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吃一惊,他爆发出一声狂吼,双腿猛然一挣,竟然挣脱了那名助手的怀抱,他
天生神力惊人,足踝扭转,扯断了绑在双足上的绳。
那名助手想要冲上来抱住他的双腿,却被狼渊右脚狠狠的蹬在胸口,惨叫一
声身体倒着腾飞了出去,正撞在大门之上,将门扇撞倒在地。
狼渊怒吼道:「贼子害我……」他毕竟身受重伤,声音显得十分虚弱。
狼渊双臂一震竟然将手上的绳也扯脱,一拳将另一名抓住他臂膀的助手打
得飞了出去,双手扼住唐猎的咽喉,咆哮道:「我杀死你这混帐!」
唐猎被他捏得眼前金星乱冒,一种即将窒息的感觉压迫的他几乎就要昏厥过
去,心中叫苦道:「这么糊里糊涂的被捏死我他妈太冤了……」他的力量和狼渊
相差太远,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
危急关头,右臂猛然涌起一股热流,庞大的力量充满了他的整条手臂,唐猎
的右拳不受控制的击打在狼渊的颈部,狼渊重伤之下哪里能够承受这样的一击,
双目一翻,重新昏迷过去。
一直守在门外的狼勳奇不顾一切的从门外闯了进来,刚好看到儿子倒在床上
的一幕。
唐猎满脸通红的捂着脖子,费了好大力气才喘出一口粗气:「我靠……差点
把我掐死……」头脑因为暂时的缺氧而变得晕晕乎乎,好半天才算清醒了一些。
狼安将他从地上扶起,拿起毛巾为他擦去额头的冷汗。
唐猎重新来到床前,看到狼渊因为刚才的动作又将伤口挣破,歎了口气,只
好为他重新缝,花了五分钟左右便将表皮缝完毕,取来洁净的棉布为狼渊将
伤口包紮好,才筋疲力尽的坐倒在一旁的椅子上。
狼勳奇关切的来到床前,看到箭矢已经被唐猎取出,儿子胸前的伤口也包紮
完好,俯下身去听了听儿子的呼吸,察觉到他的呼吸渐渐趋於平稳,心中稍感安
慰。
来到唐猎身边,神情恭敬道:「大夫,渊儿的情况怎样?」
唐猎摇晃了一下又酸又麻的脖子,上面被狼渊捏出的淤血痕迹仍然清晰,他
有些疲倦的说道:「放心吧,我回头在给他开几付药,调养一阵子就会没事了。」
目光不经意瞥到狼渊颈部淤青一片,显然是刚才自己的一拳所致,连他也不
能相信自己刚才哪里来得这么大的力量,想想不免有些后怕,如果刚才一拳将狼
渊打死,只怕要成为狼氏一门的大仇人了。
看着裸露在外的小半截右臂之上,龙形纹身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晰,唐猎禁不
住咬了咬下唇,自己的身体一定有古怪,还要早些查清为好。
狼勳奇大喜过望,对唐猎的医术再无任何疑心,恭恭敬敬向唐猎鞠了一躬道:
「神医妙手回春,挽救我儿性命,日后只要有用上狼某之处,必赴汤蹈火在所不
辞。」
唐猎慌忙站起身来,搀住狼勳奇的双臂:「狼老将军,这如何使得,救死扶
伤本来就是学医者的本份。」
「唐大夫说得对!」燕月娇柔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唐猎抬头望去,却见燕月搀扶着一位矮胖慈祥的老太太走了进来,美目之中
尽是欣喜之色,唐猎能够成功救治狼渊,等於满足了梅茜的心愿,她若是遵守诺
言,就会给唐猎自由,还会将自己许配给他。目光与唐猎相遇,俏脸不觉羞得通
红,心中已然将唐猎看成未来的夫君。
老太太乃是狼勳奇的夫人,狼老夫人含泪来到床前,颤声叫道:「渊儿……」
或许是母子之间果然存在着心灵感应,狼渊竟然缓缓睁开了双目,母亲的面
庞从模糊慢慢转为清晰,他嘶声道:「娘亲……我……还活着?」
狼老夫人重重点了点头,看到儿子终於转危为安,禁不住喜极而泣。向来坚
强的狼勳奇也是老泪纵横。
唐猎起身道:「他的外伤虽然清理缝好了,可是体内的炎症仍然没有彻底
清除,想要恢复如常,我还需要找一些药物回来。」
狼勳奇现在对唐猎已经是深信不疑,恭敬道:「唐大夫需要什么尽管吩咐。」
他转向狼安道:「狼安,你去帐房支取五金币,以备给唐大夫买药之用。」
狼渊这才留意到唐猎的存在,一双朗目有些迷惑的盯住唐猎道:「这位是…
…」
狼老夫人擦乾眼泪道:「这位就是燕月请来的神医,就是他将你从死亡的边
缘拉了回来。」
狼渊挣紮着想要坐起,想要向唐猎表达谢意。
唐猎笑着阻止他道:「你最好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休息,如果挣裂了伤口,
岂不是又让我麻烦一次!」
狼渊充满感激的点了点头,重新在床上躺好。
唐猎找出温度计为他测了测体温,发现狼渊的体温已经高达摄氏三十九度,
可见他体内的炎症仍然严重,必须找到抗感染的药物让他服下,急救箱内虽然有
些抗炎药物,可是全都已经过期,如果勉强注射,万一引起了不良反应,岂不是
得不偿失。
唐猎嘱咐狼安道:「安伯,你要寸步不离的守在狼将军身边,不停利用冰水
帮他擦身,降低身体的温度。我和燕月出去採购药物,会尽快返回。」他又将如
何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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