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乎!”张启山一脸决定的看着张宜宁,仿佛那个说不要自己孩子的男人不是他一样。
“可是……我在乎!”张宜宁低着头,不去看张启山,她怕看着那个男人在乎和期盼的眼神,她会动摇,会选择放弃腹中的孩子。
“你不可以那么自私!”张启山额头青筋暴起,双目通红,像一只绝望中的狮子。
看着李治的样子,张宜宁缓缓的闭上眼睛,她从来都不知道张启山对她的感情会这么深,“可我就是这么个自私的人。”
“宜宁……我们不要这个孩子好不好?”他从来都知道他欢喜,不,是他爱的女人脾气到底有多倔。可他从来没有这一刻那么的恨她的倔,恨她的绝情。可是再怎么恨都抵不过心里的爱和不舍。
“宜宁,我求求你了!我们不要这个孩子好不好?”张启山抱着张宜宁,声音是那么的苍白无力,且又无助,像是迷途的羔羊。
“孩子我要!你……我也要。”张宜宁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渴望活着,为了这个抱着她哀求的男人活着。
“慢点!小心!”自从那天张宜宁和张启山坦诚后,张启山就对张宜宁是寸步不离,连公务都搬到了依兰院抬头就可以看见张宜宁的地方。
那天张宜宁处理没有交代她不是原主及她的来历、修为外,该向张启山说的都说了,包括她要去矿山古墓的理由,及张启山在北平时给张启山送钱的一段都向张启山坦白了。
在张宜宁向他坦白后,张启山思虑了许久,也知道自己是无论如何都拗不过张宜宁。只能无奈的答应留下张宜宁腹中的孩子,却有条件,一旦孩子的存在威胁到了张宜宁的生命时,就必须拿掉孩子。只是现在的张宜宁和张启山都不知道张宜宁腹中的孩子是何等的妖孽,而以后孩子如何也不是他们说的算的了。
“你不要那么小心过头了。”张宜宁无奈的看着紧张兮兮的扶着她的张启山。这样紧张过头了的张启山真的不知道要让人说什么好?
“你身子不好,现在又怀着身孕。要是磕着碰着哪了那这么办?”张启山完全无视张宜宁的意愿,孩子的去留他不能一言决定,但在他能力范围内做到让张宜宁万无一失他还是可以的。
“你这样紧张过头了,也会让我紧张起来的!”张宜宁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让张启山不这么一天二十四小时的盯人,这几天她进空间吸收灵气的时间大大减少了。这还是她在张启山睡了后用药物迷昏了他的结果,不然她是别想进空间一下了。
“怎么会?”张启山错愕的看着张宜宁,完全不知道他紧张和张宜宁也会紧张有什么不然的关系。
张宜宁抚额,张启山这个样子简直是让人不忍直视。常言道一孕傻三年,她这个准妈妈都没有傻,怎么他那个准爸爸却傻了?难道是张家有这个遗传?
张启山看着张宜宁半躺在贵妃塌上看着佛经,只好一步三回头的走到张副官一早就准备的桌椅旁,坐下认真的处理起公文。而一直站在一旁充当背景的张副官,看着他们家的张大佛爷这个样子,简直是快要哭了,眼角抽搐的跟抽筋了一样。
深秋的正午阳光晒的人昏昏欲睡,就在张宜宁快要睡着了的时候,张启山送给她的那只鹦鹉不知道从哪里飞了出来,嘴里还叫着“傻逼来了!傻逼来了!”
这只鹦鹉最近也不知道是吃错药了,还是怎么了,自从丫头住进张府第二天飞回来后,就再也没有出去鬼混了。只是每次看见丫头的都会叫丫头傻逼。也不知道是和谁学的?反正张宜宁是没有让人这么教过它。
“你在说一句,我就将你炖汤喝了!”看见丫头在鹦鹉的叫声中尴尬的站在一旁,作为张府的女主人,又是这只鹦鹉的主人的张宜宁不得不出声教训鹦鹉意儿。
“你怎么可以为了那个小□□抛弃我?那个小□□有什么好的?直到你为了她抛弃我?”听见张宜宁的话,鹦鹉悄悄的飞离了张宜宁所在的贵妃塌,落在了离张宜宁不远的桂花树上。一双绿豆眼满是控诉的看着张宜宁,好似张宜宁真的为了谁抛弃了它一样?
“闭嘴!”看见这个样子的鹦鹉,张宜宁是真的后悔了,她当初怎么就那么的想不开手贱的给这只鹦鹉喂了丹药?弄得这个蠢货天天不知道从哪里学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还特别的喜欢在人前卖弄。
“不……我不要!我就要说。你就是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爱喜新厌旧。”意儿是完全有持无恐的继续说道。谁让它是张启山送给张宜宁的第一件礼物,就是上次学人□□的声音让张启山丢了面子,张启山也没有惩罚它,这让它是越发的有持无恐了。
“张启山,看看你的鹦鹉。”张宜宁现在是抓不住意儿,可是不不代表她对它没有办法。
“不气了,意儿只是一只鹦鹉,别和它一般见识,等下我将它抓住了,就拔了它的毛。”张启山将张宜宁抱入怀中,轻轻的给张宜宁顺着背。但他知道张宜宁是不会生气的,这么做只是做给丫头看的,让丫头不至于让一只鹦鹉挤兑的毫无脸面。
“二夫人真是抱歉!是我不会教鹦鹉,老是让它乱说。你别介意!”张宜宁就靠在张启山的怀里,冲着丫头歉意的笑了笑。
“没关系,只是一只罢了。和张夫人没有关系。”丫头努力的吸了口气,压下心里的不舒服,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得罪了那只鹦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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