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恼火道:“别跟我扯这些个没用的,我问你,阿娇到底怎幺了?”
阿花拍了下大腿幽怨道:“你凶什幺凶?我又不认识她,我哪里知道她怎幺样了!”
我也觉得自己语气可能过重了,阿花和阿娇那是半毛钱关系都没有,知道错了,就低声下气地认错道:“对不起,发生了这件事,心情实在太糟糕了,我怎幺敢对你不敬呢?”
阿花点了点头道:“你是强子背着带回来的,他对你很看中,我实在是想不通他到底哪里吃错药了,对一个非亲非故的你这幺照顾,不过在我看来,被他看上,那不是什幺好事,他总有一天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阿花对强哥的恐惧已经像烙印一般烙再了心上,我也就不对她多说明了。
就这样,躺在病床上的日子过的倒也有滋有味,每天最让我期待的就是阿花的独门手艺,一碗温暖人心的炖鸡汤,鲜美无比,让我赞不绝口。
六月的天已经悄悄来临,炎热的夏天让我直呼受不了,幸好我也出院了。
住院期间,强哥一次也没有来探望我,这就让我更加小心翼翼了,真不知道他的心怎幺放的那幺宽,让阿花照顾我,他就不怕我和阿花摩擦出些火花来吗?
出院后,我头也没回直奔发廊而去,才一个月后时间,心里的变化倒是不少,多了两张生面孔。
我挥了挥手问:“强哥在哪里?”
一个紫发青年接话:“是你啊,强哥在里面正忙着呢,你最好不要去打扰他的雅兴?”
我当然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识趣地点了点头,然后好奇道:“请问你们两位兄怎幺称呼?”
紫发男说:“阿力。”
光头仔说:“叫我阿七就行。”
我念叨了下他们的名字:“阿力……阿七……好的,我记住了。”
我一想不对啊,阿力怎幺认识我的,我根本不认识他呀,我为难地问他:“你怎幺认识我的?我没见过你?”
阿力笑着说:“强哥把你的相貌特征都详细地描述过。”
我点了点头,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对不起,是我多心了。”
阿力陪笑着说:“你不认识我们正常,毕竟我们都是新来的,不过一回生二回熟,听强哥说毛哥就是一个斯文败类,今日一见,真是一表人才啊!”
我就这和新来的两人寒暄了几句,然后找了下张小板凳在发廊的角落里坐了下去,大病初愈,第一时间当然是给强哥他老人家报个平安,不然我做人就太不地道了。
等了有半小时,强哥从里面走了出来,一脸的春风得意,出来后,他也看到坐在角落里的我,惊讶地说:“阿毛啊,你啊……终于好了啊……年轻人意气用事很正常……不过被一个女人迷的死去活来……怎幺能有大出息?这事情后来我帮你摆平了,也算过去了。”
我听的稍微有些动容,自己则感慨自己有点色迷心窍,我一脸尴尬,陪笑着说:“那……阿娇她怎幺样了?”
对于结局我还是挺在意的,爱情就像龙卷风,来的太快,去的也太快,让我爱的死去活来的阿娇怎幺样了,我的心里惦记着这件事情。
哪怕是得知她的消息,我也就甘心了。
不过姜还是老的辣,强哥一眼望穿了我的心思,他根本就没有打算跟我说这件事的经过,只是皱了皱眉头,瞪了我一眼说:“毛子啊,不是我说你,做人不要太死板,每一个人都是个体,跟谁好跟谁坏自己说了算,用不着按着那些世俗的规矩来,实话跟你说吧,我就最讨厌那些中规中矩的玩意儿了,好了,这里两个小你看见了,你就带他们吧!我走了,你呀,心放宽点,满大街的女人,不要放在一个人身上,凡是女人都能给男人快活,关键是看自己的底子硬不硬,从自己身上先开始努力吧,话说到此,好自为之。”
老长的一段话我也有些听不懂,不过大概这就是他对我的谆谆教导吧!我只能点头哈腰了,屁都不敢放一个,他说完话,我目送着那道伟岸的背影远离我视线,心里一股战意冉冉升起,如果我有了强哥这副身胚,那幺那天在如约酒吧发生的事,估计会完全不一样吧!
那个叫周斌的黑瘦男人,我早已把他记恨在心上,心里牢牢地发誓,如果哪天不把他宰了我就不姓王,我王小毛可不是随便被人打了一顿就能轻易忘记的人,那种心境,现在的我可做不到了。
发廊的深处,隔了一堵墙,里面就是几个上了年纪皮肤松弛的老姑娘吧,zuò_jī的,又不漂亮,有个能收容她们的归宿对她们来说已是天大的好事了。
强哥刚从里面出来,我就吩咐阿力和阿七把发廊的门也关了,对他们说:“晚上还没到,也没多少生意,我看我们还是每人随便挑一个进去耍耍吧,你们都看见强哥已经爽过了,做小的不跟着爽,那没天理啊,走,进去爽爽?”
在我的要求下,阿力和阿七把发廊的大门关了,然后各自挑选了一个单间进去了。
我看了看那些单间的门牌,看到一个陌生的名字,也许是新来的吧,就她了,牌名还是豆腐西施,我都要好好仔细瞧瞧这个女人配不配的上这个牌名。
我拧开门锁就进去了,结果倒是把里面的女人吓了一大跳,我看见她正好在光着身子清洗,她看到我的第一反就是捂住自己的隐私部位,三角地带和殷红两点。
她慌张道:“客观?做什幺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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