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产三课有两姐妹,长的很像。姐姐叫林晓婉,妹妹叫林晓玲。两姐妹长的虽然极象,但性格却完全不同。姐姐一般都是沉默寡言、温温顺顺,妹妹却是唧唧喳喳、爱说爱笑。
本来我并不知道她们姐妹俩,有一次打卡(计时用)时,我遇见妹妹林晓玲刚好也在打卡,看她白白净净、秀秀气气的样子,以为她是我们湖南人(这个厂里80%的都是湖南宁远人),便问她是不是湖南人?她笑着说不是。我问她是哪里人?她说是广东的。我觉得奇怪,在我的印象中,广东人好像没有这么白皙、这么秀气、这么有灵气!
她见我愣在那里,便反问道:“你是湖南人呀?!”
我说是。
这以后我们见面都会打打招呼什么的,慢慢也熟了,我有时候上班时,会到她作业台边和她聊聊天什么的(那个工厂没有不允许上班聊天,并且上班时还放音乐给大家听,说可减少疲倦感。),每每此时,她都会妙语连珠、娇笑不断。
当时我正为陈海凤的莫名其妙失去联系和钦佩的微妙隔阂而心烦,所以每天都不是很愿意回宿舍,而愿意在车间与林晓玲说说笑笑。
说实在话,象我这种生理需求比较强的人,三天没做爱就浑身不舒服,来广东几个月,只有偶尔出去叫过性工作者,其它都靠自己的双手来解决,心里的郁闷也是可想而知的。
那次叫了一个四川来的性工作者,小姑娘才17岁,身材、长相、肤色都是没的说的,更奇妙的是她做爱的技巧和服务态度都会让你流连忘返。我有一次忍不住问她,怎么愿意干这种是,她说她很喜欢做爱,一做就浑身发软、舒服。
我本来对她是有点恋恋不舍,但一来150元一次让我感到经济紧张,更重要的是听一个同事说,那女孩一天可以接12个客人,我便慢慢不太去了,担心染病呀!你想想,一个晚上和12个人做爱是什么概念?12个人染病的概率也太大了,可能身体都没洗,就让下一个人插进去了。
有一天上班时,我发现林晓婉从我面前走过,叫道:“林晓玲,等一下,找你有点事!”
她转过头来看着我说:“叫我吗?彭主管。”
“不叫你叫谁呀?”我说。
“我叫林晓婉,是林晓玲的姐姐。”她面带红晕地说。
“哦,不好意思。”我大窘,“你们怎么这么象?”我望着她胸前厂牌上的照片说。
“我们是孪生姐妹!彭主管没什么事的话,我就走了!”她也不等我回答,便向她工作台走去。
有一天,林晓玲问我有没有书看,她想向我借几本书看看,她说她每天下班后都感觉很无聊。其实我也没什么书可看,当时买了一本陈忠实的《白鹿原》,觉得还蛮好看的,便对她说了。她说晚上到我那里来拿,我说没问题。后来我才知道,象《白鹿原》这种厚本子书,她是绝对看不进去的,但当时她竟然为了拿这本书而与我好上了,真是奇哉怪也!
晚上,林晓玲如约来到我房间。我房间本来有三个人住,但一个辞工走了,另一个跟女朋友出去“拍托”(广东人叫谈恋爱为拍托)去了,所以当时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
林晓玲来后,也未翻看那本《白鹿原》的书,只是跟我聊一些厂里的趣事,大家说着说着便有了那方面的意思。当我们tuō_guāng衣服搂在一起时,我明显地感觉到了她身体的颤栗。
林晓玲是那种娇弱型的女孩子,157cm的身高,理着学生发,总爱穿一条牛仔短裤,给人很清爽的感觉。当我们融为一体时,我知道她不是chù_nǚ。经过在床上的一段极尽缠绵,我们身上都有微微的汗珠,她边给我擦背上的汗水,边娇羞地望着我微笑,脸上荡漾着幸福的甜蜜。
“你有个姐姐也在生产三课呀?”我问道。
“嗯。”林晓玲柔柔地应答着。
“我怎么觉得你们长的那么像?”
“我们是双胞胎,但你仔细看我们一点也不像。”
第二天,我特意将林晓婉的厂牌拿来,从照片上看,林晓婉与林晓玲确实没什么区别。但林晓婉的左耳上有颗黑痣,不注意还以为是戴了一个耳钉,而林晓玲的却是在右耳。她们俩最大的区别是眼睛,林晓玲的活泼有灵气,而林晓婉的忧郁深沉。当我拿林晓婉的厂牌看时,我感觉林晓婉和林晓玲都在注视我。
林晓玲那晚跟我好了之后,便经常来我房间,也会将我的脏衣服拿去洗。说实在话,有人帮我洗衣服到是我期盼已久的。我喜欢做饭做菜,但讨厌洗碗和衣服。我手指的皮肤很嫩,油腻和肥皂水会让手指变得皱皱巴巴的。
林晓玲表面看起来温温顺顺,但内心却是极有主见的人。有一次跟同事闲聊时,我说像林晓玲这种温温顺顺的女孩,看见她泪珠连连的样子,有脾气都无法发作了。
同事说你别被她的假相迷住,她脾气大着呢。她姐姐比她要温柔的多。
我不以为然。我觉得她姐姐太柔弱了,也缺乏主见,所以我觉得我应该喜欢她多过她姐姐。
林晓玲来我房间时,偶尔会碰到钦佩,每每此时,钦佩都会幽怨地望着我。我理解她眼光中的含意,但我又无能为力。
为了重温当年与殷雪红在西乡录像厅看录像的意境,我特意带林晓玲去看了场投影。在投影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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