们的妻子我会叫做姐姐,家里的女童都会成为我的孩子;到今天,我身上没有奶粉的味道,任何和奶有关的食物都会讨厌。”
人群中传来一片欢呼。
有人向空中抛撒五彩碎纸,有人高喊,“对!”
孟大举目望去,现场一百多人的群众席里大部分在往前欠着身子,像信徒对牧师新讲义那样赞赏地去迎合,去期待,连往返送餐的服务生,都会停下脚步向**仰望。
两个站在西北角的学生模样的女侍者猩红的嘴唇缝里,露着两排洁白牙齿,长长的睫毛下大眼睛一眨一眨甚是动人;身边的布鲁特半醒半醉间张着酒气熏天的嘴巴不停地说:“后生可畏……后生可畏……”
这些都不是孟大真正关注的场景,他要寻找对这种场景敌视的人。
准确说不是持有不同政见的人,而是制造极端麻烦的暴徒——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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