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高二,平静的日子里横贯着些许的波澜。冲剂炫耀的带血的女生内
裤,好好和我从近到远,我中途的成绩的崛起,还有莫言骑在我腹部时散发的渴
望。
二零零零年就那样过去了,当然还有零一年的上半年,我很怀念它。
高二的暑假我们只放了一个月,因为学校说重点班要加课升高三。期末考试
结束后,我们放了四天还是五天的假,暑期加课开始了,上午四节,下午两节,
不强制设自习课,也没有晚自习。我惆怅的游荡在校园中,我给莫言写了一封又
一封的信,莫言在信上说她在医学院门口发现了一家不错的酒吧,她们周末出去
会偷偷去点鸡尾酒,她说有种酒的味道让她在舌尖想起了我,说那酒很像我。有
我存在的滋味,可惜我现在记不得是什么酒了,调的酒嘛,名字都花里胡哨。还
有一封信上说她觉得和我的年龄差了很多,她说我跟初中一样呆。仅此而已,剩
下的就是互相叙述身边有聊无聊的事。好好和我说了一次话,就是我们的成绩下
来后,她说你可真邪门,你和ppy(我班的另一个无失分者,也是我的同
桌)上次的物理各种选择题无失分记录,还有理生物全满分,好一对同桌(好
在我们考试都是分两个班考,同桌必然不在一个班,不然真的会瓜田李下)。我
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我说我蒙得好,这次运气不错。她瞥撇嘴,蒙得?你把谦虚
也学会了呢,下次再蒙个好了。我也不知道接什么,就打哈哈。之后我还是尽量
避着好好,为什么我说不清,现在的我可以这么说,我承担不了她那份骨子里望
夫成龙的期盼,我是个操蛋的软男人,不堪重压。
剩下的日子就是下午下课后我们会踢球,练球,冲剂依然天天跟着yz。其
间有件事就是那条带血的内裤不知被哪个孙子给爆浆了。冲剂很崩溃,洗也不是
扔也不是,但那条内裤再没出现过在他炫耀的晚上。我这帮同学啊,这群现在清
华大学(五个)科技大学(两个)西安交大(十二个)还有各种名牌大学中正在
读研的精英们,加入空军当了律师做了股票分析员和成为国防生的胡子- 科比-
冲剂- 蜜蜂- 尾巴等等们,真他妈的猥亵。在那条血迹变褐的内裤上爆浆,而且
至今是迷案。我预言,我们这批产品,在这个需要伪装的会中……都将是人模
狗样的衣冠qín_shòu。
我和狐狸接触了很多次,我后来下午两节课后不练球就去打电脑,她会在学
校自习,然后放学总会去那家电脑厅找我,我们一起顺路回家。我送了她一个星
星,挂在钥匙上的那种。她一直带着,直到我们大学再次见面她说那个星星已经
坏了,能再送一个吗。
最后补充一句,那年联赛我进了二十七个球,占全队的三分之二,我们班丢
了六十多个球。最终成绩就不说了,现眼。我被评为最没有体育道德风范奖,因
为赛季中我两次和队友们打了起来,好像都是和胡子有关,莫非我吃他们和yz
在一起的醋?(这几个人就胡子是足球队的,其余是篮球队)而内讧是全校的鄙
视所在。最没有体育道德风范奖?无语。不予置评。
高三,我来了,或者说,爷硬着头皮来了
行雨人6
夜静瑶台月正圆,清风淅沥满林峦,朱弦慢促相思调,不是知音不与弹。
我人生最悲哀的阶段,高三狞笑着来到我身边,用手指挑起我的下巴说,大
爷不会亏待你的……
我的高三,我的复兴之路的终结,在高二出现触底反弹回暖后,我又熊市了。
因为我依然没有改变看漫画打游戏的小动作,而大家已经开始冲刺了。
那年是世界杯年,预选赛是在暑假开始踢的,中国队在世界杯预选赛中所向
披靡(基本上吧),麋鹿老头是我们所有人当时眼中的救世,据说某个班在观
看预选赛的中国队比赛前会唱东方红太阳升献于麋鹿。有那么几场重要的预选赛
会在下午放学到晚自习之间踢,所以我们无限期盼,学校通知,可以使用班里的
电视,礼堂也会用投影仪放比赛,而校门口的一家家比邻的小店铺里全都摆着电
视机,到了比赛的那个时间,迷着眼望过去会看到一快快跳动的绿色方块,那是
电视直播中草坪的颜色。所有人包括女生和篮球队的都会在上自习前看比赛,而
我,那个时间正好是内牛满面地坐在班任家吃小灶。大佬拿出了他收藏的全部
真经和各种奥义,疯狂的灌输给我,然后一遍遍的说,你很有希望。我有希望个
球,我说了我是不堪重压的人,我厌学了。哪知这还不算完,化学老师说贝壳你
的化学要是能上去就更好了,我操,我又得去化学老师家小灶。在此,我诚心实
意无比尊敬的表达我的谢意,谢谢你们,老师,你们不容易,看孩子,顾家,带
毕业班,还要挤出晚餐时间给我开小灶。我那个时候的表现的确是十二分的对不
住,哪怕是想起我曾有过一丝觉得你们很讨厌的念头,我现在都很内疚。毕业后
我去看过班任,还是那个小房子,我给他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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