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凤的娘当场就晕倒在地,在父亲泪眼滂沱嘶哑的呼喊声中,小安凤被几个
大人抓着,扒光了裤子,脸冲下腰肢弯折在一条长凳上,臀部高高翘在空中,一
支烧红的烙铁毫不留情地烙在白嫩的臀肌上,青烟直冒。
接下来一个月,安凤躺在白家的柴房里,高烧不退,痛醒又昏迷,反覆几次,
在生死边缘来回走了几遭,竟然命大活了过来。
从此,在那本是女人最骄傲的地方,留下了一个一生也磨灭不掉的、如同烙
进心底的深深屈辱一般,烙进了肌体深处的「白」字,那一块两寸见方、翻出了
鲜红的肉块的疤痕,带给她的是幸福的毁灭,是屈辱的见证,更是一生悲剧的开
端。
从此,白家堡少了一个活泼灵动的安凤,换之以一个满面悲色形容憔悴的凤
奴,她弱小的身子承担起了伺候白家老小生活起居的重担,挑水、干活、劈柴样
样要干,还要忍受无尽的责骂和殴打,她都默默承受了下来,最不能承受的却是
从ròu_tǐ到灵〉拇卟小
白富贵就不用说了,伺候祖宗一般,吃喝拉撒都要叫她,夏天要打扇,冬天
要暖被,所谓暖被就是每天夜里,她都要光着身子先钻到被子里,把冰冷的被窝
睡暖和,才让小少爷睡进去。
白富贵心情好时就会放她到柴房去,心情不好或是邪性上来了就会留下她,
在她的身子上乱踢乱抓,弄得她总是青一块紫一块。
更邪性的是,他坐完马桶还要安凤给他擦屁股。
有一次夜半时分,白富贵让尿胀醒了,外面冷,不愿钻出热被窝,不知怎的
让他想到一个主意,於是踢醒了卷缩在一头的安凤,叫她跪直在床榻前,安凤迷
迷糊糊的,不知道他要干啥,直觉得光身子被冷空气包裹着,冷得直哆嗦,白富
贵叫安凤张开口,从被子里把小jī_bā塞到她的口边,一泡热腾腾的黄尿就冲了出
来。
安凤吓了一跳,赶紧起身逃开,无论这小子怎堋骂都不肯再回来,抱着肩躲
在角落嘤嘤地哭。
第二天,白敬轩以安凤抗命为由,把安凤的娘抓来毒打了一顿,当晚,安凤
一动不动地跪着将白富贵的早尿接得一乾二净。
以后多年不变,形成了一个惯例。
令安凤更感煎熬的是白敬轩也不是个好鸟,时时惦念着她白生生的小身子,
一看到她就两眼发光,只是畏惧家中的母老虎才不敢大胆放肆,几次都是在安凤
一个人做事的时候猥亵她,那双骨节粗糙的大手在她柔嫩的身子里倒腾的感觉真
叫安凤作呕。
可是安凤学会了一件事,什堋也不说,再痛也不叫,咬着牙忍受着上天的不
公。
又是一日,白富贵带着她,还有那帮坏小子来到当日的那处山崖,人相似,
花相同,境遇却是天差地远。
白富贵俨然像个皇帝,喝令安凤自己脱下裤子,跪在地上,屁股朝天,让那
帮小子看那个印在屁股上代表着权属的「白」字,还允许小子们一个个轮流来摸
她的「光板子」。
那一刻,曾经心高气傲的安凤没有反抗,驯服地照做了他的每一道指令,当
一双双 脏罪恶的手肆无忌惮地插入她圣洁的禁地时,刚强如她再也控制不住泪
水,大哭了起来,那无法忘却的一幕成了她永生的噩梦。
从此,在她的心灵深处,植下了对白富贵无法克服的恐惧。
几年后,安凤长大了,饱受摧残的她并没有在暴风雨中枯萎,反而越发出落
得楚楚动人,丰满如玉,其间有白家唯一在食物上没有虐待她的原故(为了吹饱
了多干活),也缘於她天生丽质不自弃,梅花香自苦寒来。
但美人更多磨难,一双双淫邪的色眼开始盯住她日益饱满的胸脯,除了白家
父子,白家堡也没一个好人,都在企图占她的便宜,没人把她当人看,只当作白
家的一条狗。
安凤的爹妈受不住刺激和迫害,早早谢世,抛下了孤苦的女儿,从此,安凤
的日子更加难过了,在没有尊严,没有羞耻的地狱中苟活着。
白富贵自小落下的病根一直没好,无论怎堋兴奋也勃不起,太监一般,越是
懂得了男女之事,他越是痛恨安凤,千方百计地虐待她,只是他老娘知道儿子是
什堋货,怕他受不了刺激,於是强行令安凤晚上回柴房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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