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门一向秉持着古老的传统,也包括了男人花心这个破事。
吃醋事实上谁都会,但面对的是这么一个优秀而又强绝人寰的老妖怪,谁都
渴望着能举案齐眉不过也都清楚那是奢侈的幻想而已。这样一个花心好色的男人
谁都不可能拴得住他,不过谁都相信他对自己的爱是真实的,确定就是这份爱不
是唯一的,需要和前扑后续不知道多少个女人一起分享。
毕竟女人对爱情都心存幻想,渴望对方是彼此的唯一,有执子之手白头谐老
的那一天。幻想与标准其实都不切实际,当爱情洪水猛兽般的到来时往往什么条
条框框都失去了作用,一个女人一但为爱痴狂的话可以不管不顾任何的东西,情
到深处时任何的委屈都可以接受。
共享一夫,这于大多性格不柔弱的女人而言都是不能接受的,一开始谁的心
里都不好受。不过渐渐的所有人都接受了,因为谁都无法独自一人在床上承受许
平的狼凶虎猛,私心作祟也希望有个姐妹能一起承担,因为那种极端的销魂即使
你想独占也没那个能力。
正常的女人在高潮的满足后往往会对自己的男人产生莫名其妙的愧疚感,这
种愧疚感会让女人变得温顺,甚至不会去拒绝一些平日里感觉不舒服的变态要求。
也正是基于这样的心理作祟她们才渐渐的看开,尤其当你得到满足的同时却满足
不了自己的爱人,这种愧疚感会更加的严重,循序渐进的她们从心理上就没底气
排斥共侍一夫的事实。
许平身为一个老sè_láng自然深谙这个简单不过的道理,事实上qín_shòu一般的性需
要也不是一般的女人能满足的,所以身边的女人会安于共享一夫是自然而然的事,
唯一的别就是她们适应这个过程需要多长的时间而已。
不得不感慨自己的女人们适应能力都很强,这么快就接受了这种下流无耻的
事实,大概也是因为彼此的缘分掐逢这场祸乱,没太多的时间去多愁善感,经历
了生死的考验更能适应这个残酷的现实。
「切,人家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少哄我。」安轻雪亲昵的往许平的身上拱了
拱,抬起头来时已经是媚眼如春诱惑十足:「人家听说你还害羞了,居然两天也
不让那小护士给你擦洗,老祖宗你这是不乖的知道么,身上会脏脏的。」
娇点无比的语气听得人骨头发酥,尤其是她开口时的吐气如兰更是要人老命,
那水汪汪的眼眸里情意满满,不用刻意的勾引就足够让男人为之兴奋。
「你也知道的,我为人一向比较传统也比较古板,而且我视贞洁如生命,当
然不愿意白白的被人看光咯。」许平倒不是故意娇情,只是觉得那小女孩给自己
擦洗的时候确实很不舒服,脸红透了明显经验不足动作很僵硬服务不怎么到位。
虽然孤男寡女,但那姿色入不了自己的法眼,可问题被她一摸海绵体会控制
不住的充血,感觉很不舒服后来就不让她擦洗了,为此小姑娘感觉还有点委屈。
问题是许平身为一个病号需要的是无微不至的护理,可那个小y头却青涩得很笨
手笨脚的,感觉上像是来献身的却又那么的扭捏,单纯的以护理角度看待的话根
本不格。
那小护士算有几分姿色应该是张圣阳特意安排的,想来就算许平想上她也不
是难事,可惜的是许平对她没什么兴趣,因为对于一个伤号而言安排这么个不会
伺候人的小姑娘来是一件郁闷的事,人家是一个很正经的病人好不好。
「切,就你还古板呢,你是嫌那小姑娘胸小吧。」安轻雪直言不讳的说着,
当然不可能相信许平什么冰清玉洁小郎君之类的鬼话。
胸小么?这个问题因为对她没兴趣许平还真没去观察,这两天许平正经得自
己都有点不相信,反倒是那个小护士似乎进屋时一直扭捏后来又有点疑惑,似乎
是在疑惑许平怎么没上她也没占她的便宜,想来小姑娘走进这个院子的时候已经
被洗了脑,做好了献身的思想准备。
「你不相信老祖宗的纯洁,我的小轻雪也学坏了。」许平抱紧了她,贪婪的
吸吮着她青丝上的发香,年轻而又粉嫩的ròu_tǐ散发着一阵迷人的芬芳,可惜的是
隔着这件憋脚的衣服没能直接磨蹭这诱人的软玉温香。
「切,我家大sè_láng号称丧心病狂,慌淫无稽离经叛道,连冰清玉洁这样的话
都说得出口什么丧尽天良的事干不出来啊。」安轻雪娇哼了一声,这时眼里略有
迷离的水雾,突然凑在许平的耳耳边,一副撒娇的口吻诱惑说:「老祖宗,小轻
雪已经想好了要什么奖励了,一会给您擦洗的时候人家要吃你的大棒棒。」
「小轻雪开口了老祖宗肯定答应咯,不过就吃大棒棒你就满足了?」许平被
她吹着热气混身一个哆嗦,一瞬间身体紧绷着,已经休息了好几天的yù_wàng开始蠢
蠢欲动,底下的巨物表示很愿意成为眼前小尤物的口中之食。
「人家很严肃的好不好!」安轻雪娇媚的笑着,舔了舔嘴唇的小模样妖冶又
可爱,但结着她的话却充满了让人暴血管的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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