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把她踹开,“那就给蛇皇侍寝。”声音冷淡绝决,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月娘还想再求,榻上女子已经不耐烦地皱起柳眉。
平安抢在前头,把母亲拽了回来,“怎么能成为死士?”
“平安……”月娘急急地想阻止她。
“娘。”平安打断母亲的话,“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再闹下去,只会弄巧成拙,送掉性命。”
月娘被女儿一喝,反而冷静下来,低下头,不再说话。
大巫师好象对平安的表现很满意,眼里多了几分赞许,“首先要看你的体骼能不能达到我们的要求,只有体骼达到要求的人,才能被送去进行死士训练。”
平安明白了,刚才那些人剥她衣服,就是想查看她的体骼,深吸了口气,顺服地垂下手,站直了身子,“看吧。”
大巫师朝黑衣人一扬手,黑衣人上前接着剥她身上衣服。
平安抓住衣襟,对上大巫师有些不满的眼,咬了咬唇,“我自己来。”把头转身一边,一颗颗自己解着钮扣。
直到她身上不剩半缕布料,大巫师才走上前,将她从上到下细细仔仔地看,视线看过她刚刚发育,只得两点尖椒的胸乳,再看向她纤细得象是一捏就能断去的小腰,再往下,视线停在她微微隆起,雪白光洁的腿间,迟疑了一阵,才慢慢转开视线,看向别处。
平安满脸通红,眼里喷出的怒火象是要将他烧成灰烬。
大巫师全然不顾她还没完全发育的单薄身子,在众人眼下微微发抖,看完前面,看后面,认真程度象是能把她剖析开来。
那感觉就象马贩在集市上挑马,只差扳开她的嘴,看她的牙口。
平安垂在身侧的手,紧攥成拳,细小的牙齿陷入唇瓣,血丝渗入口中,尝到了血腥的味道,眼里却冷冷地没有一滴泪,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如果能活下来,总有一天,要把这狗贼的眼珠子挖出来。
月娘看着女儿羊脂般的小小身体,毫无尊严地展露在众人眼皮下,只恨自己无能,没办法保护女儿,用力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
时间慢得象是停止了,平安仿佛过了一世那么长,大巫师才终于满意地收回视线,朝一直静立在一旁的冷艳女子摆了摆手。
冷艳女子上前,手掌带力地揉捏过平安每一个关节,最后向榻上女子道:“陛下,是个好苗子。”
榻上女子嘴角慢慢勾起,露出一丝满意的笑意,靠回青蟒身上,轻抚粗大的蛇身,“你带她去,好好调教。”
冷艳女子正要答应,进来一个侍女,径直走到女子身边,在她耳边耳语一阵,女子诧异地扫了平安一眼,“没想到,竟然惊动了那一位。”对冷艳女子道:“蛇候要见她,你带她过去。”
“是。”冷艳女子眼里闪过一丝意外,退开两步朝身后黑衣人打了个手势。
黑衣人上前把赤身的平安扛上肩膀。
平安鼻子一酸,险些落泪,忙咬紧牙关,把涌上来的泪咽了回去。
她的尊严在这些人面前,什么也不是。
大巫师手中青蛇杖伸来,挑起她的下巴,那双黄褐阴森的眼直视她的眼,“记好了,一年的时间,一年内你能通过所有考核,才能成为死士。如果通过了,你和你的母亲就能活下去。如果通不过,要么死,要么还得给蛇皇侍寝。还有就是,在这一年中,如果你死了,你的母亲也会被剁块喂狼。”
平安倒抽了口冷气,恶狠狠地瞪着他,“我会通过考核。”
大巫师冷笑,放开她的下巴,“我拭目以待。”
平安被人扛着走过花园,进到林子深处,繁花丛中建着一个凉亭。
凉亭周围挂着层层青色纱帐,被风吹得轻轻摇摆。
纱幔后影影绰绰,看不真切,只传出阵阵女子嗔声嘻笑。
冷艳女子示意手下将平安放下,恭敬垂首道:“蛇候,您要见的人来了。”
平安经历了刚才验身,已经懂得忍,但再次被赤条条地展现在陌生的人面前,仍感到羞愤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手指不安地绞在一起,眼睛却直直地看向前头纱帐。
一截雪白的胳膊揭开半边纱帐。
露出一个半依在团花锦被上的男子,乌黑的长发松松挽着,衣襟敝开,坦腹仰坐,胸脯上满是暧昧红痕,修长的手臂松松地搭在正为他剥着葡萄的美貌女子的肩膀上,那女子身上只披了层薄纱,丰胸在纱衣下越加荡人心魂。
被纱帐半掩着的另一半锦榻上,隐约看见另有女子正埋在他股间,云鬓晃动,檀口吞吞吐吐,吮弄着什么,男子半眯了眼,舒服得魂消魂荡,伸手在那女子脸上摸了一把,“月儿的舌功越加了得,本侯竟也险些给了你……”
帐中女子一声娇笑,越加的卖命。
平安脸上一红,不敢再看,将脸扭开,却见纱帐随风翻起,下角露出一截闪动着七彩琉璃光华的淡紫色蛇尾,蛇尾正悠闲地轻轻摆动,撩得痒进人心。
平安整个人僵住,蛇侯居然是一个蛇人……
目光呆滞地重看向男子的脸。
男子脸上的之色还没褪去,撑着头,向平安望来,是一张可男可女,美得如同妖孽的脸,瞳仁却是如宝石般的深紫色,邪极,也媚极。
视线在平安赤着的身上扫过,落在她腿间,平安绷紧了脸,绞在一起的小手下意识地遮在身前,但全身又哪里遮得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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