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普通的那种严于律人,宽于律己的王子病典范,迩纯的冷落让他倍感侮辱,而这一切,完全归结于那个闯入者,是那个人夺走了迩纯的心,他恶狠狠的盯着i.k,拳头握得青筋直冒——
“你就真的不念旧情?迩纯,你非得让我恨你吗?我们都这么多年了,到头来,你就这样让我受尽屈辱的滚蛋?而且,还是为了这么一个不中用的男妓?!他能带给你什么?他被多少你玩弄过你知道吗?这种被让来让人泄欲的贱货有多肮脏你知道吗?我敢保证,只要你一个不主意,他就会去外面勾引人,随便来让谁去捅他那里,说不定他现在就在那里插着什么龌龊的玩意儿来抑制自己时刻yín_luàn的身体!他能带给你什么?除了让你丢脸,让你痛苦,让你带绿帽子,他什么都不能给你!”
啪————
迩纯扬起一掌制止了海对于i.k的种种攻击,他冷冷的看着愤怒的海,没有一丝一毫的让步,轻轻的,迩纯吐了三个字:
“给我滚!”
海说的一点都没错,他们就是这种人,所以,不能让他再说下去,他不会介意这种话,但i.k会介意,尽管他们都同样被这个冷漠的世界中冷漠的同类所物化,然而,在灵魂与ròu_tǐ的进化上,还是有着本质的区别的,作为迩纯,他想他已经达到了最高的境界,一切都麻木了,而i.k不,他还会感到痛,这便让人有了去折磨他的破绽。
“哼!你这下贱的男人!你该被送到那种地方让人蹂躏到死!下贱!”
做为一个非常成功的没用男人之典范,海选择了最俗套的一种方式去宣泄——他提起拳头,想将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i.k的身上——像这种地位卑贱的男娼,死了都不会有人管!
“海先生,您该离开这里了。”
保镖中,j的干练仍旧是无人能及的,在最危急的时刻,他那双在越战中曾拧断很多敌人脖子的手轻易的制住了歇斯底里的海,礼貌的问着——
“总裁,这位少爷没事吧?”
“你把他送下去吧,叫个医生来,他的头被撞了一下。”
在给i.k验伤的迩纯当然没有注意到j的表情,把大吵大闹的海抛痛苦的i.k奸佞的一笑,便乘电梯离开了——他这算不算救人一命?还是个那么动人的宝贝儿,这笔人情债他可得好好的来找他换。依他的经验,总会有机会的……
“贱货!你这个下贱的男娼!你该被人干死!你根本就不配迩纯!根本就不配被当成人!”
身后,海的漫骂渐渐远去,迩纯的手一直都扶在i.k的肩膀上,小家伙大概在担心他了,他难道表现的还不够坚强吗?他难道不是在笑的吗?i.k抬起头,一派无所谓的笑意。
“得了,你笑得比哭还难看!”
迩纯的一句话,使得i.k本以为压下的痛都涌了上来,如翻转的双刃刀,将他的心割得血肉模糊,他一直告诉自己,这样不痛,可在迩纯面前,就完全不同了……
“这些话你又不是第一次听,习惯了不就好了?”
的确是算句安慰,而对于迩纯来说,这便更是一句无可厚非的安慰了,他本来就没学会怎么哄别人,这孩子,生下来就是被人哄的,不是吗?
将i.k先送到自己的房间,迩纯费了很大的力气将i.k扶上床,帮他脱了衣服,让他躺好,调了性具比较舒缓的速度,替i.k盖上被子,追着i.k飘渺的眼神一同环视着这间屋子——还是他们曾经的那个房间,只是家具变了、色调变了、人……也变了。
一切都不可能重来,握着迩纯的手,他们一同看着窗外,就像曾经一样,只是那种感觉却不复往日。
i.k望着天边袭来的乌云,那会不会是神喻的诅咒呢?他是从地狱逃回的覆罪之魂,这样的灵魂将迎接的……只有惩罚……
该来的,迟早会来的。
那是第几天之后的事了?他说不清楚,但他一直等待着,那些人类怎么形容他这种动物来着?臭肉迟早要招来苍蝇?呵呵。
“呜……”
夜晚,他的嘴被人突然用枕头捂住了,随后他被人很粗鲁的蒙上了眼睛,用那种类似于电线的东西捆了拖离了卧室——这当然不是迩纯,kathy夫人亲自把他的接走了,迩纯的父亲病危了——的确是个让黑暗中的野兽等待已久的好机会。
“听那两个护士说你浪得很,连他们帮你擦身时都会勃起?来,让我看看。”
j的声音,他还是喜欢这种夜袭的游戏,只是这回猎物成了他,不过,他倒是比以前聪明了不少——他被丢在冰冷的瓷砖地面上,潮湿的感觉让i.k可以判断出这该是浴室,果然是个奸淫掳掠的好地方,方便毁灭证据。
“呜……”
i.k痛苦的哼着,j单膝跪在地上,他将i.k的手吊绑在阀门上,便迫不及待扯开那双修长的腿行凶了,用自己熊掌般的手握住i.k精巧的分身用力揉搓着,突然,j哈哈的大笑起来——
“看我发现了什么?你被那两个小护士伺候的很爽吧?哈哈哈哈哈哈。”
“呜……呜……”
i.k难堪的别过头去,任由j,他的旧部,在他慷慨分开的双腿间去观察他毫不知羞的下体——在j粗糙的手掌凌虐的揉搓下,分身的小孔渐渐由内膨胀了起来,隐约的,一枚红白相间的小东西沾染着体液被从他涨大的分身中挤了出来,那是一颗胶囊,他常吃的一种药,而那两个被请来照顾他的小护士显然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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