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唯一的骄傲。结果是我发现自己面对着一个赤身luǒ_tǐ的女奴隶的黑眼睛,一个
人剩下唯一要做的事,就是摧毁她的骄傲。我们在以后的好几年里,从两个立
场针对这同一个问题争斗了很久。过程越来越疯狂,结局鲜血淋漓。我想我们两
个谁也没有赢。
我的手掌延伸上去,跟随着李春的孕腹曲线慢慢走高。我心不在焉地用食指
抠挖着女人外翻的肚脐眼。我问她:「老爷这两下怎么样,比你丈夫好吗?」
「好。老爷比奴才的丈夫好。」李春轻声说。
「你丈夫干过你那么久吗?」
「没有。」她简短地回答。
「还想要老爷干你吗?」
「想,奴才想啊。」她翕动着肿胀的嘴唇,有些吃力地说。她说话的发音也
不太准了。一个女人能把那么愚蠢的问题回答到那么流利,让人听起来又是好气
又是好笑。我可不知道这个光着身子让一伙土匪操过三个月的女军官心里还有没
有点想要哭,也许她心里说的是去你妈的老土匪吧。不过我还是想笑,今天对于
李春来说是个很特别的大日子,我有些重要的事要告诉她。我们高原上有很多种
把人搞成不死也不活的刑罚,我倒想知道到了那时候她就是真心要哭,还能不能
够哭得出声来。
丹增女儿的闺房是一个装饰别致的小房间,除了带玻璃镜面的梳妆彩柜和雕
花大床,一边的砖墙里甚至砌进了一座西式壁炉。高原的晚上,有时候才进九月
就会需要生火取暖,满地下堆积着熊和豹的皮毛,不过平地姑娘崔笑鸽那对骨肉
均匀的雪白膝盖,一直就是严谨规矩,紧密依偎着安置在凉气森森的铺地石板上。
奴才不能跪皮。崔笑鸽一丝不挂的赤裸身体修长白皙,而且还前凸后翘,端正笔
直地跪立在床边三尺之外。她已经这样跪过了整个上午,悄无声息地随时等待高
原老爷的召唤。这个脸盘圆满鼻梁挺直的高个子姑娘,在他们自己人的圈子里曾
经很活跃的吧,一定很招男人宠爱吧,现在她的大眼睛温驯得就象一头小母牛。
我打了个响指,精赤条条的漂亮姑娘全身打了个哆嗦,她抬起来长长的眼睫毛。
「酒!」
赤身女奴平举的手中端起一个花哨的镂空银盘,那是一件印度手工的雕刻,
里边摆放酥油茶壶和法国红酒。女奴隶膝行上来把这件东西放到我光脚前边的绒
毛垫子上。轻轻捡出一个玻璃杯子来,淙淙倒酒,两只手一起捧着奉献上来。我
没理她。到那时候我的手掌已经滑过了李春肚子的圆顶,堵在女人的大腿根上从
外往里摆弄她的大yīn_chún。满手掌摸过去的肉瓣子僵硬干瘪,筋脉曲张,结出来有
大有小的死肉疙瘩。她们也没有一个圆滑完整的边缘,就象是扯破口子的氆氇上
乱缝了一块补丁。不管怎么说吧,她们好歹算是重新长回了一坨。我在她的肉唇
面子上摸到一条凹陷的伤疤,我的指甲狠狠掐死了她。
「动一动,动一动烂屄,给我看看你骚起来的样子。」
挨掐的那一下她闭住眼睛,到底忍住了没有叫出声音,她只是往肺里深吸下
去一口空气。女人不靠着动手帮忙,大概是没有办法让自己那条屄骚起来的,可
是她不能不听我的话,她绝对不敢告诉我说她做不到。敢对高原老爷说一个不字
的平地姑娘会变成一种什么样的东西,只要试过一次,她这一整辈子都再也忘不
掉了。
李春先是照着憋尿的办法往里抽抽。我让手指头跟进去玩她憋肉的闷劲。女
人的yīn_dào进口也被烙铁烧过一圈,也是毛毛躁躁的带着小沟小坎。她把肚子往后
腰里收缩,后来又像是迎男人那样朝上猛挺屁股,一边还开始软绵绵的哼哼。
这些都没什么大用,可是就算一个少校也怕挨打,既然已经当上了高原人家的狗
奴才,一声招呼就是要你耷拉出舌头跪舔,一脚把你踹出门外边去,你也得摇晃
着狗尾巴颠颠的爬回来。
「不行啊,少校,不行,差得很远呢。」这时候接过那杯红酒啜进一口。
「继续骚,不准停。还有啊,叫得太轻了,要叫得像喜鹊那样叽叽喳喳的,叫的
响!」
我坐到身后宽大的圈椅上靠进整个身体,摸了摸自己又有点挺起来的东西。
我对崔笑鸽说:「嘴!」
不用再多,就是一个字。女奴才清脆的答应一声,依旧是挺身膝行。大姑娘
一整条溜光水滑的软白身段,摇头摆尾的拱在男人两腿中间。她的舌头温暖如春,
嘴唇紧收如环,还有细碎的牙口氤氲如玉,腻腻地咽进去,软软的吐出来。再怎
么说……总比我用上自己的手指头强。这才叫个奴隶制度啊,到了二十世纪可只
剩下我们高原一家了,那些平地上过来的男人还不停的说是要推翻旧制度,他们
怎么就那么的死脑筋呢?
崔笑鸽滋溜滋溜的吸吮过一阵,停下来怯生生地看我的反应,接下去再吮。
我只是在看李春。
李春一直在坚持不懈的扮演婊子,她做的也都算是尽心尽力。女人的双手和
双脚都被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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