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韩馥王雨分配好了任务,何进一人独处小屋,手中端起茶杯,还没送至嘴边,正想有片刻悠闲的时候,昨晚失眠的钟繇就来打扰了。
钟繇打着哈切,顶着一双黑眼圈,走到何进跟前,很自觉的坐了下来。
“遂高,你真的要插手并州的事了吗?那对你来说,可是有百弊而无一利的,要不在考量下,”钟繇还想在试下,让何进放弃对此事的参与。
“咦,元常,怎么才一晚的功夫,你就改变了主意,这可不太像你一贯作风哦,‘’何进嬉皮笑脸的,喝了一口杯里的清茶,以此来表达自已的态度。
这口茶,青香味苦,正是何进成熟的标志,也是一个中年人,适应了烦乱社会的证据。
‘’唉,看来繇怎么说,遂高你都不会改变你的决定了?‘’钟繇对何进的固执,可是非常了解的。
何进点了下头,表示没错,继续品尝嘴里这口清茶,苦涩中带着几分清香,润滑的口感中,透露几分醇厚,似乎没在听钟繇在讲什么。
”你啊,怎么就这么倔强呢?“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但钟繇的眼里可不是这个意思,他眼神里透露的是,对何进的固执的赞赏,明明嘴里说的是埋怨,心里却还是默默坚持,很典型的言不由衷。
然且,责怪的话,说完还没三秒后,又变卦了。
‘’好了,此事就交给我了,遂高你之后就别过问了,行吗?‘’钟繇在说完这话后,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也给自已倒了一杯茶,微微的泯上了一口,闭眼品茶。
听不懂这话的何进,用迷惘的眼神,看着打着机关的钟繇,似乎再向他询问这是什么意思。
但可惜,钟繇闭眼了,是绝不可能能回答了这个问题的。这就好比一个妖媚的美人,突然把媚眼抛给一个瞎子一样,是白费功夫。
唉,真是现世报,何进看着沉浸于品茶的钟繇,此刻颇有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赶脚,对自已之前为什么多嘴,教钟繇品茶心得了。
算了,一会再问吧,现在还是品茶的吧,何进也在小小的牛饮一口,闭眼来享受此刻心灵的惬意。
清香的茶香,安逸的小屋,心灵的解脱,让何进钟繇小小的偷了下闲。
也不知过了多久,何进和钟繇不分前后,双双醒来,看着对方,笑而不语,似还在回味着方才的感觉。
但很快,何进就打破了这个宁静的气氛了,问起钟繇打的机关语。
”好了,元常,品完了茶,也该告诉我,你方才话的意思了吧,什么叫我不过问了,元常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何进此刻,有些咄咄逼人了。
“遂高,没什么意思,这事你别想太多,我已经有了法子,‘’钟繇又给自已倒了小半杯茶,不喝,在手里摇晃着。
”噢,那元常,你给我好好讲讲吧,何进对钟繇的办法,十分好奇。
‘’行,那我说说吧,钟繇搂了下乌黑的秀发后,继续说道。
”遂高,我此次上书,可不打算直接为并州擂鼓助威,而是准备化被动为主动,给京师提个醒,边境之患,如我汉朝体之恶疾,不能姑息‘’钟繇说这话,是无比自信,给人一种顶级谋士的感觉。
“哦,元常你这话拆开来说,我能听懂,你连在一起,我就有些听不懂啊,‘’何进摸下自已的头,感受到自已和钟繇在计谋大局上的差距。
”哈哈,遂高,既然你这么诚心的请教了我,那我就好好和你说说吧,‘’钟繇又继续做起何进的指导老师,教何进如何去思考这个问题。
‘’遂高,你知道并州在何处吗?和我颍川有何不一样之处啊?‘’钟繇开始循循善秀。
‘’在司州的北上角方位吧,京师洛阳的第一道屏障,与我颍川相比,天寒粗犷,地广人稀,又和那些外族生存在一起,日子过的很是艰难,而且这群外族,平日里还人模人样,但只要丰收不好,牛羊不肥,或冻死,就又露出其的狼爪,对我汉朝发动入侵,‘’何进思量了一下,结合后世的蒙古,女真等强盗崛起,对汉族造成的惨痛教训说道。
“唉,没想到遂高,你在这方面看的比我透彻啊,要明白的多啊,”钟繇毫不吝啬,对何进竖起了大拇指,承认自已没何进看的透彻。
“遂高,你说的没错,这些外族就是这样的无赖,只有给他们来一次血的大教训,比如灭了他们的王庭,杀光他们五成的族人,他们才会永远记得我大汉的强大,才会知道如何与我大汉相处,就像此次的南匈奴一样,老实的多了,”钟繇此刻的话,一点都不儒雅,但却很对何进的脾气。
“所以,此次我们可以用一些委婉的话,来向陛下上书,边境的凉州,并州等地最近几年都不太平,需要来次大清理,‘’钟繇
“正好,此次我颍川的粮食,又是大丰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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