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反正俺也占了你身子,给句痛快话吧,我娘找人提亲,你答应不。
胡玉儿低着头说;我可比你大好几岁呢。
我说;别废话,答应不答应吧。胡玉儿头更低了说:我出身不好……
我说:在废话,我在qiáng_jiān你一次。
胡玉儿说:我答应你可以,不过,你娶了我不许打我。
我笑着说:你听话,我就不揍你。
胡玉儿缩在车架上,一句话都不说了,脸蛋红扑扑的。
回到村里,学校正式开始上课了,村里人朴实,虽说有些害怕胡玉儿是地家的,但也没有太多仇恨,让孩子认字,家长们还是愿意的,而且上地干活,有人帮着带着孩子不惹祸,村民家长也高兴。
陆陆续续来了20多孩子,啥岁数都有,只要还不能下地干活,都送过来了。
小学校就这样办起来了。
母亲派人去提亲,地婆虽说有了心理准备,但还是激动的要死。
我们也没大办,给了些彩礼,就把胡玉儿娶回来了。
地婆也从土地庙搬出来,住到我们家里。
过几天,母亲也跟老瞎子扯了结婚证,这件事还惊动了部队,来了不少领导,祝贺我母亲。
我母亲搬到了老瞎子的院子里,两人相互照顾,天天给人看病,配药,倒也过的洒脱,老瞎子有了比较完整的家,成了我爸,也乐的每天不住嘴,他闲着的时候,又配了很多那种药膏,说对生孩子也有帮助,让我继续吃。
话说胡玉儿嫁了过来,新婚第一夜,就又被我揍了一顿。
原因就是我想看她尿尿,颠屁股的样子,胡玉儿不好意思,我端来一个别人送的新脸盆,让她在屋子里表演给我看,可她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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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子,半天尿不出来,小脸憋通红,就是尿不出来,对我说:别看就能尿出来。
我急眼了,拉起人来,扔床上,对着光着的屁股就是一顿巴掌,打的胡玉儿差点shī_jìn,几步跑到盆上,蹲下去就是一泡尿,清亮的尿液滋的脸盆山响。
我终于搞明白为啥她要颠屁股了,有几股尿流到屁股上了,所以她要颠一颠,甩掉那些尿液。
我看着胡玉儿的大白屁股,jī_bā硬的不行,拽过来让她给我嘬嘬,胡玉儿捧着我的jī_bā就嘬,仔仔细细的舔着,认认真真的伺候我。
胡玉儿趴在床上,摆着各种姿势伺候我,让我插的那个舒服啊,我都不记得我操了她几次了,最后累翻了,死猪一般躺在床上。
胡玉儿似乎没吃够,摆弄着我已经硬不起来的jī_bā,央求我在来一次。
我哼哼着,就是不起来。
胡玉儿看我没反应,有些生气了,光着身子来到她陪嫁的箱子边,倒腾了一会,我以为她收拾东西,扭头睡觉。
过了一会,胡玉儿过来推我,我回身一看,傻眼了,胡玉儿竟然穿着一身粉色绸缎的旗袍,露着两条白腿,扭动着身子,谄笑的看着我。
我扑棱一下坐起来,看着她,问她;你那里来的这衣服。
胡玉儿说:这是她读书时候,她父亲请上海裁缝给她做的,抄家时候被她藏起来了。
现在穿给我看。
我坐在床边,胡玉儿站在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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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的旗袍勾勒出她的身材,天天看那些村妇,猛然身边来了这么个异类,看的我心里痒痒的。
我伸手搂着她,手探进旗袍乱摸。
胡玉儿娇滴滴的说;支书,好看不?
我使劲点头说;好看,好看,不过你可不能穿出去。
胡玉儿说;当然,我直穿给我男人看。
我问她:你还藏啥宝贝了?
胡玉儿说:你是我男人了,我告诉你,我和我娘还藏了些瓶瓶罐罐。
我撇嘴说:瓶瓶罐罐我家贫农都有,你们藏那个有屁用。
胡玉儿低声说:那都是古董,元代,清代的,任一件解放前都能换好些亩地。不过现在拿出来真不值钱。所以还是先藏着,等以后,日子真的好了,那东西就值钱了。
我点点头。
胡玉儿趴在我怀里,扭着身子,撒娇的说:好,在来一次呗,在来一次……
我jī_bā还硬不起来,胡玉儿不高兴的说:你不来,我尿尿啦。说着又从床下掏出那个脸盆,我一下想起她的大白屁股,jī_bā宛如重生一般,竖了起来,我翻身下床,按倒了她,撩起她旗袍的后摆,露出屁股,扶着jī_bā,捅将进去,狠狠的chōu_chā起来。
我贪恋胡玉儿的身子。每天跟她都是从傍晚一直弄到天亮,打着哈欠带着村民下地。
老瞎子知道地婆身子也不好,也给她弄些药吃着。
我每天只干半天地里的公活,半天让大家伺候家里的自留地,老曹爱打猎,天天弄干步枪往山里钻,只要有收获,大家都有点荤腥,老李也给他计工分。
胡玉儿的肚子就像气球一样被吹了起来,地婆也乐疯了,她身子好了很多,脸上有些光泽了,腿脚也不哆嗦了。知道要当外婆了,地婆让我们分房睡,她拿着菜刀守着闺女,不让我碰,我每天馋的要死,可地婆就是不让闺女跟我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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